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风盏突然笑的很古怪,他伸手去摸千重川的肩膀:“让不让?”
千重川抓着他的手亲了亲:“昨天不是说疼了吗?还没吃够?”
风盏张了张嘴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突然迷茫地捂着头倒在千重川怀里:“我可能是做梦了。”
“也不知道你做的是什么梦……”千重川搂着他,伸手去捏他软成一团的下身轻轻揉,风盏不大舒服地动了动腿,又觉得困,他扭着腰,拿臀在千重川身上蹭了蹭:“你管我呢,抱紧一点,不要再揉我了,我都起不来了。”
千重川抱着风盏睡过去了,可是风盏好像真的被他折腾狠了,总是在睡,过了两三天才好了一点。
风荷已经离开了,千重川和风盏更肆无忌惮地亲热,风盏终于磨蹭着和千重川做到了最后一步,他垂着头,在千重川怀里慢慢地往下坐,环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心满意足地喘息。
“乖,”千重川揉揉他的臀,怜爱地看他:“自己动一动。”
风盏嗯了一声,头却垂的越来越低,他突然倒在床上,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好像晕过去了。千重川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可是马上风盏就醒了,他动了动脖子,好像不大舒服。
“怎么了?”千重川摸他的脸:“你这几天是不是特别累?”
风盏没有说话,他微微皱着眉头在千重川怀里蹭:“没有。”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风盏很主动,甚至堪称放荡,千重川不得不把他抱的紧了一点,可是没过一会,风盏就跪在了他两腿之间,抓着他的下身塞进了嘴里。
千重川从没让他这么做,他是舍不得风盏做这种事的,这会也不太想,赶紧推着风盏的肩膀让他坐起来,可风盏吮吸的发出一点水声来,似乎很喜欢,他雾蒙蒙的眸子半睁着,湿漉漉的嘴唇裹着千重川粗长的下身。
过了好一会,他鼓着嘴巴坐起来,千重川让他吐出来,风盏却动了动喉咙咽下去了,他就那么微微笑着坐在千重川的对面,赤裸的身体在夜里被月光映的剔透。
“千重川,”他靠在了千重川怀里:“你知道须弥山吗?”
“嗯?”千重川喘息着亲亲他的脸:“知道啊,怎么?”
“我听说须弥山顶,长了一棵树,”风盏轻声说:“叫同心树。”
这棵树,千重川是知道的,须弥山顶常年落雪,这棵树却常绿,情人去下面坐一会,许一个愿,就可以求得两个人的感情顺遂……类似这种传说有很多,那个以骁勇好战出名的护法神因陀罗还带着人一起去过。千重川搂着风盏,摸了摸他赤裸的肩膀:“你想去吗?”
其实他根本不相信这些,他觉得都是糊弄小孩子的,可风盏不就是个小孩子吗?千重川这么问着,其实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
“……不!”风盏突然摇头,他似乎情绪很激动,用力抓着千重川的手腕,可只片刻以后,他又松松地握着千重川,缠绵地抚摸:“那你想不想?”
“我当然想,”千重川伸手梳理他的长发:“你摇什么头呢?口是心非。”
风盏摸索着又坐在了他的身上,赤裸的身体似乎有一点抖,千重川搂着他亲吻,风盏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乖顺地把头靠在千重川的肩头,雾蒙蒙的眼睛眨了两下,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千重川问。
“笑你傻,”风盏面无表情:“你是真的很爱我啊。”
“爱死你了,”千重川亲亲他的嘴:“笑一笑,怎么又不高兴了?”
风盏没有回答他,把眼睛闭上了。
去须弥山这件事,千重川觉得并不着急,毕竟只是为了哄风盏高兴。他仍然提防着骞赛的动作,想等过了十五以后再说,风盏似乎也没急,只是偶尔会提一提,千重川觉得他还是挺在意的,难免更上心了一些。
夕阳西下,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风盏躺在他腿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千重川摸摸他的脸,又拿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碰触。
风盏睁开眼睛,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千重川不知道他怎么了,拿手擦干了,怜爱地问他:“哭什么?”
“没怎么呀,”风盏的声音很平稳,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眼泪一直在流:“眼睛不舒服。”
千重川把他抱在怀里,拿袖子擦干净了,过了好一会风盏才不再流泪,千重川吻他的脸,他笑嘻嘻地躲了一下,又回吻过去。
本来一直担心的十五,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千重川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止不住隐隐地担心,也许是为了转移精力,他决定带着风盏离开,去须弥山。
此时的骞赛与摩稚多也准备动身了。
摩稚多终于做了件漂亮事,骞赛对他的态度也好了点,所以在摩稚多提出不带酒天一起去的时候,骞赛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他:“为什么?”
“酒天不对劲,”摩稚多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缠着几根几近透明的线:“我还没有切实的证据,可是如果这次事成了,我会给父亲找出证据的。”
骞赛突然变得无比多疑而谨慎,毕竟事关紧要,虽然他从未怀疑过酒天,想一想这次如果没了酒天也可以成事,就没有多问,摩稚多又说:“父亲,我可以带着那把剑吗?”
他指的是风盏的剑。
“随你的便,”骞赛说:“你想做什么?”
“想让那条龙亲眼看着这一切。”摩稚多似乎心情很好,他动了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