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如同引诱一般,戚红尘探手到僧袍下去握文道一那东西:“相公用这个……用这个肏我……”
真是个妖精。文道一一时火起,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马肏得他再也不能发骚。想到他为自己挡暗器受伤,又心生怜惜。解了僧袍躺下道:“我怕弄痛你,你自己来。”
戚红尘看着他胯下立起那阳物气势汹汹,立时想起之前数次情事。别扭了片刻便爬到文道一身上,伸手握了那东西,才欲坐下去,见文道一盯着看又羞窘起来,蚊哼般低声道:“你别看……”见文道一低头才又伸手将那灼热的肉棒对准自己下身,那小穴早已饥渴难耐,才入了个头便迫不及待咬得文道一低哼一声。
戚红尘咬着嘴唇慢慢坐下,只觉被顶到最深处,爽得浑身乏力。他强撑着慢慢地动腰,想到这羞耻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身下文道一眼里,没几下便做不下去,软到在文道一胸前。
文道一哪里会放过他,抱着戚红尘坐起来,一下一下挺腰肏弄。两人交缠得像扭股糖一般,戚红尘软的像滩泥,只觉得这一次文道一待自己格外温柔,迷迷蒙蒙间主动凑上去舔吻他嘴唇,一只手自己伸到胸前掐弄乳尖。文道一顾忌他伤处无法狠狠肏这骚货,只好在吻上发泄出来。几下子便吻得戚红尘换不过气,半张着嘴呻吟:“啊……啊……相公弄得人家好爽……再使劲……”
文道一再无可忍,将人放平在床上,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将阳物捅进那吃不饱的小嘴里,打桩般的肏起来。戚红尘早就想要这个,叫得愈发浪了。文道一把戚红尘自己玩乳尖的手拿开,捏着那肿胀的小东西饶有兴致道:“你这东西涨得这样大,是不是挤得出奶水来?”说罢便伏首咬住他乳尖咂得啧啧有声。
戚红尘哪里受得了这个,羞耻得呜咽一声,身下那物抖了抖又射出一点精水来。文道一终归还是怜惜他受伤,加快速度肏了数下便抽出来射在他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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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红尘经这一番情事软得像滩泥也似,加之余毒未轻,肩上伤处未痊愈,便开始在床上将养着,成日饭来张口。就连他也不晓得为何假贼秃突然对自己如此容忍,他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同常小贼秃寡淡的厨艺,文道一便不知从哪儿弄了只鸟,烤得滋滋冒油香酥入味,锁了房门叫戚红尘就着白粥吃。
戚红尘吃着久违的肉,幸福得眼泪汪汪,啃得乱七八糟才想起文道一也许久没沾过荤腥,举起一只鸟腿讪讪道:“文大侠你吃吗?”
文道一垂眸看看他油花花的爪子和脸,像馋猫似的,不知怎地竟觉得可爱,摸摸他脑袋道:“你吃。”
戚红尘“哦”一声,脸有点烫,低头接着啃。
灵药加鸟肉加文道一精心伺候加戚红尘自己身子骨还争气,三四日伤口便好得差不多,可以上路了。同常小和尚巴不得送走吃光庙里余粮还挑三拣四极难伺候的戚施主,一大早替二人理了行装还敲钟送行。
文道一从戚红尘荷包里摸了个银锞子给同常,谢他数日招待。戚红尘觉得庙里硬床板素斋饭根本不衬自己银钱,心中不乐,本来答应了文道一不提之前那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嘴贱撩拨小和尚道:“以后见了漂亮的女施主可要小心着点儿。”同常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文道一施了一礼,拽了戚红尘衣领将他拖出庙门。
这几日山中下雨,山溪涨水淹过了来时的路,两人只得绕行远路。文道一身负绝世武功,步子又轻又稳,戚红尘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后头,一开始还勉力提着气跟着,不多时便累的气喘吁吁,唉声叹气。只剩一张嘴有力气抱怨不停,烦的文道一头疼,说抱他,他又躲躲闪闪不肯。
文道一也没料到,自己出身玉山派,下山来各大门派无一人敢不对他客气,无一棘手事不迎刃而解,竟然被这没脸没皮的小淫贼磨得没了脾气,只得拣干净平整处让戚红尘休息。
戚红尘一跃坐到石头上仰着,从包袱里摸出同常小贼秃给装的干粮啃,心中觉得凄惨。回城路远的紧,自己真气不足,哪里提得起轻功撑那么久。有上次被文道一背着擦出火来在溪水中行那羞耻之事的前车之鉴在,哪里敢再让他背着赶路?这干粮也涩得紧,可怜自己娇生惯养……若不是当日见色起意引出这糟心之事,哪里用受这等苦……都怪这死贼秃。怪他生这么一副骗人的好皮囊。戚红尘心中想着,便偷眼去看文道一。见他坐在石头上盘腿运了一回功,坐起身来,忽然向天打了个悠长的唿哨。
戚红尘被吓了一跳,刚要问文道一做什么,就看到一抹翠色影子箭一般疾飞而下,停在文道一掌中才看清是个小鸟儿,翠羽毛小黄嘴儿,摇头摆尾邀功一般。文道一伸指头轻抚它的小脑袋,摸出干粮来。小鸟张嘴将一个小蜡丸吐到文道一掌心,啄了几口干粮叫了一声,这才飞走了。
文道一掰开蜡丸取出里头的纸团看了,见戚红尘凑近,不动声色运气将纸团揉碎,柔声道:“你想休息?”
戚红尘点头不迭。
“我知道附近有个好落脚地,你想不想去?”
戚红尘继续点头。
文道一弯唇一笑:“不过你需要一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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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曲曲折折,抬头已隐约可以望见上头连绵的竹寨。文道一温言安抚整个人赖在自己身上的戚红尘道:“快了。”戚红尘刚欲答言,忽然有几个土匪打扮的人拿着武器冲出来拦在路当中道:“什么人?擅闯白云寨,命不想要了?!”
文道一施了一礼道:“小僧是白寨主故友,曾救过他命的。路过此地,特想拜访寨主一叙。”
土匪上下打量,又道:“那你旁边……这……小娘们儿是谁?”
“这位女施主乃是小僧偶然搭救。”小娘们?戚红尘听得心中恼怒,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低眉顺眼可怜兮兮地施了一礼。
几个土匪商量了一句,回道:“既如此,你们且在这里等一等,待我派人回禀了寨主。”
文道一便扯了戚红尘坐下等待。戚红尘靠在他肩上哼哼吱吱,谁晓得为了找个好地方落脚他就得牺牲自己扮女装。现下他头发半挽鬏,插着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簪花。锦袍里头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鸳鸯肚兜,里头塞了手帕裹着干粮垫得鼓起。下面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不成副的绣鞋,幸好戚红尘身量小还不至于撑破。就连脸也没放过,拗不过文道一,脸蛋嘴唇都给涂了之前采花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胭脂。这副扮相弄得戚红尘又羞又窘,浑身别扭,生怕给人瞧出来。
不多时土匪报了信回来,笑脸迎道:“大和尚果然是我们白寨主的恩人!小的们刚才失礼了!这就将二位迎进寨子里!”说罢便吆喝着软轿来抬了两人上山。
软轿一颠一颠上下起伏,戚红尘只怕将肚兜里的干粮颠了出来,捂着胸口不敢说话。前头抬轿的土匪调笑道:“这小娘子倒不轻。”又有一人接嘴道:“亏得是我们寨主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然这娇花一般的小娘子恐怕有去无回呢。“几个土匪会心地桀桀怪笑一阵,“娇花一般”的戚红尘更不敢出声了。
土匪力气足,脚程快,换着班不过半个时辰便将两人送上了山寨。这白云寨倒当真很有气势,此时寨门大开,土匪列了阵型呼喝。当前一位便是那位白寨主,一副甚是气派粗豪的长相,满脸须髯,声音亦是洪钟一般:“恩人来访,小云不能远迎,失礼了!”
合着这白寨主大名“白小云”?戚红尘心中好笑,不敢表现出来,用手掩着嘴做娇羞状。白寨主正挽着文道一手亲厚地叙着旧,转头将戚红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是……?”不待文道一回答便赞道:“怕不是文兄内人?当真绝色!若这位是男儿身,我可是要请文兄割爱了!哈哈哈哈!”
戚红尘听得一个哆嗦,想起文道一说这位白寨主性好男色,若不是见识了文道一武功死了这条心,指不定要动什么歪心眼。立时娇滴滴地挽住文道一臂膀,捏尖了嗓子轻声道:“相公。”
文道一拍拍他脸,弯唇道:“乖。”
白寨主虽然是个色鬼,行事倒还慷慨,为了给恩人文道一接风洗尘大摆筵席,还叫自己的几个小情儿出来歌舞娱客。戚红尘缩在文道一身侧,酒足饭饱心中十分愉悦,用手拄着头懒洋洋地偷眼看白寨主的兔儿,一个个倒生得真是水灵,举手投足妖妖娇娇,扮作女装估计比自己还乱真。
只见当中一位做旋舞的,旋着旋着突然“哎呀”一声栽到白寨主怀里来。白寨主眼疾手快接了个满怀,调笑道:“软玉儿怎得跳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