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住的地方没什么可玩的地方,但他出门少,看什么都稀奇,还缠着秦风带他骑马,一直玩到日暮西沉才恋恋不舍地回了燕府,被秦风催着喝下汤药又被逼着晚饭多吃了不少,男孩惦记着练武的事儿都忍了,晚上坐在秦风的床上抱着枕头打瞌睡。
“困就睡吧。”秦风放下信,举着烛台走到床边劝他,“不早了。”
“你不在我冷……”燕行月迷迷糊糊地抱怨。
秦风闻言觉得信再重要也看不下去,吹熄了蜡烛搂着男孩躺在床上睡下,燕行月困顿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这般,燕行月白日与他出去闲逛,晚上同塌而眠,脸色好上了许多,秦风便想起那句“带回去养着”,心里百转千回生出些计谋。
秦风要走的那天男孩破天荒睡到快正午才醒,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套着衣服连蹦带跳往外跑,就见着他爹站在门边,跑过去却是连秦风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这……这就走了?”
“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他爹急吼吼地叫了侍女把他拉回去穿衣服,“还想练武……身子不好我看谁敢教你!”
燕行月没见着秦风心情抑郁,回了卧房坐在床上生闷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置气,却看谁都不顺眼,书也读不进去,气鼓鼓地跑到湖边去撑船,没想到岸边倒了个人,近看原是个柔弱的姑娘。燕行月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那女子悠悠转醒见他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男孩好生劝了半晌,她才说自己被恶霸强娶了去,没几日就要过门,来这湖边是想寻短见,却不想被人救下了。
燕行月如何听得下去,当即安慰她道:“你在我府上安心住下,待那日我代替你去会会恶霸。”
姑娘闻言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叫着“恩公”,倒让男孩不好意思起来,心想原来戏文里演的事儿真会发生,便愈发憎恨起那所谓的恶霸,恨不能像青衣剑客那样将人一剑杀了才好。
可他到底不会武功,只得在袖笼里藏一把锋利的匕首,到了姑娘所说的日子偷偷摸摸从府里溜了出去,按着地址寻了住处,见着闺房里叠得四四方方的嫁衣便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燕行月本不想穿嫁衣,不过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穿上好,至少不会被立刻发现,便拿起喜服往屏风后走,层层叠叠的红色纱衣里突然掉了块红色的肚兜出来。
作者有话说:
☆、洞房花烛夜(都是套路)
这肚兜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跨下只连着条嫣红色的细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成这般,燕行月红着脸把它拾起来,鬼使神差地穿了,那条细线果然滑进他花瓣间,随着动作缓缓摩擦着柔嫩的软肉。男孩双腿一软,扶着屏风跪坐在地上,腿间湿意泛滥,连腰都没了力气。
燕行月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腿间小巧的穴口被细线磨得汁水四溢,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胡乱套着嫁衣,隐隐约约听见迎亲队伍的敲锣打鼓,这下子也无暇思考为何这衣服格外合身,急匆匆用喜帕遮住脸,还没松一口气,门就被人推开了。
燕行月隔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瞥见有个膀大腰圆的人影蹲在自己面前,想来是要背他出门的意思,便趴在那人背上出了门,锣鼓的喧嚣声更响了,背他的人把他送上轿子,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便动了起来。燕行月这才慌了神,握住袖笼里的匕首强自镇定。轿子晃晃悠悠行了老远,却又停下来,外头一片打打杀杀,男孩吓得掀了盖头往外跑,却见秦风一人骑着匹乌黑的骏马将迎亲的队伍打得七零八落。
又听他道:“你们大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我的人。”
燕行月六神无主地把喜帕又戴在了面上,心道原来自己救下的姑娘是秦风的心上人,这下男孩彻底慌了,只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身子一轻被秦风抱上了马背,耳边空余风声,迎亲队伍的锣鼓声越来越微弱,而秦风抱着他一言不发地策马狂奔。
男孩当他救错了人,踌躇着想要开口。
“既然你已经穿了这身衣服,便嫁与我如何?”秦风忽然道,“我定不会负你。”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明知秦风不是对他说的,却觉得身子软了几分,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而秦风说完这话又沉默了,没多久抱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男孩浑浑噩噩在他怀里躺着,隔着面纱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人影幢幢,不断有人说着什么“恭喜教主”的话,倒是秦风一言不发地走着,穿过人群进了间屋子。
红烛摇曳,满屋的暗香。
秦风将他放在床上继而跪下:“我无父母,跪天地如何?”
燕行月已经慌了神,懵懵懂懂与他一同跪下,又被拉着对拜,泪顺着眼眶滑落,心里酸涩无比,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
却又听秦风倒了酒递过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燕行月猛地愣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满脑子只有这么一句话,傻傻地与秦风喝下交杯酒。
“等我回来。”秦风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俯身与他耳语,“……别困得睡着了。”
男孩攥着嫁衣的裙摆待他出门哇得一声哭了,他对秦风一直藏着无法言说的心思,今日为了救人阴差阳错嫁给了他,待会被发现后怕是再也无颜见面了,这让他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燕行月坐在床边抹眼泪,哭哭啼啼地看了一眼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觉得刺眼万分,再好秦风想娶得也不是他,便呜咽着往屋外跑,谁知刚打开门就撞进了秦风怀里。
“不是让你等我吗?”秦风身上满是酒气,笑时嗓音比平日里还低沉。
男孩咬着唇不敢说话,强压着哭意怕被发现。秦风一早觉察出他情绪不对,只当他害怕,搂了人回到床上去脱嫁衣,燕行月雪白的身子逐渐暴露在昏暗的红烛下,秦风耐不住去亲,他想了男孩几个月,想他柔软的身子与沙哑的呻吟,恨不能压着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而燕行月面上还遮着喜帕,他不敢自己去掀,又怕秦风掀开大失所望,只得慌慌张张去躲对方的手。秦风将他衣服脱了大半,自是发现了那抹绣着鸳鸯的肚兜,立刻爱不释手地去摸,掌心顺着他的腰腹一直滑落到腿根,燕行月哪里来得及躲,花瓣被狠狠一揉,腰都不由自主往前送,股间早已被肚兜的红绳磨得汁水泛滥,秦风还偏用掌心去按压红肿的穴口。
男孩咬牙拼命忍耐,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秦风按着燕行月的腰,一边吻他酥软的肩,一边发狠揉弄湿软的小穴,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如何忍得住,指尖挑着挤在花穴间的肚兜细线拉扯,久未经爱抚的小嘴儿很快就吐出粘稠的爱液,男孩的腿突然绷紧,在秦风怀里射了出来。
燕行月的泪随着喷薄的情潮涌出眼眶,心里期期艾艾地想这下是怎么瞒都瞒不住了,果然秦风的手不动了,继而眼前一亮,喜帕终于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