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是不是都会说话了?”燕行月忽然结结巴巴地问,“他……他该会叫人了……”
“哪儿有那么快。”秦风哭笑不得地把脸埋进男孩的颈窝。
“我娘说小孩子长得最快了……”
“那也得等我们回去亲自教。”
“……秦风你能教他什么?”燕行月慌张起来,“我能教他什么?”
“教你那些江湖道义。”秦风让男孩面对面坐在自己身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燕行月听罢面上微红:“你不最恨这些吗?”
“你喜欢就好。”
“……真能教吗?”男孩还是不放心,“秦风,我从没……从没教过小孩子。”
“有我呢,怕什么?”秦风见他越想越担心,心里却是温暖一片。
“你?”燕行月闻言挑眉瞪他,“你别教些打打杀杀的,离我孩子远些才好。”
“行月,我可是他爹……”
燕行月听了不知怎么忽然愣住了,心里别别扭扭地泛起一点甜,秦风与他心意相通自然也察觉了,当即把人搂住一边笑一边倒在床上。
“压着我了,秦风你压着我了……”
秦风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将男孩放在了自己胸前。“我们可是成过亲的。”他说,“拜过天地。”
“那是你骗我。”
“交杯酒是真的。”
燕行月趴在他身上,哼了声不说话了,半晌还是小声抱怨:“总归都是你骗我!”
“……那等我们回去再成一次亲?”
“秦风!”燕行月拿脚踢他,“说什么呢,谁要和你成亲?”
秦风神情微黯,把他放在床上用被子细细裹了,这才给自己在地上铺了条薄被躺上去。男孩气着气着觉得心里有点凉意,知道那是秦风的情绪,心有不忍又拉不下脸先开口,眼睛一转把脚从被子里伸了出去。
秦风果然起身帮他盖被子。
燕行月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秦风叹息着去拉他的手腕,男孩猛地反手握住了他的指尖:“……我冷。”
“不是喊热吗?”
燕行月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就是说冷。秦风无奈,坐在床边把人搂住了,男孩手一伸就勾着他的脖子滑进了他的怀里,身子温热哪有冷的迹象?
“怎么了?”秦风先前吹熄了烛台,此刻借着月光望燕行月的眸子,总觉得那里含着一汪春水,“睡不着?”
“……晚上还是冷,你陪我吧。”
“冷?”秦风搂着他躺在床上,“我去把窗户关上。”
“别。”
“还要再盖床被子吗?”
燕行月闻言沉默了,几个呼吸间忽然笑起来,笑里模模糊糊道:“傻子。”
笑完钻进了秦风怀里,手环着他的腰:“晚上可别乱动。”
“可你从不肯我……”
“现在肯了。”男孩话锋一转,“你若不想,现在就回地上睡。”
秦风怎么会舍得回去,老老实实抱着他不说话了。
初夏的夜晚风里透着寒气,燕行月睡到后半夜手脚紧紧缠在秦风身上汲取暖意,脸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也不知道在寻什么,睡得朦朦胧胧还不安生,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秦风凑过去竖耳听了听,原来还是喊疼,想来是胸口又胀得难受了。他与燕行月之间不过隔了层单薄的衣料,此刻被男孩挺胸磨蹭,清晰得感受到挺立的乳尖,顿时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小巧酥软的乳。
燕行月舒爽地喘息,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又安稳地睡了一会儿。秦风就算再想与男孩亲近也不敢动,自从有孕起燕行月睡眠就很浅,哪怕生下孩子依旧睡不好,他若是忍不住把男孩吵醒了,燕行月这晚怕是很难再睡着了。可男孩没过多久又难受地轻轻呻吟起来,秦风感受到掌心下的双乳微微肿胀,继而温热的水意从肿胀的乳尖边氤氲开来。
“秦风……”男孩在睡梦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