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秦风欺身压住他,膝盖挤进男孩双腿间,“做的时候想让你看着我算不算?”
燕行月面色一白,握紧了掌心里的刀片。秦风的手放在男孩腰间轻柔地揉捏,继而缓慢下移,滑过臀瓣最后落在微红的花瓣上,男孩面色更白。
“想我吹熄蜡烛吗?”秦风拉扯着花瓣问他。
燕行月咬牙冷哼:“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区别。”
“也好,”秦风掌心里的药丸染上他的体温,“我还怕看不清你情动的表情呢。”
“混蛋…..”男孩从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咒骂,花穴泛起水意,断断续续吐出粘稠的液体,“秦风......”
“这就受不了了?”秦风手指粗暴地挤进花穴搅动,燕行月疼得眉头紧皱,“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秦风我一定.....”男孩的花穴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一定会亲手……亲手杀了你!”
秦风抽出手指,换用手掌搓揉花瓣,燕行月没忍住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弓起腰半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杀我?”秦风掌心全是粘稠的欲液,“现在你都舍不得杀我,更何况以后?”
男孩掌心里的刀片滑落在地上,沾着淡薄的血迹。秦风拉过他的手腕,凑到嘴边舔舐燕行月手里的伤痕。
“心软,说白了就是傻,”秦风把男孩狠狠压在床上,“我都怀疑你能不能活到杀死我的那天。”
“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秦风抬起他的腿,把药丸塞进燕行月汁液四溢的花穴,“我懂如何活得更久。”他指尖用力,扣着男孩的腰把药丸推进穴道深处。
脆弱的穴道被硬生生撑开,溢出穴口的液体里又夹杂起血丝,但是燕行月惨白着脸强忍,一副绝不开口求饶的架势。秦风不在意,按着男孩的双腿欲根猛地撞进去,燕行月闷哼一声,嘴边溢出血迹。
“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偷袭我,”秦风啧了啧,凑上去吻男孩伤痕累累的嘴唇,“傻得可怜。”
燕行月的穴道被蛮横地撑开,剧痛和怪异的快感夹杂在一起,滑进身体里的药丸似乎在缓慢融化成温热的液体,流经之处火烧火燎热起来。男孩被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花穴被滚烫的欲根来回操弄,药丸却被越撞越深,几乎抵在宫口边。燕行月隐隐约约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真搞不懂你是如何活到今天的,”秦风揉捏他两片红肿的臀瓣,“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正义把你教得如此冥顽不灵。”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男孩穴口被磨得发热,湿热的体液不断涌出来,明明身体已然情动,嘴上却不依不饶,“你这种人……能懂什么?”
秦风笑而不答,抬起他的双腿冲撞,欲根不断挤开紧致的穴道,恶狠狠碾压在宫口。
“君子……君子有所为!”男孩被撞得腰一软,倒在床榻上,“有所......不为。”
“愚钝。”秦风俯身去亲他的乳尖,一只手探到燕行月腿间揉捏男孩早已勃起的欲根,“愚不可及。”
燕行月身前身后被同时玩弄,眼角沁出了泪,胸前又被湿热的舌尖挑拨,微张着嘴,苍白的面颊上涌起淡薄的红晕,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秦风轮流含住他胸前的圆粒舔弄,欲根次次整根没入,很快男孩的花穴就痉挛着收缩,疯狂吞咽他的欲望,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宫口喷出来。
燕行月身子一僵,泪从眼角悄然滑落,隐没进发梢。
“你恨我,你想杀我?”秦风翻身让燕行月趴在自己身上,“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他扶着男孩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肿胀的欲根上,“只能在我身下呻吟不是吗?”
燕行月坐在秦风身上,花穴将欲根整根吞咽下去,滚烫的欲望前端压着药丸抵脆弱敏感的宫口,痛得他指甲扣进秦风的双肩。
“不杀我,那现在就忍着。”秦风托着男孩的臀瓣起伏,欲根不断把药丸往宫口碾压。燕行月瞪大了眼睛,泪水滴落在秦风脸上,却连哽咽都深埋在胸腔里,“估计你也不想知道我往里面塞的药是什么。”秦风笑了笑,感觉到男孩的宫口被撞开,“不知道是什么还愿意吃进去,你身子倒是诚实。”
燕行月猛地仰起头,圆润的药丸被欲根硬生生撞进狭窄的宫口,他从未感受过这般剧痛,从身体深处绵绵而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被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尾,继而却又剧烈燃烧起来,带着摧枯拉朽的架势将他吞噬。燕行月恍惚间觉得眼前飘起一团暖黄色的光。
“全吃进去了呢,”秦风满意地伸手抚摸男孩的脸颊,“那等会那些也能吧?”
燕行月指尖发凉,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秦风把他按进怀里,然后托着臀瓣飞速撞击。夹杂着痛楚的情欲让他在清醒与混沌间起伏,眼里那一点黄色的火光越加明亮,在一片漆黑中跳跃颤动。男孩痴痴地盯着那一豆灯光,欲根吐出浓稠的白浊,身子软绵绵贴着秦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果然......”秦风望着他忽然笑起来,轻轻叹息似是无奈,“罢了罢了。”他腰一沉,欲根挤进湿热紧致的宫口,男孩的穴肉细细密密缠将上来,急切地吮吸。
燕行月神色恍惚了一瞬,面色潮红,小声抽气,疯狂的情潮席卷而来。男孩恐惧起来,被欲望控制的感觉深深刻在他脑海深处,上一次被秦风侵犯的记忆纷至沓来,燕行月腰肢酸软,嗫嚅着骂了一声“滚”。
“看来上次弄疼你了,”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怎么,不想被我灌满?”
燕行月满面通红地趴在他怀里,红肿的小穴吞咽着炽热的欲根,湿热的爱液混着白浊淅淅沥沥从腿根流下来。
“我猜你是想亲眼看看自己被我填满的模样。”秦风翻身,侧卧着把男孩反抱在怀里,“等你能看见了好不好?今天就摸摸。”他拉着男孩的手腕按在双腿间,强迫他摸自己不断埋进花穴的肿胀欲根。
燕行月被性器烫得浑身发抖,却挣脱不开,秦风不仅让他摸自己的欲根,还让男孩碰通红的花穴,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秦风的动作从花瓣涌向穴道深处。燕行月惊叫着喷了自己一手欲液。
“原来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秦风舔弄男孩的耳根,“还是你自己更有感觉?”
燕行月被猛烈的高潮淹没,浑身战栗,双腿间泥泞不堪,花穴被撑满却仍旧觉得空虚,仿佛不被秦风灌满就得不到满足似的。而秦风好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起男孩一条腿,狠狠撞进去,欲根撞得脆弱狭小的宫口一阵阵收缩,含住欲望前端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