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不敢看他的主人,偏着头,那种又无奈又不甘又不敢说什么的委屈实在是太可爱了。
“反正奖励只有一次,你自己没控制住,可不能赖我。”凌瑞东忍着笑,还故意气他。
“主人……明明是你故意的……”徐渭低着头,然后赌气似的抓着凌瑞东的手腕,张嘴把上面的精液全都舔掉了。
凌瑞东温柔笑着看他把精液舔掉,又用纸擦干净,然后才伸手在徐渭的乳头上捏了一下:“这个东西,你自己想办法跟同学解释吧。”
只见徐渭健壮的胸肌上,在深紫色的乳头两侧,有个不大不小的牙印,非常明显。
徐渭露出苦恼的表情,然后抬起头,笑容很淡,眼神却深:“这是主人留给我的第二个印记了。”
他抓着凌瑞东的手,把食指握着伸进自己的裤子拉链,紧贴着睾丸根部的大腿热乎乎的,有些汗湿的皮肤很光滑,却有一道粗糙的疤痕,不,不算疤痕,那是一个小小的纹身,一句短短的英文,凌瑞东细细摸着,有些意外。
“入伍的时候找了关系,加上不明显,所以没让我洗掉。”徐渭定定看着凌瑞东,轻声说。
凌瑞东笑了,在狭小的老旧厕所隔间里,往事如同微风徐徐流过,卷起他嘴角的一抹笑意,他搂住徐渭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徐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捂着自己嘴唇。
“怎么,觉得主人不可以吻自己的狗奴?”凌瑞东露出得逞的笑容问道。
徐渭连忙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带着点点委屈和嫉妒地轻声说:“主人过去没有吻过我。”
“因为原先我觉得,主人是不能对狗奴太好的。”凌瑞东耸肩,“不过我现在不在乎了,难道我对你好一点,你就不做我的狗奴了?如果你不想做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主人,你都早晚会跑的吧。”
徐渭吓得脸都白了,又急又怒地喊道:“我不会跑的!”
“我知道。”凌瑞东摸摸他的头,徐渭的头发硬硬的短短的,但是凌瑞东就是很喜欢这种毛茸茸的手感,“那些真养狗的人,有时候不也会亲亲自己的狗吗,那是因为狗狗的表现好啊。”
徐渭的表情渐渐安心下来,随即邪邪笑着挑眉:“那我刚才表现好吗?”
“你觉得,刚才哪点表现最好?”凌瑞东也笑着问他。
徐渭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是不是我给主人的鸡巴伺候舒服了?”随即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会更努力的,主人多给我点锻炼机会吧。”
真是帅不过三秒,最好又露出痞子嘴脸了,凌瑞东好气地打了他脑袋一下,然后捏住他的耳朵,温和地说:“其实我最喜欢你刚才给我擦鸡巴的时候,那么认真,就像对待一个宝贝一样。”
徐渭的脸腾地红了,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因为那是他最自然而然的动作,也是最深最自然的心意,却被凌瑞东感受到了,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形容。
凌瑞东捏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可别让我失望啊,这里才是你的天地,你要做最好的军人,别让你父母失望。”
徐渭自信一笑,很霸气地说:“肯定的。”
他眼睛里又露出那种邪气的狡猾:“我还会做最好的军犬,不让主人失望。”说完,他偷亲了凌瑞东一下,然后竟然大胆地先打开门跑了出去,边系衣服边得意地笑。
凌瑞东无奈地摇摇头,也跟着笑了。
九十六
出乎意料的是,凌瑞东的发言稿竟然被选中了,作为三个家长代表之一,和某政府高官,某企业老总一起上台发言。
坐在候场席上,凌瑞东看到了军校开学典礼的盛大,一水儿的精神棒小伙儿,表演彪悍的军体拳,捕俘拳,还有威风锣鼓,表演都不是特别复杂,但是自有一股蓬勃的朝气和威武的士气,最精彩的就是升旗仪式的方阵,和阅兵仪式上一模一样,漂亮的礼服,金黄的麦穗,闪亮的肩章和领花,铮亮的军靴,踢起正步的声音就像打着鼓点,啪,啪,啪,特别帅气。
徐渭就在升旗的方阵里,礼服和大檐帽遮住了他们的脸,几乎一样的个头和身材都被挺括的礼服包裹着,从看台往下看都认不出哪个是徐渭,凌瑞东一开始没找到,但是指挥方阵下达口令的那一嗓子喊出来,凌瑞东就不由露出了笑容,这个高喊着“升国旗,敬礼”的雄壮声音,发出响亮的狗叫声也是同样威风呢。
等到发言环节,穿着一身西装的凌瑞东稳步上台,他的发言以“五年之前,我绝对无法相信,我的表弟徐渭身上,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是部队,给了徐渭一个脱胎换骨的机会”作为开头,历数了徐渭曾经在学校期间的小流氓经历,如今的巨大变化,家人的深深感动和欣慰,情感真挚地感谢了部队和军校对徐渭的塑造,以及对徐渭未来发展的巨大期望。
最后他以这么一段话作为结尾:“小时候,徐渭喜欢踢足球,我管他叫小贝,现在徐渭是参军入伍,我希望将来可以称呼他,一名合格的军人!”
说完之后,他对着升旗方阵看了一眼,露出一丝笑容,他相信徐渭现在一定浑身发烫地听出了他真正想说的词。
开学典礼之后,徐渭迅速跑过来,他穿着军装礼服,胸前的金麦穗和斜跨肩膀横陈腰部的白色背带,让这身绿色的军装看上去更加帅气,他跑到凌瑞东面前站定,炎热的天气穿这么一身衣服让他鬓角全是汗水,他戴着白手套微扶帽檐,露出高兴的笑容,满脸都是求夸奖的表情。
“真帅!”凌瑞东毫不吝啬地赞叹,什么是制服诱惑,他现在算是深有体会,这样一身衣服,简直生来就是让人扒光的!
“主人,我一会儿就得回去了。”徐渭压低了声音,“还有点时间,主人要不要……”
“等你时间更充裕的时候吧,还记得每天的训练吗?”凌瑞东笑着问他。
徐渭撇撇嘴,又靠近凌瑞东耳边:“那个跳蛋现在就在狗狗屁眼里塞着呢。”明明说的是这么羞耻的话,徐渭却挑着眉毛,又痞又色地笑着,一副勾引人的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