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顾及他们饮下的相思泪,不敢再细想,一边与男孩亲吻一边顶弄湿软的子宫。燕行月果然将心里那点情绪抛到九霄云外,缠着秦风抱得越来越用力,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被磨得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咽紫黑色的狰狞欲根,眼看着又要高潮。秦风只用力往宫口一顶,男孩就不行了,睁着眼睛惊叫连连得去了,精致的性器吐不出什么东西,倒是花穴喷出的汁又热又多。
秦风脸埋在燕行月颈迷恋地嗅,清甜的情欲气息从这具彻底属于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然后他听见男孩羞怯地问:“秦风……我是不是……是不是会怀你的孩子?”
秦风望进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只觉得穷尽此生也寻不到比燕行月更好的人了,便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起来:“会的,我们会有的。”他说得笃定,男孩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双手虚虚搭在小腹上。
秦风把柔软的子宫撞得火热滚烫,燕行月的花穴频频高潮已是情动到了极致,敏感得仿佛秦风一个眼神他的花穴就能喷出粘稠的水,秦风与他欢好再久也觉得不够,只留着一丁点理智怕弄伤了燕行月,便扣着男孩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最后逼着他又高潮了一次才恋恋不舍地射在子宫里。
男孩捂着隆起的小腹侧卧在床上哭,秦风不抽出性器反而从身后搂住他:“不舒服?”
“太多了……”燕行月抽了抽鼻子,抱怨比撒娇还勾人,“怎么那么多?”
秦风心软得比春水还温热,一边赔不是,一边帮他揉腰:“全给你一人自然多。”
燕行月蹬了蹬腿:“只能给我。”
这语气蛮横任性,偏偏秦风爱听,笑着去亲男孩的颈窝,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子道:“以后疼哭了怎么办?”
“……那也只能给我!”
“可看你哭我心疼。”
“我忍着……”男孩也不管花穴里那根物件,焦急地转身搂住秦风的腰,“你别不要我……”
秦风满心觉得对不起燕行月,又哪里听得下去他这般恳求,当即把人抱在胸前哄,发毒誓说自己这辈子只与他一人好,男孩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燕行月的身子到底还是亏虚,与秦风亲昵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秦风也不敢吵醒他,搂着男孩恍如隔世。
上一回与燕行月躺在这里的时候男孩还对他恨之入骨,在药物的作用下雌伏求欢。可造化弄人,他们竟在同一间屋子里成了亲。
作者有话说:
☆、白天练练剑,晚上练练“剑”
秦风把燕行月眼角边的碎发轻轻撩起,男孩睡得安稳,呼吸热热地喷洒在他胸口,蜷缩着身子像只打盹的猫儿。秦风忍不住悄悄摸了摸他的鼻尖儿,湿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干的泪。转瞬又想起男孩睡前任性的话,果真性子一点儿也没变,没了记忆也张扬得很,倒是以前被他硬生生磨平了,现在想想着实少了几分乐趣。
燕行月睡到第二日中午才悠悠转醒,茫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怯怯地叫秦风的名字,昨日种种仿佛黄粱一梦,窗外春光烂漫他一时间看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里醒着。
秦风醒得早出去叫人送沐浴的盆,走进门时燕行月正磕磕绊绊往床下爬,脚勾着被子眼看就要摔倒,他眼疾手快冲过去把人搂住了,吓得心跳如鼓。燕行月在他怀里眯起眼睛,顺着日光的痕迹摸秦风的脸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惊喜道:“不是梦?”
秦风俯身吻他,何尝不觉得此刻宛如大梦一场:“你睡着,我醒着。”
燕行月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拿温热的指尖描秦风的眉眼。秦风把人抱起往浴盆边走,男孩伸出脚尖去试水温,哼哼唧唧地喊冷。
秦风也伸手去试,温热的水哪里会冷?
“你抱着,我就不冷了。”燕行月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光溜溜的身子滑进水里,胳膊还不忘勾着秦风的脖子。
秦风闻言偏头去望他,男孩眼眸里有他的身影,还映着窗外暖人的春光。可秦风不敢再折腾他,伸了条胳膊给燕行月抱着,另一只手穿过他乌黑的发。
男孩坐在浴盆里神色逐渐不安:“秦风,你不嫌我……”
秦风被他抱着的那只手反握住燕行月的指尖,心知他说的是腿间的花穴,立刻打断他:“别瞎想。”
男孩眼里涌起喜悦,“哗”得一声从浴盆里站起来,不管不顾扑到秦风怀里,只缠着他一起洗。失忆前的燕行月哪里会和他如此亲近,秦风束手无策,倒真的被男孩扒了衣服拉进浴盆,小半盆水都溢出去,而燕行月跨坐在他腰上,手掬了水往秦风胸口浇,浇完人也黏上去,笑着道:“你昨天弄疼我了。”
“下次轻些……”秦风抬起手,用手背蹭他面颊上的水珠,总觉得与泪颇为相似,瞧得他满心酸涩。
燕行月由着他擦,过了片刻忽然搂着秦风叫起来:“遭了,忘记回府了!”
秦风却说趁着他睡着已经提前知会过了,男孩听罢放下心来,须臾又支支吾吾问他如何说的。
“自然是说你和我已经……”
燕行月红着脸把他的嘴捂上了,喃喃道:“救下个姑娘倒把自己给赔了。”
秦风揉捏着男孩的腰窝,心里一片清明,燕府与燕行月的爹哪里是真的,不过是他安排的一出戏,男孩活在戏里浑然不觉,真真假假间竟糊里糊涂与他成了亲,也不知日后……
燕行月凑到秦风面前亲他的嘴角,细细软软的舌四处游走。
秦风把心里的不安强压下去,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缠缠绵绵地亲吻,于是水下两条滑腻的腿盘在了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