他孕后身子敏感异常,月份越足,花穴越痒,时常半夜惊醒,裤子湿得一塌糊涂,可冯远怕伤着他硬忍着不插进去,总是用舌或者手。一开始季南还能满足,后来就不行了,没有姐夫那根肿胀的性器,花穴就饥渴得汁水泛滥,连觉都睡不好。
既然冯远不肯碰他,季南就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传闻,说是那些酒楼里的双儿都是用些假的东西调教,他偷偷摸摸让下人去寻,还真当买了套粗粗细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回来。
可买回来是一回事,背着冯远玩假阳具又是另一回事。季南心急如焚地等着一天姐夫外出办事,把藏着的东西从床下扒出来,坐在床上一根一根挑,脸慢慢红了,这里头最大的一根竟然也没有冯远的家伙粗长。
季南先是选了根不大不小的,握在掌心里犹豫片刻,又换了根小的,脱了裤子刚把假阳具递到穴口就害怕了,愣是换了最细的那根才踌躇着用毫无温度的物件碰湿软的花瓣,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用假阳具磨蹭饥渴的花穴,没一会儿就有了感觉,挺腰扶着肚子,把沾上淫水的器物慢慢吃了进去。尽管不是真的性器,季南久未经情事的身子也舒爽得发抖,双腿大敞,滴水的小穴含着假阳具翕动不已。
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喊了声:“姐夫。”
冯远在门外听见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推门进去。
季南其实挺聪明的,可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他拜托冯家的下人去买这些玩意,冯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冯远就是想看看季南想他想到了什么程度,趴在门缝上看着这小孩儿挑来挑去,最后还选了根最小的,差点没笑出声。
不过当季南动情唤他时,冯远就没那么冷静了,站在门边眼巴巴地看着季南把假阳具从穴道中抽出来,又艰难地塞进去,那张被撑开的嫣红小嘴儿刚好正对着门,被冯远看了个一清二楚。
“姐夫……”季南用手指把假阳具按进花穴,冰凉的柱身沾上了些许体温,已经能很顺畅地滑进穴道了,他想着冯远,下手就没了轻重,抓着假阳具狠狠捣弄,“姐夫……姐夫用力……”
假阳具终究不是真的性器,季南食髓知味的花穴含着器具抽缩,喷出大滩大滩粘稠的汁水,却一直攀不上情欲的顶峰,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冯远想到委屈得掉泪,明明大夫都说了可以……他发起狠,把假阳具狠狠往里塞,终是碰着了一处舒爽的位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而再次陷入欲求不满的煎熬。
“姐夫……姐夫用力插……”季南侧卧在床上,沾满淫水的手抓着假阳具在腿间抽插,眼看着就要得趣,卧房的门终是被冯远推开了。
“姐夫!”季南吓得惊叫起来,猛地翘起屁股,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的爱液,把细长的假阳具喷出大半。
“小南……”冯远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床边的时候把最粗的那根假阳具握在手里,“来试试这根。”
季南还沉浸在激烈的情潮里,轻而易举就被冯远拉开了双腿。冯远把那根沾满淫水的器物扔到一旁,用手里这根粗长的假阳具草草顶弄季南的穴口,继而把它用力插了进去。
“凉……好凉!”季南的腰猛地弹起,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细软的小核翘立起来,被冯远用手指捏住拉扯,“姐夫……姐夫好凉……”
“果然吃进去了。”冯远握着假阳具飞速插弄起来,胯间的性器也肿胀得发硬,看着季南沉浸在情潮中的脸,没抽插几下就忍不住扔了假阳具,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身插入。
季南在被冯远填满的刹那尖叫着攀上了情欲的顶峰,捧着圆溜溜的肚子哭喊着高潮,花穴喷出汹涌的汁水,冲刷着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根。这张小嘴儿先前刚吃了冰凉的假阳具,这会儿被冯远的欲根烫得发抖,穴肉拼命抽紧吮吸着狰狞的柱身,穴道一抽一抽的,像是迫不及待地吃着冯远的性器。
“我的小祖宗,姐夫今儿一定可劲儿疼你。”冯远托着季南的屁股把人抱进怀里,挺腰冲撞起来,回回寻着他最受不住那几处碾过去。
季南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又被更激烈的情欲吞没,被顶得双乳肿胀,奶水蹭在冯远胸口,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
“姐夫……”季南情动不已,早就把自慰被发现的羞耻丢到了九霄云外,“再……再用力……”
冯远拉开季南的双腿,性器深入前故意磨蹭着细软的花核,把小核挤压得扁扁得才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穴口。季南爽得双腿紧绷,脚尖绷紧在床单上划出深深浅浅的凹痕。
如此一来二人都没了分寸,季南怀的孩子月份足,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便也无妨,冯远就搂着他在床上放开了亲热,拎着季南的腿粗暴地抽插,像是要把前几个月无处发泄的情欲一股脑儿都宣泄出来一般。而季南的小穴饥渴得不得了,被操弄得红肿依旧恋恋不舍地吮着冯远的欲根,难舍难分,淫水流得满腿都是,被单上随处可见斑斑点点的白痕。
“背着姐夫自己玩儿?”冯远把季南抱在身前,按着他的腿根频频深入,“哪有姐夫插得舒服。”
“姐夫……姐夫你多插插……”季南靠在冯远怀里餍足地喘息,“我……我痒……”
“小祖宗,哪儿痒?”冯远一边顶弄一边捏着季南湿漉漉的花核按压。
“花穴……花穴好痒……”季南忘了羞耻,扶着肚子尖叫连连。
“看把你给饿的。”冯远低低地笑,就往穴道深处那儿撞,季南的腿都绷直了,穴道疯狂抽紧,含着紫黑色的欲根痉挛着收缩。
冯远被咬得呼吸粗重起来,硬着头皮在紧致的穴道里驰骋了许久,终于拔出欲根,性器抵着季南湿软的花穴射出来。
季南被水流激得整个人弹起来,和射在体内不同,姐夫的精水喷在他敏感至极的花瓣和小核上,酥麻的快感夹杂着巨大的空虚,急得他眼角落下泪,恨不能被冯远按在床上粗暴地占有才好。
粘稠的白浊顺着季南的股沟流到床上,还有一些顺着花缝淌进花穴,更多的黏在红肿的花瓣边。冯远着迷地伸手揉弄,揉出更多温热的汁水后才把季南抱进浴室洗干净身子歇下了。
至于那些假阳具,被冯远一股脑全扔了,说是没有能满足季南的。季南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提,权当不知道,好在冯远也肯插插他的花穴,虽不彻底进入,到底也舒服了许多。
于是日子过着过着天就冷了,季南也生下了孩子,估摸着是刚怀的时候心情抑郁,过程不太顺利,好不容易生完人虚弱了不少,整日窝在床上没什么精神。
刚巧天也冷,冯远就不让他下床,烧着火盆寸步不离地守着。季南生下的男孩儿倒是乖巧,虽然经常哭可是只要一喝到奶就好了,王妈成日抱着欢喜得不得了。冯远对孩子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抱着也老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手劲太大弄疼他,季南看着有趣,时常趴在姐夫腿上逗孩子玩儿。
晚上孩子不与他们睡一块儿,冯远搂着季南的腰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干脆以后不生了。”
季南把冰凉的脚塞进姐夫腿间:“胡话。”
“怎么烤了这么久的火还冷?”冯远把他的脚捧在怀里捂着,“看把你给折腾的。”
“我乐意。”季南黏在冯远怀里轻哼,“你管得着吗?”
“惯坏了,净瞎闹。”冯远含笑道,“难受的时候就该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