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嗯?”
顾擎用鼻尖去蹭叶茗欢的,如深潭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怎料少年一不留神,就陷了进去。
“为什么留着……”
不知何时,双腿之间抵住了炙热的一处,他话音方落,那儿竟缓缓硬了起来。
少年登时如被刑棍顶住,一脸骇然,心中霎时争先恐后地冒出许许多多的苗头,却总抓不住,反而搅得一团糟。叶茗欢慌乱地将男人往外一搡,“大哥,我要回去了。”
“去罢,路上慢点儿。”
顾擎则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子,看着少年踉踉跄跄出了院门,意犹未尽地捻了把嘴角。
酉时半,天色渐暗。
云层遮蔽了阳光,风吹来时亦略带了些凉意。叶茗欢搓搓鼻头,正缩着肩膀拢起衣服时,就见远处寻梅急匆匆地奔了过来。
寻梅忙忙地将一只暖炉塞进他手里,并一袭缃缎坎肩儿披在叶茗欢身上,道:“大少爷差人说让我来接您!瞧瞧,虽已是立夏,可这到了午后傍晚,天气仍是有些凉的,少爷才大病初愈,千万仔细着自己的身子。”
叶茗欢冲寻梅一笑,挨着她一道回了香梅院。那头踏雪正在房内布菜,好容易等到小少爷回来,又是一通絮叨不停,说一天天的都见不着个人影。
“好了,好了。”叶茗欢在桌边坐下,看着寻梅替他脱下坎肩,整理衣裳,“成天到晚蝎蝎螫螫的,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寻梅在一旁也笑了:“踏雪啊整日心里眼里的都只有少爷您一个,她这是关心您呢。”
叶茗欢见那厢小丫鬟生气了,忙笑着安抚。寻梅正替他抚顺前襟的褶皱,忽的道:“少爷,您先前去哪儿顽了?又把新衣裳蹭脏了。”
少年低头一看,只见柳黄的前襟上沾着些肉粉色的脏污,突兀得很。叶茗欢纳罕地用指甲刮了刮,可那东西早已渗进布料里去了,他又瞧了瞧紧贴着衣襟的前胸,这才顿悟:“哦,这是面脂,用清水一搓就掉了。回头寻梅替我洗了罢。”
说罢,他又使劲儿抹了把胸膛,那些肉色物什俱都沾在了指间。叶茗欢端详迂久,总觉得这形景眼熟得紧,似是在哪儿见过。
左想右想,才忆起不知许久以前,在那贼人要了他的身子后,大哥曾来过他的房间,依稀记得是那会儿……
忖了半日,也没理清个思路来,踏雪又在一旁催促着用饭,叶茗欢只得先甩在脑后,想着合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然心中却不禁突突地打紧。
作者有话说:
☆、(30)H
入了夜,一下一下的梆声自院外传来。
寻梅放下帘幔,移灯炷香,服侍叶茗欢卧下,又在一旁候了良久,才掌着灯退去外间睡了。
这厢叶茗欢思绪纷杂,脑子里吵得轰轰响,卧下后一直闹腾着要茶要水的,辗转反侧至子时三更,实在乏了,才堪堪歇了,甫一闭上眼,便倒入黑甜乡中。
那头窗外歘地闪过一个黑影。眨眼间,床头已立了一个人。
一片阒寂黑夜中,有一双野兽般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少年薄被下的身躯,恨不能撕开他的骨肉,一寸一寸舔舐殆遍。
不过几息,男人已轻车熟路地挤进帷幔中,摸上床,一手覆上叶茗欢的双眼。少年似是觉出几分不安来,于睡梦中挣动了几下,眼睫颤抖,细软的睫毛扫在男人掌心,带来丝丝挑逗般的酥痒。
男人眸色一深,动作一滞,一时心下生出几分别的计较。
单薄的上衣被轻巧扯开,两粒映雪红梅猛然接触凉风,又在男人手中搓揉,顷刻就硬挺起来。男人似是回想起这一对奶尖的滋味来,勾唇一笑,立时埋下头去“啧啧”吮舔,手也不老实地隔着衣物如饥似渴地抚摸,一路游移至下体,将臀底儿一托,那一嘟噜细嫩软肉就被抄入掌心。
“唔……”
少年的屁股最是敏感,哪怕还在梦中,臀肉被抚摸掌握的快感,依旧刺激得他喘息不已。
旋即,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越过里衣,探进股沟中,摸索着找到那朵甜蜜的穴眼儿,轻轻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温柔仔细,指头旋转着深入,那花腔媚襞似乎也随着身体苏醒了,呼啦围了上来,痉挛似的将男人的手指绞紧,他将指节弯曲,恶劣地玩了许多花样,换来少年一串销魂蚀骨的呻吟。
“啊……哈啊……嗯……”
叶茗欢本就才入睡不过一刻钟,被这样侵犯玩弄,渐渐醒了过来,木讷地瞪着面前难以分辨的黑影,怔愣了好半晌,怫然高叫道:“是你!”
是他,那贼人竟又来了!
叶茗欢心中大骇,挣扎着要唤踏雪寻梅。却不期然地被男人锁住身形,一把扣住下颚,旋即,口中便被塞进了一根滚烫腥膻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