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在一起便好。”燕行月闻言追上秦风的脚步握住了他的手。
陆府原本富丽堂皇的院落无人修理早已衰败不堪,连廊道的红漆都斑驳了,黑色的鸟在杂乱的草丛里凄厉地鸣叫,待有人走近立刻呼啦啦地飞上屋檐,瞪着黄色的狭长眼眸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燕行月停下来,把脚边的一截枯枝踢远:“我记得这里是以前我们住过的地方……”
“前面就是内堂。”秦风点了点头,“陆啸应该在那儿。”
陆啸的确在那里,行将朽木,抱着一块灵位坐在地上喝酒,哪里还有当年叱咤风云的模样?燕行月见他这样心里恨意不减反增,秦风将他挡在身后拦着他不让男孩过去。
陆啸抬起头望着他们又像透过他们望别人,半晌举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浑浊的酒液顺着他的黏在一起的胡须蜿蜒而下。
“……你们来了。”他的声音无悲无喜,“花郎君怎么没来?”
“他自有他的去处。”秦风握紧燕行月的手,眉宇间满是担忧。
男孩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嘴唇毫无血色。
“秦风……秦风……”陆啸忽然狂笑起来,“秦教主当年多么威风,现如今怎么只会守着一个男人?”
“你当人人都与你一样?”燕行月厌恶地盯着他。
陆啸寻声望去,似乎在思考他是谁,许久痴痴傻傻地笑起来:“燕大侠……天下第一剑……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燕行月拔剑挣了秦风的手,眼眶发红,刚迈开步子却又被拉住。
“……陆啸你方才问我花郎君,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大夫人?”秦风揽着男孩的腰把他搂在身前,片刻就感觉到颈窝里有冰凉的液体流下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燕行月的泪,“你就不好奇陪了你这么多年的女人去了哪里?”
陆啸手里的酒杯摔碎在地上,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大,手脚并用向他们爬过来:“……是你?竟然也是你安排的人?”
“花郎君是我安排的人你能忍受,可大夫人……”秦风面上久违地涌现出阴狠,“大夫人也是我邪教的人,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地谋划,有没有想过连枕边人都不是真心爱你?”
“秦风……秦风你……”陆啸爬到一半发起疯,拽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喊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几声,复又傻笑起来:“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的陆府……我的名声……我的家业!”陆啸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去,“都没了……!”
燕行月浑浑噩噩地听着,紧紧环着秦风的腰,短短几个呼吸间失去孩子的痛楚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他眼前浮现斑驳的血块,仿佛又回到那天傍晚,自己在秦风怀里满身是血地哀嚎。
“行月,都过去了。”秦风把他抱起,男孩却挣扎着从他怀里跑出来,抢了剑哭着往外追,脚步蹒跚被陆啸留下的灵位绊倒,好在秦风扶住了他。
燕行月茫然地低下头,却见上面写的是“陆家家主陆啸之灵牌”,忽而冷静了下来。
“……秦风,他是不是……”
“走吧,”秦风再一次把他抱起,这回男孩没有挣扎,“我们可以回家了。”
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直起身越过他的肩包往回望,破旧的陆宅阴森可怖,一扇被杂草遮挡的木窗后隐隐露出双悬在空中的黑色长靴。
几日后,曾经名噪一时的陆府忽然起了火,一夜之间烧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作者有话说:
☆、孕后在床上疯狂地复健
而秦风与燕行月坐着马车慢悠悠地往北境走。
车厢里春意盎然,男孩正拉起衣衫露出前胸给秦风揉捏,眸子水波潋滟,柔软的乳肉在秦风掌心下微微发红,鲜红的乳粒涌出奶白色的乳汁。
“这几日每天要喝上四五次你才舒服,是不是快回去了怕孩子不够喝?”秦风低头将一边软肉吸入嘴里,“越来越多了。”
燕行月被他吮得腰肢发软,挺胸呻吟着扶住秦风的肩:“……还不是你……”
秦风含着乳粒手顺着男孩的腰摩挲下去,滑到臀瓣上揉捏两瓣柔软的臀肉。燕行月被他揉得四肢无力,瘫倒在车厢里喘息,双腿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腰。
“等晚上再疼你。”秦风松了口,舔了舔唇角的乳汁,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再忍忍。”
燕行月红着脸推他:“忍什么忍……”
秦风笑眯眯地吻他,手探进男孩双腿间乱摸,那两片许久未曾使用的花瓣淫水泛滥,裹住秦风的指尖就不松口。
“该是我忍忍。”秦风嗓音瞬间低沉了,手指轻轻揉捏着软肉,见燕行月眼神散了才抽回手,“我记得你不喜欢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