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把头搁在他肩上,随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忘忧侧脸上,湿又重,喷薄的热气竟是比淋浴的热水还要烫上几分。很快,他的脸泛起一片薄红,上面那些残存的水滴也被元朗一一舔去了。
他还在问:“讨厌我这样亲你吗?”手却顺着细长的脖颈往下探去,抚摸着忘忧光滑的肌肤,在白皙的胸脯上留下暧昧的划痕,最后停留在那粒烧成暗红色的挺立乳珠上,用力一拨弄,便叫忘忧睁大眼睛喘出声来。
元朗眸色渐深。
他一手蛮横地搂住忘忧细窄的腰肢,一手掰过忘忧的下巴,略微一捏,就叫那紧抿的唇开了条小缝,他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
舌尖抵着舌尖,张忘忧往后一缩,倒给元朗行了方便,大喇喇长驱直入,舔过牙床、贝齿,连那敏感的上颚都不放过,非要在上面刮弄作恶一番。他好像知道哪里是忘忧的敏感点一样,舌尖几个撩拨就能叫张忘忧软下半边身子来,依靠在元朗怀里,任他揉搓为所欲为。
张忘忧轻哼出声,受不住似的推拒起来,一直在玩躲迷藏的舌尖也做出了顽强的抵抗,一个劲地抵着元朗的舌头想要把他挤出自己的领地。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亲吻就能叫他两股战战,要不是元朗搂着他,恐怕就要直接软倒在地了。
偏偏那个人不肯放过他。
还没来得及推拒两下,就叫人卷着舌尖拉回自己嘴里,一阵吮吸揉捏,反倒把个舌头吸得发麻了才作罢。
吻毕唇分,两人唇齿之间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
张忘忧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睫毛几个轻颤微微张开了来,却是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被人欺负得惨了,眼角都飞红了大半,小脸蛋儿不知是羞的还是给热水蒸得熟透了,散发着可口的味道。
元朗换了一种问法:“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张忘忧下意识摇头,去被人往下一探摸到半勃的性器,又贴着耳朵问道:“那为什么小忘忧却硬了呢?”
元朗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张忘忧缓缓撸动起来。
作者有话说:想要评论打滚哭,没有评论没有更新的动力嘤嘤嘤
☆、游泳馆啪啪啪(二)
6.
他们依偎在一起,窣窣的水声成了华尔兹的旋律,搂抱在一起缓缓的,随着节奏轻轻摆动身体。
瑟缩间,张忘忧低垂的眼睑隔着水雾张开一条缝,亲眼见到那只漂亮的手正握着他的性器摩擦,上下捻动。他们靠得那样近,皮肉相贴的地方像是有千万簇电流闪过炸开成炫目的花火。尾椎骨上像是着了火,元朗把他同样硬挺的巨物抵在上面,像是一条贪吃的巨蛇,黏滑的、缓慢的游走在他的领地,想要探进密林深处一窥究竟。
甚至能感受到在臀肉上来回摩擦的硬挺毛发。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元朗的把玩下又半勃变成硬挺,每一次呼吸就有什么东西在从身体里溜走,可是热水一冲刷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能见到那几根白皙干净的手指搭在他家张二忧上,指腹摸索着凸起的青筋,拇指按揉着脆弱的铃口。他的性器在热水的浇灌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了,烫得通红的皮肉历经每一次触碰都是巨大的考验,禁欲已久的他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元朗把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他的呼吸变得炽热,心跳如雷,等待了太久的宝物真的有一天摊开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又有些不自信了。他只能一遍遍地舔吻着属于他的珍宝,内心的狂喜和感动充斥了他整个胸腔。他咬着张忘忧脖子下那一小片皮肤,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信怀里的人是真的,呼吸是真实的,悸动是确切存在的,一切的一切并不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
张忘忧靠在元朗怀里,抿着唇说不出话来,那个坏心眼的人甚至挑开他的包皮,用指甲去刮揉藏在底下的脆弱皮肤。只不过重重一揉,他就打起摆子来,手指握着元朗撸动的手腕,既不像推拒也不像迎合,一个劲地战栗着抖动着,被身后元朗拥着一个深吻就哼哭着抖动小腹射了出来。
“好多。”元朗在他耳边轻笑出声。
他赖在元朗怀里,费劲地掀开一边眼皮,那些浓重的白色精液被热水一冲就滚落到地上,混着泡沫、清水顺着下水道徐徐流走了,只剩下淡淡的檀腥味困在这窄小的淋浴间里,就像他困在元朗怀里一样。
“你说隔壁洗澡的人会不会困惑那摊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是射了元朗也没打算放过他,手上依旧把玩着半软的性器,撸动着,仿佛要挤出里面最后一滴精。他把手上残留的精液尽数抹在张忘忧下腹的毛发上,搅得乱七八糟的,又拿手指细细梳理,像是在梳理某种动物的毛发。
“旁边没有人。”他喘了一下,头往上扬看着天花板上团聚在一起的雾气愣神,整个人讷讷的,嘴上居然乖顺地同元朗讲起话来。
“好,旁边没有人,我帮你洗澡好不好?”元朗说着,往手上倒了许多的沐浴露,哪都没洗,偏偏揉在张忘忧下腹毛发上,几个揉搓那里就盛满了泡沫。张忘忧的性器似乎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但很快,他放过了不堪一击的小肉虫,手指灵活地刮揉过囊袋以后,沿着股缝暧昧地摩挲起来,曲起的指节一下一下敲打在紧闭的穴口上,顶得那里豁开一个小口,绵绵软软把曲起的指节含了一点进去。
张忘忧这才回过神来,眼里不再是涣散一片,而是渐渐有了神采,他受惊似的一喘抓住了元朗的手,不让他再作恶下去。
元朗吻着他的侧脸,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却没想到忘忧只是担忧道:“会进去的……”
元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些沐浴露。
“不会的。”元朗牵着他往花洒下面站,热水流经下来把那些欲盖弥彰的泡沫一股脑冲下去,他按着忘忧的穴口揉了揉,堪堪刺了一指进去。
这种被人探索身体内部构造的感觉令他心生惶恐,忘忧忍不住往角落里缩了缩,却被元朗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贴了上来。勃发的性器暧昧地贴着股缝滑动,时不时往里面深顶几下,破开肥腻的臀肉,同紧闭的穴口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