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似乎烧的更厉害了,喉间不由地逸出一丝呻吟,半是回应,半是勾引。
“嘘,别出声。”杜隽的手指滑到他股缝,两人贴的更近了。
似是想起来今天方琼未清理,手指不动声色地转移了目标。
方琼在心底无声叹息,就知道应该清洗的。
黑暗中,杜隽把被子拉高,将两人彻底蒙住,然后使方琼平躺在下,自己伏在上方。
两人贴的极近,但又没有完全接触,若即若离的距离。
杜隽的唇找到了方琼的,柔软的触感能让心都软化起来,动作也变得轻柔,也更暧昧。
下体也隔着布料磨蹭起来,模拟性交的动作,勾的方琼脚趾都蜷缩起来。
“舒服?”
“唔~”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喘息着,颤抖着,在无声的黑暗里格外明显。
杜隽放开了他的唇,方琼睁开眼睛,水亮的眸子被水洗过似的。
这是不喑世事才有的全力信任。
方琼工作早,在很小的年纪就碰到了他,然后就是从一而终。
他不想是否还有更好的,他只认定这个,就会全力维护。
杜隽几乎是以把方琼揉到自己身体的力度抱住了他,“方琼!”
“嗯!”
“有你真好!”
不用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那样太肉麻,这就是最好的情话!
“主人,我永远爱您。”
杜隽伸手去除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薄薄布料,手掌摸到了方琼光洁的会阴部。
除毛做的最透彻的就是方琼了,虽然杜隽没有说过,但每个奴隶都知道主人不喜欢有杂毛的下体。
段淳不可能剃干净,宋逸剃的多些,但也不是每天都会,杜笙兴致来了甚至会做个图案。
只有方琼,他可能用了一些抑制毛发再生的药膏,长出来的都是稀疏而细软的绒毛,稍微处理下就行了。
杜隽,也不是不打理,他的奴隶多会为他深喉,为了不使扎到嘴,经常性的也会修一修,修短一点,但不是完全剃掉。
因此,再接触的时候就是下体与下体的直接碰撞了。
这其实挺新鲜的,一般情况下杜隽也不会这么亲昵地玩,要么就是大开大合地干,要不就是酣畅淋漓地打。
方琼似乎任何地方都是软软的,甚至在激动的时候都不是硬梆梆的,只略有些紧。
杜隽为了不戳痛他,大部分落点都到了大腿根部。
磨蹭了半天杜隽没有射的意思,方琼提议道,“主人,我帮您舔出来吧。”
“不折腾了,并不想射,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