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之明是知道这一切的,知道夏启已经够了,不需要继续被他干穴了,可惜的是他也真的还不够,他只得下意识地催促自己快些,低下头靠在了夏启的颈边,鼻尖触碰着他微微沁汗的皮肤,在他的发鬓厮磨,闻着他美好清新的气味,腰部的摆动愈来愈快,把夏启的肉穴干得淫水飞溅,淫水溅在了两人贴紧的下腹,把纪之明衬衫的下摆都溅湿了。
“之明,之明,你舒服吗?嗯……?我让你这样弄我,你舒服吗?”夏启有些紧张地问,仿佛迫切地需要证明这件事。纪之明是明白他的,他停住了一秒,也仅仅是一秒,然后他侧过了脸,在夏启的眼角亲了一亲,亲去了那一点儿水汽,语气中带着与下身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说:“很舒服,谢谢你。”
就算那样爱着纪之明,也相信自己被爱,有时候却还是会感到困惑,因为让一个男人把阴茎塞进自己下面的洞里,做各种各样的全无尊严的事情。夏启闭紧了眼睛,神情间带着一丝沉溺和痛苦,纪之明压在他身上奋力地操他的蜜穴,他的双腿也在纪之明腰上愈缠愈紧,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有技巧地抚摸着,在顶部搓揉了几下,就把自己摸得快射精了。
而这时,他的雌穴绞紧了尽力又上了一个小高潮,纪之明意识到他抵达终点了,骤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夏启,你泄了就把腿松开,我快射了,得出来。”他微喘着说,用手拍了拍夏启淌满了淫水的大腿,粗大坚硬的肉棒在他已经高潮好几次过的穴里轻轻戳刺:“你这里今天高潮太多次了,得小心点,不能留在这里面。”
不希望令他怀孕,因此不在他体内射精,不让他的肚子种下果实。纪之明用心良苦,夏启却没有听他话松开腿,相反,他的腿夹得更紧了,好似两根长而韧的藤绕在了纪之明腰上,随即,他搂着纪之明,凑在他耳边,含了轻浅的笑意,说:“之明,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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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夏的光(3)
闻言,纪之明愣怔了一下子,他盯住了夏启那张俊朗的脸庞,几分不悦瞬间浮了来,他猛地在夏启腿间撞了一撞,勃然大怒道:“笑话!你在想什么啊?快把腿松开!”夏启被撞那两下有些疼,忍了一阵子,纪之明不愿意要孩子的态度让他疑惑,疑惑之中还有愤怒,他就任纪之明怎么拍打他的大腿都不肯松开,纪之明好话都说尽了,他就是不听。
本来就差不多要射精了,这样被夹住根本撑不了多久,加上夏启又故意扭着腰用小穴来磨他,纪之明忍得两眼都发红了,清秀的面孔都因此都微扭曲了,他不敢再往夏启的蜜穴里顶了,怕那穴又绞起来要高潮,他挨不住再被绞一次了,只有拿手在夏启的屁股上猛掐,骂道:“你快松开腿,再不听话一会儿我弄死你!”夏启能觉察到体内细微跳动的硬物快要喷发了,惊讶于纪之明的坚持,他也跟着倔强了起来,双臂也缠在了纪之明身上,下体朝着他乱拱,整个人都牢牢地攀住了他,喊似地对他说:“除非你能忍住就不要射,否则你就只能射在我里面,反正我就是想怀你的孩子,你是我丈夫,我要你就得给我!”
这段毫不退让的要求如同宣誓主权一般,纪之明心底有面坚固的墙壁被凿穿了,什么东西突然就不受控制,他脑海里猩红了一大片,他也不再固执己见,拍打着夏启的双手转而握住了他的腰杆,俯在他身上疯狂地操动着,每一次都直接捣进了夏启蜜穴尽头的一处柔软中,坚硬的龟头残忍地直接狠戳着它,“之明,弄得有点疼,我有点疼、疼。”夏启的腹部被戳得很痛,他忍不住这一点点的痛叫,纪之明不闻不问,不愿意这人受生子之苦的心意被辜负了,他惩罚地用肉棒去虐待着夏启的宫颈,搅着他的肉洞,搅得他穴唇外翻,藏身于穴唇之间的小肉核突出胀大。
一种彻底征服另一个人的兴奋涌了上来,纪之明的眼神却冷酷得吓人,他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的危险,抓住夏启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了他的骨头。夏启触及了这份危险,咬住嘴唇,他不再说出可能激怒对方的话语来,那根巨大肉棒在体内的戳刺也到了一种令他承接不住的频率,仅存的淫水被压榨了出来,幸好那个龟头顶了他宫颈百十来下终于顶开了,纪之明倏地就戳进了那个绵软的小口中,戳开了他的子宫颈,又退开,又戳进去,故意这样弄他,玩他神秘脆弱的花房。
“啊……啊……”夏启没有反抗,腿还是不甘心地缠住不放,他生生受下了这种凌虐般的对待,在他紧闭的眼帘下,睫毛微缠着,淡淡的眼泪渗透了出来,这副模样显得他相当的惹人同情。纪之明没有同情他,他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反复戳玩着夏启深处的花心,用力操干着夏启的雌穴,直到自己再次产生射精的欲望,他这才把龟头整个给扎到夏启的宫颈内,毫无避忌地直顶着他的子宫,以莫名尖锐的语气问道:“既然你那么想生孩子,那我直接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去,你会很喜欢的吧?”
这男人是故意叫他这样难受的。夏启闻言睁开眼望了过去,大概是真的难受极了,眼中噙着泪光,眼见快要哭出来了,可他仍夹了夹双膝,把纪之明牢牢锁在了自己的两腿间,并且收缩起已经被操得酸软无力的小穴,脸上露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言词又有少许委屈:“会喜欢,被你直接射精进去子宫也会喜欢,你射进来吧,射在我的子宫里,让我怀孕……”
累积的欲火彻底被引燃,就像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得到满足似的,纪之明没有坚持住,他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年轻强壮的身体绷到了极限,蛮横地抓紧了夏启的屁股,胯部压紧了夏启水汪汪的蜜穴,用粗糙的阴毛在他娇嫩嫩的穴上狂蹭了几下,这才顶着夏启的蜜穴将满满的精液都灌在了他的子宫里。
射精很爽,无所顾忌地射在爱人体内就更爽了,不用每次就逼自己从那个热穴里拔出来,一直努力做到体外射精,是件不容易的事,又没办法,射在里面会让夏启怀孕……纪之明的全身陡然一震,席卷大脑的性刺激中镇静了不少,他觉察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就本能地往外抽出阴茎,可惜东西全喷进去了,反而因为他往外抽出了一点儿,结果将夏启的穴道里都喷满了精液。这下恐怕很难不怀孕了,尤其是两人有长期的性生活,夏启的这朵小花早就成熟了。
“嗯……”夏启的身体都瘫软了下来,他用手背掩着双唇,腹中被岩浆灼烫着,他能想象那数不清的精子灌溉了他已准备好受精的身体,许久没有被纪之明如此充分地内射过,让他有种奇特的满足感,虽然疲惫不堪,嘴边仍掀浮起一分浅笑,双臂也搂着纪之明,掩不住欢喜地磨蹭着他。纪之明在高潮的余韵散去了,呼吸逐步平稳,往底下一瞧,见自己的阴茎还塞着夏启的女穴,夏启的双腿间被作践得一片狼藉,暗自咒骂:“该死!”
如愿以偿是件开心的事,夏启如一只同主人撒娇的猫般在他身上蹭着,动作真是可爱得不得了,纪之明很喜欢,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温存,他从夏启的身体上起来,这次可以很轻易挣开那两条腿了,他迅速地进浴室盛出了一盆热水,放在桌上,刚要去扶起夏启让他蹲着,好让精液往外流,不想被夏启躲开了。
“你干什么?”夏启的质问犹存着性欲后的虚弱,他半撑起上身,望着那盆热水和专用于清洗他下体的毛巾,那是平常里如果有不小心射在他体内,纪之明就会要他蹲着,尔后用手掌捧着热水给他洗穴,想把里边沾着的精液洗出来。他以前都会配合,会自己洗或让纪之明给他洗,现在不一样,他以为纪之明射了那么多给他,是同意他要孩子的请求了,谁想到这人居然还有后招?!
“行了,别闹了,起来先洗洗,真怀孕了怎么办?!”纪之明略为生气地道,总是斯文俊逸的面容上,呈出了不容拒绝地强硬,他伸手又要去抓夏启,夏启再一次躲开了,他握了握拳头,差不多要发脾气了,不过夏启不怕。夏启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发现纪之明是真的不要孩子,他先警惕地合上了双膝,换了几次气,盯住了纪之明,很冷静地问:“你告诉我,我都愿意为你生了,你为什么不要孩子?我们不可能不要孩子,在这件事说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你给我洗的。”
如果不说明白,夏启是不会听话的,早知道他会忽然想要孩子,刚刚就先不要做爱了。不,不能怪夏启,夏启是世界上最好的夏启,全是他不好,是他没忍住都给射进去了,还射得那么深。纪之明想得快要发癫了,他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素来不太会组织语言,他忍了好半晌,这才握住了夏启的双肩,直视住夏启的黑色眼睛,无比烦躁地说:“夏启,我们不要孩子,生孩子是有危险的,你明不明白?我不希望你冒这个险,就为了一团莫名其妙的肉,所以我们不要孩子,绝对不要孩子!以前刚开始的时候,我把你关住玩了你十来天,那时候我都搞在你里面,为了这个之后我足足怕了几个月,就怕你有孩子你知道吗?”
来自夏的光(4)
夏启这才算了解纪之明一直以来的坚持了,心口感到一股暖流,方才的不满全消散了,他跳下桌子扑向了纪之明,给了他一个满是包容和爱意的拥抱,手掌在他头上乱揉,好像是在欺负闹别扭的小孩子,几下揉乱了他的头发,笑了笑,说:“原来你怕我会因为生孩子出事,你傻呀,我身体这么好,武功那么棒,怎么可能生个孩子就死掉?”
“这世上没有绝对,我连万分之一的风险都不要。”纪之明态度坚决地反驳道,他把夏启竭尽全力抱在了怀里,怀中的这个人传递给他的温度,能渗入他的灵魂深处,暖洋洋的,能修补他的每一道裂痕。夏启继续好声好气地开导着他,他都沉默着,又微觉伤心,伤心夏启不了解他对于自己是怎样的意义。夏启是他的一颗小太阳,从小到大都是,他全部的夏天都是夏启这个人,而没有孩子又会怎样?没有就没有。
失去了夏启他就去死,自己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去死。类似的想法太懦弱了,纪之明讲不出口,任凭夏启怎样摆道理,他都不回应,选择了把脸庞埋在夏启的肩窝里,微弱地喘着气。夏启正抱着他在怀里爱护着,觉察到他的异状,心下一惊,这难道是要哭了?
夏启连忙捧住纪之明的脑袋,抬起来一看,见他低垂着眼帘,弯弯的睫毛上似有水气,他顿时就受不了,哀嚎了出来:“这是假的吧?这么一点小事,你做什么要哭啊?好了,好了,不要哭,求你了,不哭了。”纪之明搂紧了夏启的肩膀,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言词郁郁地说:“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这次夏启一改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他沉思片刻,说:“之明,如果我们两个没孩子,我是说一辈子不生,那宗祠是会干涉的,甚至可能会叫我们分开,你知道吗?”虽然未曾有过先例,但是按照他们的规定,两个健康的年轻小伙不要孩子,宗祠确实是能要他们离婚的,这些纪之明也应该知道。然而,纪之明只是抬起了脸庞,凑过去贴着夏启的脸颊,一双幽深阴沉的眼眸凝视着他,浅浅的笑了,很轻很轻地说:“真的吗?那叫他们来试试看吧,看能不能把你带走。”
只是这么一说,纪之明的恨意就几乎要拦不住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纪之明最后可能会杀死很多人。夏启从小就心疼他,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事情走到那一步,所以没有选择和纪之明争执,“之明,你要相信我,我不仅仅是因为宗祠,我也是因为爱你,想给你留下后代。”他温和地说,指尖轻抚着纪之明的脸,抚到他的鬓边,梳理着他的头发,又揉了揉他的耳垂。
“我谢谢你,但我不介意,我也不需要后代。”纪之明很是生硬地回绝了,丝毫回旋的余地都不留。夏启被他的话给噎着了,他尴尬地搓搓鼻子,也不生气,想了一想,又计上心来。“你过来,我慢慢跟你讲。”他搂着纪之明到客厅,给他穿好裤子,这才把他按坐在沙发里,然后跪坐在他面前,笑笑地说:“你不希望看看怀孕的我吗?”
非常不喜欢,因而从来没想过夏启怀孕的样子。纪之明微怔了几秒,他望住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俊朗男人,这副完美矫健的身躯,脑子里的画面突然一晃,出现夏启挺着大肚子,体态变得那么笨拙,却又可爱。夏启看破了一点端倪,他拉着纪之明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你的孩子,会在这里。”他异常郑重地说,同时牵引着纪之明的手往上移动,一点点的,最后停留在他的左胸上,用乳尖蹭了蹭他的手心,“因为你让我怀孕,所以我的这儿,会分泌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