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猛地攥住他的衣领,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最后重重喘息了几声还是沉寂了下去。秦风想男孩算是默许了他的承诺,可是他不理解燕行月为何如此执着,就像他不理解自己对待男孩的态度为何与先前任何禁脔都有所不同。
秦风将燕行月拽进自己的被褥,男孩手脚冰凉,贴在他身上像屋外逐渐融化的积雪。秦风感觉到燕行月凉丝丝的指尖在自己肩膀上游弋,大概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取暖,秦风的心仿佛被猫用爪子轻轻地挠了几下,又痒又麻。这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忍不住攥住男孩的手牢牢握在掌心。
燕行月的手指动了动,见挣脱不开倒也不再抗拒。秦风想到男孩的脚也是凉的,便将自己的脚贴过去粘着燕行月,男孩往哪里挪动他就跟到哪里,直到困顿的燕行月浅浅地呼吸徘徊在耳畔,彻底陷入沉睡。秦风却不知所措了起来,在此之前男孩从未如此安稳地在他身侧安眠,没有任何旖旎情事之后,竟还有人愿意陪伴在他左右让秦风有些喜不自胜,尽管心里清楚燕行月是被逼无奈,但还是被男孩少许亲近的行为取悦。
第二天燕行月一如既往得沉默寡言,坐在床上直到日渐西沉。秦风斜靠在他身侧看几封信鸽送来的信件,忽然感觉到男孩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别怕,”秦风目光还停留在信件上,伸手摸索着揉了揉男孩的头,“还早。”
燕行月偏过头,躲避他的触碰。
“不求我待会儿轻点?”秦风不由自主地打趣,“只不过那样只怕满足不了你了。”
男孩闷头从他的被褥里爬出来,钻到床另一侧冷得发抖。秦风放下信伸手拽着燕行月的脚踝把他重新拉回身边,只不过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男孩身上又沾染了寒气。
秦风觉得有些好笑,冻成一团的燕行月像只发脾气的猫,蜷缩在他胸口,指甲毫不留情地扣进他的肩膀。不过这个姿势倒像男孩主动投怀送抱,秦风暗自欣喜,环住燕行月的腰把他搂在了怀里,感觉男孩冰凉的脸颊贴在了自己颈侧,呼吸却是滚烫的。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燕行月的手脚逐渐回暖。屋外的雪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皓月当空,秦风瞥见了男孩眼底的月光。
燕行月动了动,见秦风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便披着对方的外袍挣扎着爬下床,焦虑地在房间里寻了杯水又绕着圈踱步。
“秦风……”男孩的表情告诉秦风,他接下来的话绝对难以启齿,果然燕行月张了张嘴半晌也未说出一个字。
窗外传来枝条被积雪压断的一声轻响。
“秦风,待会儿能不能……”男孩红着脸低下头,嗫嚅着问,“能不能不要等药效发作?”
秦风有些差异地望着燕行月,“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求你。”男孩的回答斩钉截铁,“既然躲不过去,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区别?”
“也好。”秦风勾了勾嘴角,“若是在欢好的过程中发作能让你舒服一些,我没意见。”
燕行月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继而在秦风灼灼的目光下解开了外袍的搭扣,雪白的长衫应声而落,男孩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别看,”燕行月的指尖发颤,徘徊在腰带边缘怎么都解不开,语气里满是羞愤难堪的气恼,“有什么好看的!”
秦风微微笑着向他伸出双手:“我来帮你如何?”
“想都别想……”燕行月猛地扯开腰带扔在地上,里衣大敞露出大片布满红痕的胸膛。
男孩向秦风艰难地走过去,双手攥着衣衫下摆,被对方露骨的目光盯得满面通红,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脱掉吧。”
燕行月浑身颤栗,屋内虽然燃着暖炉但依旧很冷,里衣根本遮挡不住寒气,可是秦风的命令又在男孩身体里点燃了一簇火,烫得他四肢发软,腿根不由自主泛起湿意。燕行月强迫自己把里衣往下拉,露出大半苍白的肩膀,却忍不住用衣料遮住腰腹以下。
“全脱掉。”秦风的声音有些低沉。
男孩垂下眼帘,迟疑地松开双手,最后一层遮羞布跌落在地上,燕行月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秦风的目光下,被火热的视线来回审视,对方赤裸裸的欲望展露无遗。男孩腿沉得迈不动步子,明明药效还未发作,花穴却已经涌出了体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作者有话说:
☆、药效发作
秦风的呼吸猛地一窒。
晶莹的液体黏在燕行月腿根,男孩走动间微红的花瓣若隐若现。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燕行月的身体,秦风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将男孩压在身下。
燕行月身上揉杂着初出茅庐的青涩与年少成名与生俱来的锐气,即使沦为别人的玩物也无法磨灭男孩独有的特质,像一匹孤傲而倔强的狼,被砍去锋利的牙齿依旧会用鲜血淋漓的嘴在你身上留下伤口。
秦风喜欢乖顺的男孩,更喜欢像燕行月这样宁折不弯,只有在外力作用下才会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禁脔。男孩永远是鲜活的,无法掌控,秦风能在征服他的时候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燕行月敏感的花穴已经汁水四溢,他清晰地感受到秦风的目光凝固在了自己腿间,于是自小腹而起的热流一股又一股喷涌而出。大概是五天没有亲近的缘故,仅仅是目光就让燕行月情动不已,跌跌撞撞走到床边,秦风迫不及待地将他搂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
“沉死了……”男孩挣扎着仰起头喘息,被秦风攥住手腕按在床上胡乱亲吻。
秦风对燕行月的身体了如指掌,伸手抚摸男孩湿漉漉的花瓣,指尖徘徊在穴口边缘刮擦敏感的媚肉。男孩的腰立刻软下来,眼角微红,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还没开始呢,”秦风揉捏燕行月充血的花瓣意犹未尽地吻男孩潮湿的嘴角,“等会再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