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池清动容,自顾自地玩弄怀里的燕行月,言语刺激之后上了手,隔着衣衫四处点火。
围帘外的长老又吵起来。
“无趣无趣,”秦风揉弄男孩的乳尖,手指翻来覆去把圆润的乳粒揉得通红,“什么都没有你有趣。”
燕行月半躺在长椅上,咬唇不言不语,连声呻吟都不愿意叫给他听。
秦风忽然有些恼,按着男孩的小腹问道:“再给你些,还吃得下去吗?”
男孩本能地摇头,继而厌恶地蜷起身体,躲避秦风的触碰。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的。”
“滚开。”燕行月无力地反驳,秦风已经将他抱在了胸前,双手熟练地脱下男孩的裤子,碰了碰两片已经泛起湿意的花瓣。
“真敏感,”秦风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软肉,“还没碰就湿了。”
男孩顾忌房间里的其他人,只能夹紧双腿无声地反抗,而秦风微微一用力,按着燕行月的肩膀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尖熟稔地探进花穴搅动。
微凉的风轻轻卷动白纱,男孩自知无法摆脱秦风的手指,终于撤去了浑身的力道,软绵绵地贴在桌上轻喘。燕行月猜测那颗药丸大概有让他沉迷于情欲的效用,单单是手指便能沦陷,只是房间内不仅仅有他和秦风,还站着四个心怀鬼胎的长老。即使知道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燕行月也觉得秦风是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他。
“怎么湿这么快?”男孩的衣衫也被掀起,秦风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揉捏他胸前的乳粒,“真是迫不及待呢。”
燕行月趴在桌上,半个身子近似悬空,秦风又牢牢扣住他的腰,手指粗暴地搓揉肿胀的软肉,温热的汁水顺着细窄的花缝溢出来。男孩闻到了甜腻的淫靡气息,混杂在房间里即将燃尽的定神香中,外面那些人怕是想不猜测秦风对他做了什么都难。然而燕行月最恐惧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害怕秦风再在穴道深处释放更多的白浊。男孩小腹微胀,之前被灌满的酸楚还未褪去,根本吃不下更多,可是秦风残忍将性器抵在翕动的穴口,燕行月的花穴猛地涌出几股体液,打湿了肿胀的欲根。
“趴好。”秦风拉开了男孩的双腿,虽然不是命令却让燕行月生出无法反抗的凌辱感。
秦风用滚烫的欲根不断磨蹭敏感至极的花穴,迟迟不肯入内,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不由自主往前爬动,挣扎着跪在桌上张开了双腿,肿胀的性器瞬间将他贯穿,男孩被撞得浑身发颤,瘫软在桌上被秦风拎着双腿操弄。
随风飘动的白纱时不时拂过他的眼角。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禁脔不管短短几日而已。燕行月艰难地扭过头,秦风狰狞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粘稠的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过,男孩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根茫然地滑动,而秦风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男孩抚慰自己的身体。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燕行月微仰着头喘息,也不管外面的人听见会如何想象,难耐地倒回秦风怀里,将滚烫的性器彻底吞咽下去,炽热的前端抵在脆弱的宫口蠢蠢欲动,男孩预感到秦风会毫不犹豫再射在他身体里。
果然肿胀的欲根开始在穴道内冲刺,来回撞击宫口敏感的软肉。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左摇右晃,性器颤颤巍巍又立起来吐出几点白色的液体。
“乖孩子,都吃下去好不好?”秦风揉着男孩的腰窝,声音既温柔又深情。
可是燕行月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皱眉:“太多了,吃不下去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风挺动着腰,粗暴地撞进男孩脆弱的花穴,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自己穴口边泛起的水声。
即使再痛苦,男孩的穴道深处还是喷涌出了甜腻湿热的欲液,溅落在桌上又顺着腿根淌过长椅。
“忍不住了呢,”秦风一边操弄燕行月,一边逗弄他,“都把我的桌子弄脏了。”
男孩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秦风拽住脖颈上的铁链拉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射出来。”秦风握住他身前的性器揉弄,燕行月又被他捞回怀里,被羞辱的命令刺激得瑟瑟发抖,竟然真的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溅在桌前的白纱上。
“乖孩子。”秦风亲吻男孩的后颈,话音刚落就撞进了湿热的宫口,全部释放在了男孩身体里。
燕行月惨叫一声弯下腰,小腹明显隆起,连宽大的衣袍都遮掩不住。剧烈的疼痛伴随细细密密的情潮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温热的体液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花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男孩的身体是真的无法承受,他按压着自己的腹部试图让更多白液涌出来。
然而真正顺着腿根滑落的,只是他自己夹杂着血丝的体液,被操弄得痉挛的宫口死死闭合,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封锁在了男孩身体里。
“太多了……太多了……”燕行月哭着捂住自己的小腹,“疼……出来啊……快出来……”
秦风爱怜地搂着他,亲吻男孩隆起的腹部:“真像怀了我的孩子。”
“不!”燕行月痛苦地尖叫,“……才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秦风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掌心温柔抚摸男孩的腰腹,然后将燕行月放了下来。男孩根本站立不住,摇摇晃晃瘫坐在他脚边。
“池长老要你去拿东西呢,”秦风揉了揉燕行月的头发,“去吧。”
“去哪?”男孩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水,扶着小腹跌跌撞撞站起来,光裸的双腿不停地胆颤,衣衫堪堪遮住布满红痕的腿根。
燕行月走了两步就又跌倒在地上,秦风拽着铁链将他微微往身边拉动。
秦风耐心地向他解释:“掀开帘子走出去。”
男孩蹒跚地往前爬动,拽着围帘站了起来,没走两步腿根就涌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