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歌因为这点刺激,龟头已经溢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淫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淡淡的白色,那是溢出的精液。凌瑞东伸手轻轻的摸着卫歌的龟头,刺激着冠沟,水流的更多了,卫歌的鸡巴跳动着,凌瑞东狠狠撸了几下,然后撸到根部,就见卫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一股浓浊的精液猛地冲出,直接就射到了卫歌的脸上,接下来几股也又快又猛,就像散落的水枪,喷到卫歌的眉毛上,脸上,舌尖上,甚至有两股直接落到了卫歌的嘴唇上,在卫歌的嘴唇之间勾出一道浊白的丝线,然后慢慢滑到了卫歌的嘴里。
卫歌完全顾不上地大声呻吟着,射精之后,鸡巴放松了些,还没有软下去,凌瑞东却继续握住龟头轻轻在冠沟上摩擦着,高潮后的龟头特别敏感,卫歌的鸡巴一抽一抽的吐出了最后一点精液,每次鸡巴抽动着流出一点精液,卫歌都呻吟一声,看表情已经爽的发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
“贱狗,忘了刚才说什么了,谢谢小方了么?”凌瑞东站起来,踢踢卫歌的胳膊,和小方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卫歌。
而卫歌还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精液,赤裸的身体十分淫荡狼狈,和衣着整齐俯视着他的凌瑞东和小方,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怎么,不会说?我可是看过你怎么玩别人的,不会说?”凌瑞东用鞋底踩着卫歌的脸颊,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弄得卫歌脸上一片脏污。
卫歌哆嗦了一下,眼神闪躲着,凌瑞东立刻用力踩了一下:“看着小方的眼睛。”
“谢谢……让贱狗射精……”卫歌被凌瑞东踩着半边脸,模模糊糊地说出这句话,羞辱到了极限,刚刚因为高潮而淡下去的兴奋,却发而加倍地涌了上来。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凳子上的绳扣,也没有帮他完全解开,蹲在那儿指着卫歌说:“自己把这儿收拾好,身上的精液都给我吃了,记得吗?”
卫歌有点畏惧地点点头,躺在地上目送着凌瑞东和小方谈笑着离开了他的家,从他的视线,目送的只是凌瑞东刚刚踩过他的那只鞋。
他这才缓缓将绳子挣开站起身,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他的脸上,胸口腹肌上都是精液,现在随着他站起,慢慢往下淌着,卫歌脸上忽然怒色忽然茫然,他拿起旁边的毛巾,要擦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起嘴角挂着的一滴精液,塞进了嘴里,粘稠的精液有些腥咸,他舔了舔,眼神渐渐迷蒙,手指刮着精液塞进嘴里,自己粗暴地捅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再次硬起的阴茎。
卫生间里,想起了淫靡的粗重喘息。
一百一十六 暴露边缘
圣诞节的时候,徐渭并没能请假出来,相反,他们还管的非常严,严禁任何人请假,按照徐渭电话里说的,他们的领导“怕我们出去造个人出来。”
一群天天关在军校里的健壮军人小伙子,如果圣诞节出去见了女朋友,天雷勾动地火,以这些家伙惊人的战斗力,不狠狠做上一个晚上恐怕都不算完,凌瑞东也就对此表示了理解,本来他准备独自度过圣诞节,但是卫歌联系了他。
“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不会找我啊?”卫歌语气很不满,嘚嘚瑟瑟地说。
“反正你想玩了就会找我。”凌瑞东不咸不淡地回答。
卫歌顿时有些兴奋:“今天玩儿?”
“玩什么?”凌瑞东明知故问。
卫歌发出一声不耐烦地哼声:“玩我。”
“好啊。”凌瑞东直接回答。
卫歌十分惊讶:“今天是怎么了,回答的这么痛快?”
凌瑞东没有理他带刺儿的话,直接告诉了他一个商场。凌瑞东先到了商场,点了一杯咖啡,不到半个小时,卫歌也来了。因为是圣诞节,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卫歌的装扮绝对非常显眼,紫色的短款羽绒服,那种很街头的牛仔裤,敞开的怀里还露着一条戴着头骨的项链。
“来这儿干嘛,你要给我买衣服?”卫歌忍不住一乐。
“是你给自己买衣服。”凌瑞东平静地说完,带着卫歌开始逛商城,卫歌跟在他身后,很无聊地左右晃荡着,时不时问一句“你到底买什么啊?”“选好没啊?”
终于,凌瑞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带着卫歌进店,让服务员拿了一件试穿。
那是一条长款羽绒服,长度直到膝盖,深黑色,略有些修身的设计,整体比较普通,凌瑞东在卫歌身上比了比:“去试试。”
卫歌很嫌弃地看着:“你这是什么品位,丑死了,我不穿。”
凌瑞东平静地放下:“那你回家吧。”
卫歌十分不爽,对于凌瑞东时不时用“不玩”来要挟的行为,他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弱,他不是个心思深沉心有城府的人,对凌瑞东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他拿着羽绒服进了试衣间,凌瑞东紧跟着一起进去:“把衣服全都脱了。”
卫歌很吃惊:“干嘛?”
“脱光,除了你的鞋,其他的都脱掉。”凌瑞东沉声命令道。
“在这儿?”卫歌压低声音质疑着,抗拒地问,“你疯了?”
“没错,就是这儿。”凌瑞东点点头,“这就是今天的调教,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不脱你就走是吧?”卫歌已经很熟悉凌瑞东的套路了,不爽地迅速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
他故意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你不会想再搞个优衣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