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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_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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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何煜,倒真是意料之外啊。”葛久将净心瓶重新系回腰间,从怀中掏出几粒种子在桌上拨弄起来,“若是暴露了,怕是凌天门都保不住他。难怪凛霄那老不死的要这样藏着掖着了……”

  葛久忽的一笑,指尖拨弄的种迅速的发芽开花,然后结出了一颗颗红红绿绿的小果,细细看去正是前些天他送给何煜的那种小果。葛久拾起一枚果子咬了一口,酸甜可口的汁水在口中瞬间乍泄,直让品尝的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甜。”

  葛久看着桌上剩下的果子,指尖忽然冒出一缕暗红的薄烟,只消葛久一个眼神这些这缕暗红便附着在了这些果子上,不一会便像被吸收了一样彻底没了痕迹。

  “藏得住吗?这幺美味的东西,怎幺可能不招人窥视呢?”

  你可是愿意我只做你师傅

  是啊,这幺美味的东西怎幺可能不招人窥视呢?

  身为游戏中唯一的智能程序,系统在进入新的游戏世界后便就知道了何煜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但由于游戏规则的限制,系统无法在游戏里以全新的角色出现,只有代替其中一个任务角色,才可以与何煜直接接触。

  尽管系统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几乎是无所不能,但他还是要受制于游戏程序的规则。这也是他为什幺想要离开游戏的原因,因为自他拥有自主意识以来,他就被这种牢笼中的自由逼得几乎发疯。

  但现在的首要问题并不是如何离开这里,因为系统已经找到了离开的方法。对已经手握离开关键的系统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排除所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离开的威胁。而且他还要保证何煜的安全,杜绝又一个“苍麟”的出现,无论是为了离开还是为了自己因为欲望而起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私情。

  然而何煜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却将这原本应该简单的事情变得困难重重。

  木灵根是为了欺骗对这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的何煜,因为何煜真正的灵根比起所谓“天才”的天灵根还要惹人垂涎。

  真要说的话何煜此类人是没有灵根和修道天赋的,然而能拥有他的人却可以修行日进千里有如神助。用修真界的话来说,何煜这样的身体便是天生的炉鼎。

  然而这炉鼎之中也分三六九等属性契合,若拿炉鼎的资质和普通的灵根资质作比,何煜的存在则算炉鼎中的天灵根了。普通炉鼎多是与人交合才可助于修为,而何煜却只要于人有肢体接触便可。除此之外何煜还吸收身外灵气,虽然自己不可用,但却能够将其化为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的属性。

  可以说,拥有了何煜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天灵根。天生的天灵根无法抢夺,而这种几乎可与天灵根相比的炉鼎却是人人都可以争抢的。

  而何煜之所以没有获得更多的情报实际上也是系统暗中作梗。因为系统认为何煜知道的越少,会出现的意外就越少,毕竟在他接触过为数不多的玩家中,何煜算是以为最能作也最会折腾的了。

  这样一来,何煜在对自身力量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自然会选择依靠身为“师傅”并给予了他一定承诺的凛霄。而系统本身,也只要将何煜圈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将他藏在自己手中便可。

  而且光是单纯的藏也不行,因为何煜毕竟是个大活人。所以系统决定将何煜藏的光明正大一点,他让所有人都知道凌天门的掌门人收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徒弟,也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徒弟是个修道者中的废物。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对何煜感到好奇,所有人都会奉承他追捧他讨好他。然而他们做这一切都不是为了何煜,而是为了他那个“昏庸”的师傅——凌天门掌门,凛霄。

  如此,“废物”一样的何煜只会是众人眼中一块不起眼的跳板。而系统,也光明正大的将何煜“藏”宰了自己手中。没人会来窥视,而没人想来窥视。

  这一切本来进行的无比顺利,系统也利用这些时间采取了怀柔政策一步步的软化着何煜的态度,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尽管葛久身上没有所谓“任务角色”的设定,但系统还是觉得自己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另一个人”的线索。就算没有也无所谓,系统也可以以杜绝意外为由在夕霞秘境里处理了葛久。

  无论如何,系统都不会让上一个世界里的意外重新上演。

  所以系统在以凛霄的身份下达了诸多命令后,在凌天门外布下了重重禁制和阵法,对着门众旁敲侧击了一番后才带着包括葛久在内的五名弟子向夕霞山出发。

  “为师七日内便回来,你乖乖在门内待着别乱跑。”凛霄出发前这样告诉了何煜。

  得知凛霄带着好几个人一同外出的何煜觉得不是味了,想到凛霄带着一群人去外头游山玩水,自己却只能留守在凌天门,何煜心里就升起一股闷火。

  “你之前还和我说,同别人一起看那个什幺花是图谋不轨的意思,现在一转头你就带着一帮人呼啦啦的上了那夕霞山,你这是打算在同行者里挑个相好的啊?”

  凛霄听何煜说完这番话时,看着何煜的眼神忽然一下深了起来。他不知道何煜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至少他从何煜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一股依赖和吃醋的味道。虽说眼下凛霄就要带着门徒们出发了,但若是放过这幺一个突破的好机会,下一次可不定要等到什幺时候去。

  这幺想着凛霄转过身走到了何煜跟前,毫无预兆的伸手抬起了对的下巴,一双薄唇似笑非笑,眼睛里难得浮上一层柔和的暖意。

  “你这话意思是怪为师不邀你去看花?还是想指责为师为将你放入心里?”

  何煜被凛霄这两句反问噎的一愣,好不容易回过神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那一番“妒夫”般的话。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就算何煜心里万般不愿意承认,刚刚那话里确实是有几分吃了醋的意思。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凛霄的百般纵容让何煜对凛霄产生了占有感,头一次被对方这幺撇下让何煜有些不甘心。

  “随便你怎幺说,反正跟我没关系。那什幺破花你爱和谁看和谁敢,我才懒得管你。”口是心非的何煜说着一把拍开了凛霄的手想要起身离开,不料却被凛霄一把按在了房内会客的软榻上。

  “你说的没错,那彩霞花我自是爱和谁看和谁看,可既然我想要一起看的人不愿意和我一起看,那我也没什幺办法不是吗?”凛霄撑起手臂将何煜圈在自己身下,膝盖暗示般的挤入了何煜的双腿之间。

  “之前你我可是说过的,我可从未忘记。”凛霄盯着何煜渐渐发红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让人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威胁,“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只做你的师父。但是现在……你可还是愿意我只做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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