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行不行,你还不清楚?还想出去打野食……”卲帝低哼一声猛地向上一顶,直把何煜戳的尖叫出声,“我倒是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碰我的人。”
卲帝这一下直接操到了何煜后穴深处最不禁欺负的一点,何煜屁股深处一麻,尾椎到腰一阵酸软后,双手再也撑不住的软了下来,连带着他面前坐直的身体都一同趴倒在卲帝胸口,整个人都喘着粗气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坐起身来。
“你就……啊……就仗着我喜欢你……唔……轻些!混蛋……”何煜双手软软的勾住了卲帝的脖子,脑袋埋在卲帝肩侧,发泄似的咬着卲帝的耳朵,在他耳廓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卲帝像是被何煜口中吐出的“喜欢”刺激到了一样,一手捧住何煜的臀一手揽住他的腰,双臂稍一用劲便翻过身来将何煜牢牢压在身下。恢复了掌控者姿势的卲帝也不再拘着了,他握住何煜的双膝将青年颤抖的双腿大大分开,挺着那精瘦有力的窄腰缓慢而有力的前后耸动起来。
“谁能想到呢?”卲帝被情欲熏染到喑哑的嗓音回荡在这一方床铺之间,将本就因为情药而混乱的何煜搅得一塌糊涂,“你竟然会爱上我,而我竟然也对你有了同样的感情……”
真是不可思议啊——卲帝由衷地感叹他们之间不可思议的相遇和感情。
被压进一床柔软的被褥的何煜用他彻底被情欲浸染了的眼角含轿带怒的瞪着卲帝:“哈啊……你、你说什幺……唔……”
卲帝低下头咬住何煜湿润的唇狠狠的索要了一个湿腻火热的深吻,“没什幺,只是感叹一下。”说着便抬起身来,顺从着自己与和何煜的欲望将自己粗壮可怖的性器从何煜被磨得艳红的穴口抽出大半,在即将整根离开穴内只卡着那雄物的顶端时,再猛地将整根性器重重的撞入留着玫瑰油的小穴。
整个过程说不上快,虽然慢却足够磨人。尽管有着药物的帮助,何煜也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张开双腿想要接纳卲帝硕大的肉物,可男人之间未做全扩张的性爱到底还是有些折磨。
何煜只觉得身下被强行撑开的肉穴火辣辣的,就像被炙热的钢条来回磨砂,虽然其中隐隐有些爽快的感觉腾起,可疼痛还是那幺明显。
卲帝见状缓下片刻,低头亲吻着何煜渗出薄汗的额角,动作也不禁温柔了不少。
“阿煜可又疼了?”
何煜被卲帝这声温柔的低唤拨撩的软了心,本来都到了嘴边的责怪忽的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委屈和越发强烈的情欲。
何煜轻轻拽住卲帝披散在周身的头发,被分开的双腿主动勾住腿间耸动的腰身,顺了好一会气后才软软的说道:“你……轻些……我又不是女人……那处又不会出水……”
“谁说不会?”卲帝故意放缓动作,让两人身下湿腻的水声变大,“我的阿煜可是宝贝,这处的水比女人还多的,女人哪有阿煜这般销魂,叫人恨不得死在你里头?”
何煜被自己身下的黏腻的触感和清晰的水声烧红了脸:“死贫……”
卲帝见何煜皱起眉头松了下来,便知道他没什幺大碍,这才又专心品味起身下这具美味的身体来。
卲帝硬热的肉物一次次的破开何煜火热紧致的穴肉,那细细密密的血肉将他的灼热之物包裹,直到他撞击到某处时才引得何煜狠狠一颤。骤然绞紧的肠壁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口一般,卖力的吮吸挽留着。
卲帝知道自己找准了要害,便不再有所保留,死死压住身下的的人猛烈的顶操起来。
起先的胀痛和酸麻渐渐被越发汹涌的快感盖过,那股几乎将他烧干的热潮从下腹涌出,就连双脚脚心都窜出两道痒麻之感,一路顺着他的小腿爬上脊梁击中脑袋。
疼痛早已消散,何煜更是紧紧揪住手下的床单忘情的迎合身上奋力征伐的男人,恍惚之间竟然唤起了一个他根本不曾记得的名讳。
“孙邵……”
卲帝所有的理智都像是被何煜这一句呼唤燃烧殆尽,他忘我的拥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青年,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塞进对方身体里一样。热切的喘息愈发急促,在何煜细碎的呻吟声中,卲帝任由他那柔软的血肉绞紧吮咽。在最后一次深入操干下,精关骤开,将那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如数洒在了何煜后穴深处。
在卲帝高潮的瞬间,何煜仿佛也有感召似的,将自己的欲望喷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
何煜失神的感觉着小腹一片湿湿腻腻的温热,卲帝退出后他失去了堵塞的后穴则像是失禁一般,溢出了细细一股混杂着玫瑰香味的白液体,没一会便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卲帝摇了摇床外的悬铃后揽着怀中还处在高潮恍惚的何煜在床上小憩,他怜爱的亲吻着他失神的双眼和汗津津的鼻头,像是一刻都不愿松手。
只等杨莲带人将寝殿后的汤池备好,他才披了件外袍抱着怀中软瘫的何煜往殿后走去。
期望的结局
卲帝借着为何煜清洗的借口,在浴池中又是好一番折腾后,这才餍足的抱着怀里彻底没了力气的何煜放松了下来。
“闹也闹够了,也该和我实话实说了吧?”何煜软软的靠在卲帝的怀中,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由着卲帝往他身上淋着水搓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幺,还有你昏睡的原因,都老老实实的跟我说清楚。”
卲帝从身后抱着何煜,一手往他身上淋着池中的热水,另一只手揉着何煜的的小腹,虽然暧昧却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你离开帝京后我和安王按照计划牵制胜王,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一时大意着了宁王和胜王的道。他把本来无害的药下在了上奏的折子里,只是这药和前几日外邦进贡的奇花异草向冲,两者一合倒变成了烈性的毒物。”卲帝说着低下头浅浅的吮吻着何煜暴露在他眼前的脖子,“好在发现的及时,那几日昏睡不过是服了解药后有些疲惫罢了。”
卲帝说的平淡,何煜却听得一阵心惊。何煜细细琢磨一番后,他忽然想起掌管番邦进贡等等事宜本是礼部作为。而他若是没有记错,礼部事物应该是安王在把持,若是胜王和宁王想借此生事,必须绕不开礼部,那安王岂不是……
“这事难道还有安王一份??”何煜忍不住问。
卲帝却及时的为他做了解释:“面上看是这样没错,但是若细查就会发现那番邦暗里与胜王颇有私交。此次投毒,怕是他们早就准备好想要借机嫁祸于安王,好一石二鸟将我与安王一同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