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一看着他鼓起腮帮气哼哼的样子,倒觉得怒气散了。低头吮掉小淫贼眼角挂着的泪珠,又在他泛着水光的红唇上轻啄一下,低声道:“倒舍不得。”
戚红尘本来认真地在生气,却被假和尚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哪里还有招架之力,整个人都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滩水。然而残存的意识还是让他抬眼望向金锦虞,只见他仍然僵在桌上,一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个方向。瞬间烧红了耳朵,颤声道:“文大侠……有人、有人看着……”
文道一回头看了眼金锦虞,弯了弯唇角:“不妨事。”双手便去剥戚红尘的衣裳。戚红尘绞紧衣襟不肯松手,软软求饶:“求你了……”
文道一本想解释早已点穴封了金锦虞五感,他实则看不到也听不着,因而不妨两人好事,可看到小淫贼这紧张兮兮的可怜样子却生了别样心思。起身放下床上幔帐,诱哄道:“奴奴儿小声些。”
这薄薄一层幔帐遮得住什么。可欲火早已烧遍全身,戚红尘已没了反抗之力,小声应道:“嗯……”难得他这般老实,文道一心中一笑,手上老实不客气地将人剥个干净,探手握住他挺立之物亵玩。
他手上的茧子立时刺激得戚红尘呻吟出声,可叫声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淫荡,连忙咬住了下嘴唇,抬眼望向文道一,盼他轻一些。谁知他手上力道却一下重似一下,戚红尘极力压抑着呻吟,又怕咬破嘴唇,只好翻起身上肚兜,将下摆咬在口中,却不知这副样子更教人兽性大发。
文道一三两下便弄得戚红尘丢盔弃甲,将手上白浊液体抹到他裸露的乳尖上,只觉得自己也被他勾得下腹硬热发痛,只恨不得立时就肏进那处销魂所。将人翻过来顺着股沟摸摸下身,两瓣白屁股水光泛滥,早已将浪得发了水。文道一在那臀肉上击了一掌,也没太多耐心,探指略做扩张,便解开腰带,将自己阳物捅了进去。身下小淫贼早已变作了销魂蚀骨的狐狸精,连声痛也不叫,甫一插入便扭腰摆臀迎了上来,骚得没形没状。
文道一一手掐着他腰用力冲撞,一手忍不住又在他屁股上左右开弓的抽了几下,啪啪有声。身下承欢的小淫贼回过头来,文道一本以为他要叫痛,谁知他咬着嘴唇轻轻道:“你、你……轻点儿……声音、声音太大了……”
这还如何能忍,文道一又加重了几分冲撞的力道。戚红尘只觉后穴内硬热之物涨满,每一下都戳到自己最敏感一处,快感几乎灭顶偏偏又羞耻得不敢出声,只得埋头咬着自己胳膊上的肉,压抑着几乎出口的呻吟。文道一却不放过他,伸一只手攥着他胳膊拢到身后,一边肏干一边凑到他耳边,耳语道:“你当我轻点他就听不见么?你这里声音可大的很。”便说边用伸手到小淫贼后穴处抹了一把,将手上晶亮淫液伸给他看。
听文道一这样说,戚红尘忍不住竖起耳朵,两人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果然十分清楚。想到这样淫荡不堪的声音都落到金锦虞耳中,他又是羞惭又是刺激,连带着小穴收缩起来,几乎绞得文道一泄出来。他将手上晶亮的水液抹到小淫贼红肿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继而抽出自己阳物,将他翻过来分开双腿,在被肏得微微张开的穴口慢条斯理地摩擦,却半晌都不插入。戚红尘哪里受得了,两眼湿漉漉的,满是哀求之色。
文道一却不看他,将两根根手指捅进那迫不及待的小口里,一面抽插一面轻轻道:“我的奴奴儿当真是极品,生来就适合让人干,这个小嘴儿一插就出水,像个泉眼一样,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他一张脸生得极为好看,清冷端严,本该拈着佛珠的手却在行着最淫秽的事情,本该吐佛言谒语的唇却在说着最下流的话。戚红尘哪里受的了,呜咽道:“别、说了……别……”
“不说?那干什么?”文道一挑起唇角微微一笑。
戚红尘便似被蛊惑了一般,低低道:“干奴奴儿……我、我受不了了……”
文道一满意地吻吻他濡湿的嘴唇,把他一条腿抬到肩上,慢慢插进那微张的穴口。“喜欢么?”
戚红尘被插得魂飞魄散,脑中空白一片,胡乱道:“喜欢、奴奴儿最喜欢文大侠肏我……”文道一终于被骚的受不了了,低头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插得小淫贼放声哭叫,射了出来方才放慢速度,又肏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情事过后,戚红尘软得像滩泥,文道一刚帮他清理干净,便昏昏睡了过去。文道一将他汗湿的鬓发理了理,看他睡得像只乖猫儿一般,倒觉可爱,展开锦衾给他掖好,才去解了金锦虞穴道。金锦虞一解穴眼皮便沉下来,原来早睡得沉了。文道一懒得管他,任他睡在桌上,径自带上门回房去了。
**
夜色已深,有小喽啰来给文道一掌了一盏灯,送他到房门外。文道一道了谢,进屋关了门。屋中还未点灯,亦是漆黑。文道一武功卓绝,夜间也能视物,早已看清床帐里的不速之客。沉声道:“是谁?”
那人不情愿地起来点亮床头旁的烛火,媚声怨道:“文大侠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却是白寨主的舞姬叫软玉儿的。只见他斜倚在床头,长发逶地,身上薄薄的丝缎衣衫欲遮还休,将大半个胸脯和白嫩大腿都裸露在外,一颗嫣红乳珠上挂着个银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张媚人的脸此刻含羞带怯,眼波流转:“那日在堂上,奴家对文大侠一见倾心。今日白寨主宿在别人房中,玉儿偷偷跑来,想与文大侠……共度良宵……”却是越说越低,便似蛊惑一般。
说罢,软玉儿便抬眼偷觑文道一反应,见他口唇轻启,心中一喜,谁知落到耳中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字——“出去。”软玉儿自诩在魅惑人一道上颇有心得,从未失手,哪里甘心,争辩道:“你难道要说你不喜欢男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带来的那位夫人是个男人!那种差劲的乔装,也就骗骗寨子里的粗汉。你明明喜欢男人!”
文道一低头看他满脸不忿的神色,想起炸毛猫儿似的小淫贼,忽然笑了:“我不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他。”
软玉儿被梗了一梗,气道:“你!”
文道一也没了耐性,敛起笑容:“送客。”
软玉儿听出他语气的怒意,不敢再缠,拢好衣服气恼地甩门而去,心里恨恨:“不要我?好,教你谁也要不了!”
寨子里的雄鸡叫了三声,天光初霁,自窗棂照到案几上。金锦虞被光一晃,猛地睁开眼,只觉浑身都硌得酸疼,连忙跳下地。一面活动四肢,一面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与戚红尘互诉苦衷,忽然文大侠来,说是送信,却二话不说就点了自己几处大穴。他却不知道自己身有异象,穴位天生比常人偏了几分。虽然肢体不能活动,但五感却未完全丧失。
模模糊糊看得到床帐内文大侠和红尘姐姐两个人纠缠在一处,也能听到两人说生么“干来干去的”,戚红尘哼哼唧唧,声音十分奇怪。金锦虞隐隐觉得两人“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情,有心提醒自己在场却口不能言。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下腹微微涨热,金锦虞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实在疲倦,便在那两人的动静中睡着了。
睡着了之后……金锦虞猛地捂住了嘴。他做梦了……梦到言相爷提亲成功,八抬大轿把自己抬进了相府。鸾帐红烛,他掀开盖头靠了过来,像那天吻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继而剥了衣服,将自己按倒在床上……像文大侠和红尘姐姐那样交缠在一起……
昨夜那乌七八糟的梦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金锦虞面红过耳,急着把记忆赶出脑海,“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戚红尘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金锦虞心中有鬼,连忙道:红尘姐姐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戚红尘心中更是有鬼,连忙也装傻道:“好好好……你、你睡得好吗?”
两人各装糊涂,岔了话题打水洗漱。
外面小喽啰敲门道:“夫人小姐起床了么?文大侠请你们到堂前一同辞行。”此时有人打破尴尬正中两人下怀,连忙开门随着小喽啰来到议事厅中。
文道一与白寨主两人正坐在上座谈笑,白寨主怀中拥着软玉儿,其他几个莺莺燕燕和喽啰头子坐在下座。见戚红尘与金锦虞来了,文道一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文某也该辞别了。”金锦虞伶俐,福身行礼道:“这几日多谢寨主款待。”戚红尘见状也跟着胡乱福了一福。
白寨主哈哈大笑,搂着软玉儿站起身来,吩咐道:“去,把我给文大侠的礼物拿上来。”底下喽啰几个连忙听令,不多时抬了沉甸甸一箱子来。白寨主走至箱子边上,伸手揭开箱盖,堂中数人瞬间被慢慢一箱银锭子晃花了眼。
不待文道一出言拒绝,白寨主便道:“兄弟我别的没有,只有这个,答谢文大侠当日救命之恩。来人,给我装到马车上。”
喽啰们抬起箱子往堂外走,其余各人也跟了出去。只见空地上停着一辆马车,已经束好了马,显然是为文道一三人准备。
文道一也不再多言,叫戚红尘金锦虞先坐上马车,自己与白寨主站在车旁准备道别。
白寨主说着话眼神往车内一探,见两位小娘子面对面坐着,一位明艳动人若玫瑰,一位玉润含羞似玉兰,真真绝色。忍不住又道:“车里那两位当真是绝色,只恨白某不爱女子……否则……”文道一笑笑,不置可否。倒是他身边软玉儿忽然咯咯娇笑起来,见诸人目光看过来,掩唇道:“哎呀奴家失礼了,只是不知我这坏人眼神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