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揽住男孩伤痕遍布的腰,将燕行月拉入怀中:“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
“就算我明白了爱为何物,你还是我的禁脔。”秦风俯身盯着男孩失神的双眼,笑得愈发温柔,“你心里没我,也只能想我。”
燕行月软绵绵的身子贴在秦风身侧,双腿间涌出零星白浊,半晌也未再开过口,只睁着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目光里满是恨意。
这恨又夹杂着怨,扎在秦风心上针扎似的疼。
他新奇得紧,扣着男孩的腰与他微凉的身子紧密相贴,又把指尖插进潮湿的发梢:“恨比爱更长久。”
燕行月的泪无声地流出来,张了张嘴,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放开我。”
秦风不松手,掌心摸索着男孩的腰线,沿着肌肉的线条抚摸而过。
“放开我……”燕行月喃喃自语,“青南之知道了……放开我,我要去……”
“何须你动手,我自会杀了他。”秦风爱怜地亲着燕行月布满冷汗的额头,男孩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侧,遮住了大半清晰的吻痕。
秦风便还是想折磨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沦为被情欲操纵的玩物,不过转念又想起男孩红肿不堪的穴口,终究还是忍耐住了欲望,披着外袍起身,放下了帷幔。
燕行月疲软的身子消失在雪白的帷帘之后,秦风驻足听了一会儿他微弱的呼吸,这才拎起剑走出了房门。
暖炉里的炭火滋滋作响。
男孩蜷在床上咳嗽,嗓子因为方才的情事火烧火燎的疼,却没有半分力气起身倒水。
屋外不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大概是雪越下越大的缘故。
房门忽然吱嘎响了一声。
燕行月微微愣神,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裹着被褥一动不动地盯着帷幔。
这厚重的帘子既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遮挡住了来人的目光。
而男孩听出脚步声并非秦风所有,恐惧宛如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尾。
那人步履轻盈,在屋里闲闲地打转,好几次路过床榻都未停下。
燕行月在枕边寻找秦风的佩剑,一无所获,想必是被带走了。
终于一只手抓住了帷幔,猛地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布在风中飞舞。
“燕大侠,你可让我好找。”
男孩坐在床上,听着满是戏谑的挑逗,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青南之眼底闪着奇异的光,痴迷地注视燕行月裸露在外的肩膀:“秦风的手段果然高明,再硬的骨头都能被他调教得如此魅惑。”
“……你想干什么?”男孩攥着被角,冷汗不知不觉打湿了脊背。
“干什么?”青南之施施然坐在床边,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住被子另一端微微用力,燕行月身上的春光就漏出一点儿,“秦风干什么,我便要干什么。”
他猛地欺身凑近男孩:“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的味道?”
燕行月浑身都泛起寒,抬手对着青南之脖颈劈砍下去,而对方立刻向后退了半尺,拉住被角的手又添了一份力,男孩被逼无奈收了招式,转而拽住被褥遮挡赤裸的身体。
“燕大侠竟然还有力气,看来秦风并不能满足你。”青南之舔了舔嘴角,眼里涌起情欲的暗流,“还记得那日我在客栈说的话吗?”
他松开抓着被角的手,转而去摸燕行月冰凉的脚踝,抓住后便捧在手心痴痴地看,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竟低头凑过去亲吻。
燕行月身子一僵,被抓住的脚猛地发力,堪堪蹭过青南之的脸颊,继而酸涩感便席卷而来。就算恢复了武功,刚被秦风折磨过一番的他也完全不是青南之的对手。
“怪不得秦风喜欢你。”青南之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疯了似的爬到男孩身边伸手掀被子,“把你压在身下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燕行月被羞辱到如此地步,却也只能咬牙忍耐,一声不吭地与青南之过招,很快就因为浑身无力败下阵来,被扣着肩膀按在床上。
“你那儿的滋味一定很销魂。”青南之抓着他散落的发丝闻个不停,“毕竟秦风调教了这么久。”
燕行月气恼得发起抖来,拼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青南之的脸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来得突兀,青南之竟被他打中,滚到了床侧,男孩也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喘息。
“燕大侠,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段并不比秦风少?”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