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手你大可以说,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逃?因为我是个男人。
我心里难过,却不得不开口,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我们……分手吧……”
方景梵没有说话,我看见他在笑,笑的让我害怕,不像他从前温柔的对我笑那样,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滚。”他说的很平静,在我的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再次重复:“我让你滚!”
他从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狠话,我想我的选择是对的,提出分手总比让他知道我是个男人更好过。
我回到了西城,和方景梵一起回去。回程的路上他没有同我说过一句话,像是车上没有我这个人一样,一到西城,他就将我扔下车,扬长而去,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可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他再无可能,他并不喜欢男人,更何况就算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一个装作女人欺骗他的男人,我偷来的爱情到这里就要还回去了,不属于我的,永远都不会掌握在我手里。
我退出了配音圈,切断了和方景梵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我并不是不爱他,而是没有办法。
我重新一个人生活,更少的与外界交流,也许我这样的人孤独终老才是最好的办法,我找不到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爱完整的我,全部的我。
我完全没有想到方景梵还会来找我,尽管是在他喝醉的情况下,当我打开门的那一霎那,他扑倒在我身上,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将他架到房间,却没想到他突然醒过来,用力的将我推倒在地,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香,竟然让我觉得迷醉,如果借这样一个机会,让他碰我,至少有一个彼此的回忆。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明明我有选择抗拒的权利,可我的大脑却催眠我自己,抱紧他,得到他,让他属于我,进入我,合二为一。
他压在我身上,温热的手掌在我的肌肤上游移,我回抱着他,恨不能他永远不要清醒过来。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手下的力道越发的大,我的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他赤红着双眼看着我,若不是我知道他喝醉了酒,怕是此刻以为他已经清醒。
我的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滚烫的性器挤入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狠狠地揪住床单以此来缓解,他一次次地进入,我体会不到任何快感,他带给我的只有疼,撕心裂肺的疼。
我以为我会死去,可我还活着,却还不如死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家中,我的双手被悬空而吊,脚上还拴着铁链,我身前的墙面是镜子,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身上的酸痛和铁链的冰凉质感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有人吗?”
“有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