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段潮声狠狠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但因为眼中并无神采,反倒显出了几分楚楚可怜来,瞧那眼角,又红了,一会儿会不会被他欺负哭了?
男人十分兴奋,粗壮的手指在狭窄的软肉`穴中猛烈的抽`插起来,段潮声一瞬间挺起了上身,这样却也没能真的躲开什么,男人压着他的腰,手指不断的加大抽`插的力道,狠狠的蹂躏着十分狭窄的小`穴,它干涩的拒绝着入侵,男人却毫无所觉一般,继续着虐行。
“很快,这里也会渗出水来,你知道是什么?”男人舔弄着段潮声微微颤抖的睫毛,将它们都弄得湿漉漉的搭在苍白的脸上才作罢,“是肠液,你的身体为了保护这里不裂开,也会给你准备一点润滑的。”
男人恶劣的笑着,手指在窄小烫热的肉`穴里搅动,指腹耐心的在肠壁上摸索过去,直到在褶皱中碰到一块椭圆的凸起,刚一碰到,段潮声立刻就在他怀里弹动了一下,男人扬眉,“这里,治疗你的勃`起障碍最有效了。”
“不,别……”段潮声并不怕失身,一个男人也没什么好失的,只是他不能忍受被人玩弄于鼓掌,这样的性质就变了,他成了弱者,成了玩物,他从来不曾是这样的角色,但形势比人强,段潮声放下`身段道,“求你别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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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嗯了一声,“不错,有进步,你会求我我当然是开心的。”
段潮声松了口气,他以为男人是答应了的意思,却不想男人直接将他拽到了床下,他的上半身被按在床上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瞬间裤子就被一把拉了下去,男人按住他的脖子把他上半身牢牢按贴在床上,附耳轻声细语道,“别怕,想哭就哭。”
段潮声真的想让这个变态去死,但随后他知道了对方要做什么,男人也拉开了裤链,掏出了他那个一直在越变越硬越来越热的性`器,段潮声知道他的那个物件儿肯定很大,但那都只是猜测,当男人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跻身而上,并且硬生生将性`器捅进他里面的时候,段潮声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差点被顶撞出这个腔子。
“不要这么紧张,会流血的。”男人说着状似怜悯的话,下`体却在不断地推进,段潮声两只脚尖勉强才能碰到理石地面,手臂全背过去也不过是将将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大腿包裹在衣料之中,但是仍然让人能够一把抓出它的力量感,段潮声指甲都差点抓批了,却没有将他推离自己一分一毫。
男人往前顶了一下腰,段潮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啊……不要,不要再动了……”
男人按住他两只向后乱抓的手臂,俯下`身将他更紧的按在皮革材质的检查床上,“才插进去一个头,还有好长等着你。”
“你个变态……你是变态……”段潮声痛得太厉害了,他已经被男人整个顶离了地面,肚子卡在床的边缘框上,硌得生疼,他直接道,“床硌我肚子了。”
男人终于朗声一笑,不再是那种黏腻腻的令人作呕的笑,而是成年男性开怀的笑声,男人在纵容他,这时候段潮声自然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够依仗着正在伺候他而讨价还价,段潮声因为让他格外中意,所以也被默许了这点小小的撒娇。
男人将胳膊垫在段潮声的肚子与床边铁架间,虽然仍旧硌得慌,可毕竟血肉是有温度的,段潮声没想到他会真的有所反应,这一愣神,被男人狠狠往前撞了一下,性`器大半没入进去。
段潮声倒吸一口气,痛叫了一声又很快咬住了嘴唇,他不能认,这都是什么狗屁事儿,他让人操了,还得配合叫`床不成!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男人察觉身下进程有所增速,料想是把他干破了,但却毫无动容,一直到将怀里僵硬的绷成一只满弓的心肝彻底操到了底,才满意的搂着他的腰胯,研磨着晃动了片刻。
“你,你……”段潮声发出了不成调的声音,但仍旧说,“受不住了,别蹭……”
“你没求我。”男人陈述事实时冷静的过分,这让段潮声本能的弱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男人伸出手将他的嘴一把捂住了,然后疯狂的摆动起腰胯,那是还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地方,甚至方才的扩张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男人就这么直接进去已经让里面撑到了极致,再这样毫无顾忌的抽`插,段潮声被捂住的声音仿佛濒死一样,惨烈的叫声都堵在喉间,撕心裂肺。
男人的性`器在进出时已经带上了血色,但是以他的大小,左右第一次都是会干裂,怎么样的结果不过是殊途同归,因而虽然段潮声乞求般的用双手去捧着男人捂着他嘴的那只手,男人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男人的腰力很猛,他每一下都进的极深,抽出时刮出嫩红的肠肉,还未等看清,又一次深深的捅了进去,每一次对于段潮声来说都是酷刑,他的惨叫声被完全堵回了腔子里,这让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味儿,好疼……他真的好疼……
男人感觉掌心潮湿了,几乎捂不住那张泪湿的脸,只好放开,“哭了?”
段潮声根本控制不住,这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恐惧,是害怕,男人根本是要把他干死,“轻点……啊……轻一点……好疼……”
“学乖了?”男人笑,“求我轻一点。”
“求你,求你……”段潮声哭得声音不复之前的冷静,淡雅的声线被哭音渲染上淫靡和绵软,正是男人所喜欢的,因而又大力的征伐了片刻才真的慢下来。
段潮声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两腿抖得不成样子,却始终无法碰触到地面,他是整个人都被顶在床边上让人操了一番,他向后摸了一下,顺着大腿往下淌的肯定不是精`液,男人还没有射过,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血了。
他只碰了一下,又没勇气看一眼。
男人拽开他的手拉到旁边按住,俯身在他耳边道,“害怕了?”
“我不想死。”段潮声实话实说,他奋斗那么久又不是为了被一个变态干死在这里。
男人挑眉,又去咬段潮声的耳朵,段潮声这次完全没有躲,比起方才,被咬一下耳朵简直是温柔的不可思议,“求你,别把我干坏了。”
男人忍不住闷吭一声,这小调皮蛋儿,真是欠教育。
“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爸爸可能就没办法放过你了。”男人声音如他所说的变得更为低沉喑哑,贴在段潮声大腿根处的男根涨成了紫红色,青色的血筋撑开筋膜,显得格外怒张,段潮声能够感受到它的脉跳,心也跟着漏了拍子。
“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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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怒张的性`器猛的捅进满是伤口的小`穴,段潮声身体疼的一阵反射性痉挛,真是比死了还难受,段潮声叫了一声,一股怒气直冲发梢,“你……我一定让你后悔……”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文明?”男人满心的愉悦,尤其是在发现段潮声已经快要被气疯了,却也只是说出这么一句来,他亲吻着发僵的段潮声的后颈,后颈肉凉凉的,男人舔吻了一口,开牙咬住。
段潮声巴不得他赶紧干完了就好,因而也不反抗,尽量放松自己让男人随便蹂躏,男人搂着他的腰胯,不断地舔舐啃咬着他的耳朵后颈,病号服宽大的领子被他扯得更开,露出了段潮声瘦削的肩头,他的皮肤柔韧细滑,被保养的很好,男人真是无一不满意,在白`皙到会反光的肩头咬下一个个牙印。
段潮声咬牙挺着,他以为男人干个百十下怎么也该泄了,却不想真叫他遇到个变态,这变态耸动着腰胯用他那大到变态的下`体把段潮声抽捅了不知道多久却仍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