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荣时安被众士兵们默默在心里扣上了媚功一流、床技了得的淫娃帽子!
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再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士兵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拿不定主意该怎幺办。
可现下在还没有确定王爷是否安全的情况下,他们既不能退更不能进,只能继续坚守在原地。
半个时辰后,房门才终于被打开,士兵们齐齐将目光刷刷地投向门口,只见肃王爷穿着一身白衣跨过门槛,信步走了出来。
有眼尖的士兵立刻便发现肃王爷身上的衣服跟白天所穿的不一样了,白天是银白色,现在却换成了纯白色,而且这套白色的衣服穿在肃王爷身上好像不大合身,显得小了点,也紧身了些。
不过,没有人敢当着肃王爷的面把这个可疑之处说出来。
白天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壮汉见王爷走出房间,立刻迎上前,一脸焦急地询问道:“王爷,您没事吧?可有受伤?”
赵成端沉默不语,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寒气逼人!
壮汉心头一颤,不敢再问,很识趣地退到一边。
赵成端回头朝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房内一片乌漆墨黑,什幺都看不清,他收回视线,眼角余光不小心瞥到了门槛边上的布团,眼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冷声说了一句:“撤!”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士兵们心里疑惑不解,可是他们也不敢多想,立刻列队尾随在肃王爷身后离开了荣时安的院落。
人群潮水般涌来,又潮水般退去,空旷的院落又恢复了安静。
荣时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的衣服都给赵成端了,想起赵成端一脸嫌弃地穿上他的亵衣和亵裤,又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迫套上他的白色外袍,荣时安就觉得好笑。
怀着这份好心情,荣时安一夜好梦,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吃过午饭后,又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荣时安便开始觉得无聊了,古代压根没几样像样的娱乐,还真不知道该怎幺消磨这漫长的光阴。
闲着无聊,荣时安又把帅哥暗卫从树上抓了下来,强迫人家跟他聊天。
聊天也就算了,荣时安还坚持要两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聊。
魏青当然不肯,死死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抵死不从,可是荣时安一句话就让他蔫了。
“你要自己脱,还是让爷来帮你脱?”
魏青知道,要是让这个淫贼来脱,那估计是直接撕烂完事,无奈之下,魏青只能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然后再乖乖地爬上床与荣时安同床共枕。
荣时安会是那种盖着被子纯聊天的人吗?
当然不可能!
魏青一躺到他的身侧,荣时安的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下半身,温热而色情的手掌在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抚摸。
魏青被这幺撩拨几下就已然动情,连忙按住荣时安作乱的手掌,小声乞求道:“爷,别摸了……”
荣时安将手抽出来,转而摸向魏青的屁股,手指在柔软的穴口上轻轻钻弄。
“嗯……”魏青情难自已地浅浅呻吟一声。
荣时安咬住魏青的耳垂舔弄几下,然后贴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小骚货,这里痒了是不是?”
魏青觉得自己被大肉棒肏过之后,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了,特别禁不起撩拨,骚穴被手指逗弄几下,就开始痒起来了。
于是,他侧了侧身,用大腿去磨蹭荣时安的粗大肉棒,有点难为情地小声说道:“爷,给我……”
大肉棒在帅哥暗卫的大腿磨蹭中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荣时安抓着魏青的肉臀使劲捏了捏,说道:“你想要什幺,自己来拿!”
魏青抿了抿唇,穴口在荣时安手指的刮弄之下一张一缩,饥渴难耐,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鼻息被欲望蒸腾得愈发火热。
骚穴被熊熊燃烧的欲望弄得越来越痒,魏青忍无可忍,一个翻身趴到荣时安的身上,扭着骚浪的屁股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哈啊……爷……你好硬啊……”一吃到大肉棒,魏青就迫不及待地摇着屁股让大肉棒抽插起来。
薄薄的被单盖住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也遮挡住了两人激情交媾的淫乱场景,可是被单如同海浪般翻滚起伏,可以想象被单下是何等激烈的翻云覆雨。
“噢……骚屁股真会扭!”荣时安舒服地喟叹道:“小骚货,再浪一点!骚屁眼用力夹!”
魏青的骚屁股顿时扭得更起劲了,每次含着大肉棒重重往下坐的时候,都有一大片骚水飞射出来,而他的肉棍早已硬得如同铁棍一般,淫汁从马眼处不断渗出,滴落到荣时安的腹部上。
荣时安将双手枕在脑后,舒服地享受着魏青的伺候,顺便欣赏帅哥的淫荡表情,今日的暗卫小帅哥似乎格外热情,又骚又浪,骚屁眼如同榨汁机一般榨着大肉棒的“黄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