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坐在沙发正中间抽烟,房间里灯光昏暗,我只注意到他敞开的衣领。
他吐出一口烟,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向我,说:“郁川,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二十三
我很少会听到岳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像我很少听到别人叫他顾孟平一样。
他面前烟雾缭绕,其他人身边的空位逐一被少爷们填补,只剩下他右手边,那是我的位置。
不过,如果我今天不站在这儿,那么这个位置不知道会是谁的,但我可以知道的是,岳父不会因为那个人不是我而放弃跟对方做`爱。
今天晚上,或许他依旧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玩够了野草,半夜回去,再折腾我一番,说不准,还会仔细品味一下哪个更可口。
一想到他那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里,我就烦躁得几欲发疯,那画面并不会让我产生恶心或厌恶的感觉,但我在脑海中幻想出来的世界里,已经拿着刀,在他身下那人的皮肤上划了上百条血痕。
我的占有欲强烈到有些近乎病态,虽然清楚的知道这并非好事,但我却异常满足于现在的状态。
我就是要独占他。
一个人突然问:“顾总的熟人?”
岳父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旁边空着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在我坐下去的同时,听到他回答对方说:“这儿有我不熟的人吗?”
如果这间屋子再安静一点,或许他能听到我咬牙的声音。
不过,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我更加期待今天晚上了,游戏远比我想象得更刺激。
群魔乱舞的夜晚正式降临,仿佛白天被压抑的欲`望在夜幕降临之后都可以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就好像,到了这个时候,人就可以不用再装模作样的当人了。
岳父让我有些吃惊,从我坐下来开始,就没有睁眼瞧过我,而是不停地给我倒酒,像是打算把我灌醉。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反正我没什么可在乎的。
岳父没有看我,没有碰我,甚至没怎么跟我说话,这个城府深到让我根本猜不透的男人似乎是在生闷气。
虽然顾孟平除了灌我的酒什么都没做,但都说看一个人身边的人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一边喝酒,一边瞄着其他的野兽。
之前跟岳父说话的那人,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怀里少爷的裤裆中。
那男孩看起来岁数不太大,被他摸得瘫软在其怀中,不停地扭着身体。
他们之间涌动着的下流情`欲让我想到,或许以往的每次,我身边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对待别人的。
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立马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看得太出神,杯子里的酒沿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哼一声,没有用手去擦,反而任它慢慢留下。
杯子里金黄色的啤酒到了我身上变成了淡淡的透明,它洇湿了我的衣襟,打湿了我的皮肤。
我垂眼一看,受了刺激凸起来的乳`头此刻清晰可见。
身边的人突然抢下我的酒杯摔到地上,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们。
不知道是谁突然对着这边骂:“操,你他妈怎么伺候的?”
岳父站了起来,我仰头看他。
我知道那人在骂我,他们以为我没伺候好岳父。
我对着他笑,抬手摸了摸他撑起来的裆部。
手腕被他握住,下一秒,我被岳父粗鲁地拖出了包间。
二十四
狭小的车后座,我被岳父推倒在里面,脸颊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