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宁宁你居然能出来?我以为你根本没欲望,都没见过你内部约炮!”
楚宁睨了他一眼,走在前头,在一众艳色少年中让自己看起来一点不引人注意。
“噫,不会是想着你那个暗恋对象高潮吧?宁宁你好变态!”
“不想他,我还能想你?”楚宁低头扫了眼他的下体,扬长而去。
被他鄙视的青年一点没受伤,没脸没皮地追上去,两人的背影融入人群,渐行渐远。
第四章 龙酥糖(1)偷内裤被指奸到潮喷(进行时、慎入。)(有彩蛋)
黑色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窗,套房内只有从窗帘缝隙透入的点点淡光,但楚宁知道,天已经亮了很久了,因为他已经偷偷看了还在梦中的乔爵很久了——
薄纱般的淡光描摹出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眼窝里那睫毛完全不输给楚宁,遮住了但那双勾人沦陷的眼睛。
还好他没有醒,楚宁想起昨晚乔爵的眼神,晨起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一阵阵发酥。
楚宁是孤儿,自小就被人贩子到处转手,最后转手到黑市奴隶岛,被乔爵的叔叔乔时照买下,扔到了他自己的情报机构接受训练。
而乔家这样的豪门,具备了豪门的一切特征,自然也有了这样的世家最大的弊病——子息单薄。
到了乔爵这一代,现下当权的乔老爷子就只有乔爵和乔爵他哥哥两个正名的儿子,两个儿子若是有什么意外,家业自然就会落到乔时照手中,而乔时照偏偏又是个虎视眈眈老谋深算的。
祸不单行,三年前乔爵的哥哥意外死于车祸,乔老爷子禁不住打击病重在床,乔爵这个在外的闲人便被召回来替他哥来了。
楚宁那会正因拒绝受训而被乔时照考虑转手,正是重回黑市奴隶岛被拍卖那一夜,他被乔爵偶然救下免于在台上被折磨,只是离开的过程中又被乔时照逮了回去。
不过也不怪乔爵。乔爵本来就没有救他的义务,再说,那会引起了乔时照的注意,他能在这三年保全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更别说昨晚给乔爵当解药的人不是别人,是他。
不过,现在他的确该走了,楚宁看着他不断闪着小绿灯的手机,估计是在催自己去做任务报告了,而且……乔爵赶走他前,还是自己先走吧,毕竟他不想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乔爵让他离开的画面。
楚宁悄咪咪地从被窝钻出去,光溜溜的身子让他第一时间看地上脱了一路的衣服,看到床边那条眼熟的灰色内裤——那是昨晚他亲手,不,亲口从乔爵身上脱下来的。
上面还有乔爵的味道。
他舔出来的。楚宁偷偷在心里补了一句,一想到上面那些凝结的痕迹属于谁,想到那荷尔蒙的味道,忍不住夹了夹腿,想要把那条内裤捡起,爪子伸出去就想偷走,想起身后的人,又愣在半空。
回头看着还在阖目平稳呼吸着的乔爵,楚宁咬唇,等他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乔爵了,这么一想,刚才还有点犹豫的小手迅速地把那条内裤捡起,一只手把它贴在胸膛欲盖弥彰地遮住,不顾小奶头被那带着乔爵气味的布料磨得勃起挺立。
楚宁盯着内裤看了好久,才忍住身体里的骚动,不至于现在就用上,才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就要走,刚站起来,昨晚的后遗症让他脚一软,差点没站稳要摔倒,下一刻却忽然被长手拦腰圈住、往后掀翻,落入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
“脚软了?”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被子推开,就这么光裸着修长精壮的肉体,懒洋洋地倚着床头。
“唔……”楚宁看着乔爵慵懒的表情,愣了一会儿,才眨眨眼,迅速地把拿着内裤的手藏到背后。
乔爵挑眉,薄唇带笑,把楚宁抱起来,分开那双雪白带着吻痕的玉腿,让楚宁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腹肌上,趁楚宁看着他呆住,长指轻易地捻起小东西藏在背后的“赃物”,问:“这是什么?”
楚宁被抓了现行,听着乔爵故意的问题,嘟起嘴巴忿忿地说:“……你自己的东西你看不出来吗。”
看着被逮到还不服气的小东西,想起刚才他小心翼翼的可爱举动,乔爵忍不住低头在他耳侧逗弄,问:“宝贝打算用它做什么呢?”
乔爵真的很擅长直戳他死穴。楚宁这下真的没道理了,眼睛无辜地转移方向不看乔爵,耳垂微红,老实地小声交代:“……自慰。”
算准了楚宁害羞不会招供,却听到这样的答案,乔爵饶有兴味地按了床头的遥控,窗帘缓缓打开——
清晨的阳光如同温软的薄纱笼罩进昏暗的室内,把床头的两人勾勒得唯美又清晰。
少年的腰细臀翘身子软,一双玉腿被迫分开跨坐在男人腹肌上,让他大眼睛略有些忐忑不安。反观他身下的男人,明明晨勃得硬热,却漫不经心地屈起腿,不时逗弄身上的少年,他眼窝深邃,让那双带着懒意的眼看起来更加危险。
楚宁就是这么差点沦陷在他眼神里,好不容易移开目光,又看见乔爵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抓痕吻痕,在乔爵苍白的肌理上特别明显——更让他腰软的是背后顶着他股缝的狰狞肉根。就算看不见,光凭感觉他都知道那家伙是怎样的硬热。
原来男人真的会晨勃,还比昨晚更硬更粗了。从没试过的楚宁忍不住想夹腿,却因为被分开双腿,而只能让湿漉漉的花穴在乔爵腹肌留下水渍。
乔爵修长的指沿着楚宁线条优美的脊梁骨一路逗弄,楚宁只觉得男人的手仿佛带了电,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
少年眼神纯稚,脸侧绯红显得十分羞涩,身体却淫荡无比地欢迎他的挑逗。
床头柜上那台私人手机闪烁着小绿灯,昭示着楚宁的身份,可小东西眼里看着他时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也就只有楚宁这么傻才会以为自己是在暗戳戳地暗恋了。
乔爵长指悠哉悠哉地徘徊到少年敏感的尾椎,慵懒地眯起眼,本来他的确打算放楚宁走了——昨晚乔时照给他下药,派这小东西来当解药想要试探他,他就不客气吃掉了,按理说他刚才就该放人走的。可这小东西主动逃跑又不舍得的矛盾,让他忍不住想要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