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满意我的技术,还是真想和青南之试试?”秦风语气温柔得古怪。
男孩愣了愣,躺在马车里偏过头没理会这个问题,继而被秦风捏着下巴,被迫仰起头注视着他眼底燃起的火光。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你生什么气,难道我是谁的禁脔对你而言有区别?”
“这么说你是真想和他试试了?”
男孩懒得与秦风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蜷缩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秦风欺身压上去,忽然一边轻笑一边问燕行月怕不怕在马车上做,男孩猛地睁开眼睛,恐惧地往角落里挪动。秦风饶有兴致地逼近他,撩起燕行月散落在肩上的一缕碎发递到面前闻了闻。
“果然五天时间太长了,”秦风不甚满意地将他拖到自己身下,“你身上都没有留下我的味道。”
燕行月咬牙注视着秦风掀开衣衫的下摆,帮他脱去了长裤,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的花瓣:“这里倒是喜欢我。”秦风心满意足地叹息,指尖沾了粘稠的水意,继而拉开男孩的双腿,俯身凑上去,“也有我的味道。”
红肿的花瓣本就敏感,加上秦风炽热的喘息,燕行月的眼眶立刻微微发红,浑身发起抖来。
“很疼?”秦风松开了男孩的脚踝,拿出买来的药膏,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抹在花穴边,“疼就叫出来。”说完手指猛地挤进脆弱的穴道,用力抽插了几下。
燕行月瘫倒在车厢里,呼吸里夹杂着隐忍的哽咽,咬唇强忍着不求饶。秦风见他不松口,又沾了些药膏,手指整根没入穴口,粗暴地搅动。
男孩痛得眼前发黑,冰凉的膏体碰到伤口像是转瞬沸腾的水,在他体内迸溅燃烧,烫得燕行月神情恍惚,泪水悄悄从眼角滚落。而秦风似乎格外喜爱他被折磨到崩溃的神情,不停用沾满药膏的手指玩弄男孩的花穴,直到穴口涌出粘稠的体液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这么疼都能有感觉,行月你果然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秦风把男孩抱起放在腿上,燕行月上身依旧工工整整穿着长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光裸的双腿酸软无力,被秦风轻而易举环在了腰间,“昨晚是我不好,没能满足你。”
男孩的泪无声地涌出来,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然而秦风却残忍地将性器抵在了翕动的红肿穴口,就着溶化的药膏狠狠撞了进去。燕行月的惨叫微弱得仿佛只是一声呻吟,然而男孩苍白的脸色与额头上的冷汗时刻提醒着秦风,他有多痛苦。
然而痛苦才能让人难以忘怀。
马车在泥泞的小道上缓缓前行,即使秦风不动,燕行月也会因为不断行进的马车吞咽下滚烫的欲根。男孩察觉到了空气里单薄又甜腻的血腥气,撕裂般的剧痛随着秦风加快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燕行月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瘫软在秦风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消散殆尽。
而秦风粗暴蛮横的掠夺毫无温柔可言,又何谈快感。男孩的穴道本能地抽紧,却无更多温热的体液涌出来,秦风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撞击,然而燕行月面上始终一片空白,很快身体也软绵绵地倒下,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有给对方丝毫的回应。
“你昨夜还说喜欢我。”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强怕他与自己亲吻,“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燕行月目光微动,不过很快就坠入茫然的深渊。
秦风啧了一声,抬起男孩的双腿用力撞进去,鲜血夹杂着粘稠的液体溢出穴口,狰狞的性器不断将燕行月的穴道操开,毫不留情地碾压深处柔软的宫口。
男孩绝望地伸手虚晃了一下,断断续续求秦风快点射进来。
“我可舍不得,”秦风却挑眉抽出性器,“刚上的药呢,玩坏了我会心疼的。”
燕行月当然不信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低下头瞥见秦风正往一支玉势上涂药膏。
这玉势光滑无比,沾了药膏顿时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
“自己塞进去,”秦风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滥的穴口,“刚刚买药膏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完将冰凉的玉势塞进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男孩艰难地坐起身,难堪地打开双腿。
玉势比秦风的性器要小上不少,却毫无温度可言,燕行月握着底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断用玉势的前端触碰红肿的花穴,穴口汁水四溢,终是艰难地吞咽下去了一点。
“良药苦口。”秦风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泪又涌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涂满药膏的玉势用力推进了穴道,然后蜷在车厢里瑟瑟发抖。冰凉的器物将穴道撑满,而融化的药膏却火烧火燎地席卷而来,极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还没等秦风把他抱回怀里,就晕了过去。
清晨,马车穿过夹在竹林间的小道,车轮卷起碎雪,几只还未飞走过冬的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飞远。
燕行月被车窗外的阳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继而整条胳膊颓然落下。他恍惚间想起曾被秦风折断双翼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令人绝望的囚笼。
男孩微微偏过身子,垂下视线躲开了窗外的阳光,秦风见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势上涂好药膏,递给了燕行月。男孩这才发觉,自己昏睡过去之后秦风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燕行月麻木地接过光滑的玉势,面无表情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粗暴地把玉势塞进了花穴,粘稠的体液混着血水涌出来。秦风微微皱眉,把他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手探到男孩腿间握住玉势的根部,来回抽插了几下,见燕行月面上涌起红晕,腿根也水意泛滥才停下,帮男孩穿好衣服,这才搂在怀里四处点火。
燕行月微闭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一动不动,虽然喘息带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却一片空白。秦风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将男孩按在车厢里,隔着裤子握住了男孩半勃的性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挣扎,缠绵的情潮徘徊在小腹,化为温热的浴液顺着穴道汩汩而出,玉势又往更深处滑动了一些,男孩绝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风的手玩弄得浑身发抖,再呜咽着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乖孩子,”秦风把他反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根,“行月,你的身体越来越听话了。”
燕行月瘫软在秦风怀里,睫毛因为他的话轻轻颤抖,继而无声地滚落下破碎的泪水。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秦风抱着男孩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燕行月草草扫了一眼四周,见秦风又把他带回了邪教,便无趣地闭上了双眼,独自忍耐身体里的玉势,而秦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没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内青烟缭绕。
秦风坐在床塌边翻阅着几封信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男孩陆府最新的情况,大有帮他查线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来自邪教,恐怕还会心生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