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呵……”他狞笑一声,一字一句冷道:“你可是我徐家买进门的尻妻,为夫要是不多弄一弄你,如何对得起我徐氏的三媒六聘!”他将我两臀用力掰开,也不管我痛是不痛,就硬生生地顶了进来。男子的那一处素是紧一些,我即便是个尻,此地也需磨上一时,而身后这个利物又粗长得很,只纳进一个粗头,就寸步难行。
徐燕卿进出艰难,只当我是不肯同他燕好,便压着我硬来。我呼吸窒住,在他进来的当儿,几乎要疼晕过去。徐燕卿亦呼哧重喘,直到全根没入,我跟他都是满头大汗,一身狼狈。我趴在地上,双臀撅着,他在我身后半跪,缓了数息,就前后地动了起来。那肉刃硬粗,一磨动起来,就要伤筋动骨,可我身子还是渐渐地热了起来,他连连抽动十几下后,就将我翻了过来,我同他便面对着面。
一袭日光从窗栏照进,我觉得有些刺眼地别了别脑袋,前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他就将我两腿分开,跟着徐徐地嵌入了我的双股之间,我便发觉那肉刃在我体内换了道儿,之后一顶,便肏在我深处的阴户。“唔……”我身子猛地剧颤,徐燕卿却极是舒爽地闷哼一声,便看他眼角微红,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食髓知味地喃喃道:“你这骚处,真是销魂得紧——”
徐燕卿好似静心许久终于破戒了一样,在我身子里横冲直撞,肉体撞击时发出了一下一下的响声,活活地要把我整个人给撞散了去。“嗯……嗯……”我紧抿着嘴,只在他每次肏到要害时,从齿间流出一点声音,他便好似抓住了我的小辫子,更是用力地顶了进去。
那日头照着我的脸和身子,我如在火里翻转,汗如雨下,两颊嫣红,几绺发丝黏在脸上。徐燕卿缠磨着我的同时,弯下身子要吻来。我却拧了起来,只管别开脸去。我躲了他两次,徐燕卿眼里流露出愠色,伸手捏住我的脸,语气森冷地问:“……要是换作另两人,你可会躲开?”
见我抿嘴不语,他嗤笑一声,指腹擦着我的唇道:“一双朱唇几人尝,我就不信,你……我还碰不得!”遂凶狠噙来。
“唔嗯……嗯……!”徐燕卿忽而将我放开,他抬手碰了碰唇,看到了指尖上的血渍。顿时,他怒意横生,高高地仰起手来,我只等着痛楚袭来,可那一只手却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徐燕卿两眼泛红,气得两肩微颤,“好……好……”
“起来!”他将我从地上粗暴地拉了起来,将我半拖半拽地带到隔间的内室里。那里头放着香屏软床,想是给主人临时起意,同伶人行鱼水之欢的地方。徐燕卿把我往床上扔去,不给我挣扎的机会就再一次压下来。他将我身上凌乱的衣服尽数褪去,解开我两手的束缚,接着他将我拖抱而起,那胯间了利物跟着深深地埋进我的身子里。
“啊……”我仰头呜咽出声,他便迫不及待地用力地干我。这香室构造奇特,左右皆放着铜镜,我坐在他身上承欢时,便能看到我背上的画——胛下数枝梅花,腰骨处飞来一只燕,画得惟妙惟肖,随着身躯起伏,那雪梅也好似迎风乱颤,而我的身子也因情欲而通红一片,便又增添了几分妖冶。
“如何,为夫这样子肏你,舒不舒服,嗯?……嗯?”徐燕卿动情之至,在我颈处胡乱地啄吻吮吸,我却也只能暗恨自己生了这样一幅身子,好似这辈子都离不了男人,那肉刃狠狠撞着时,我身前半硬的玉茎跟着一下一下轻晃。
我嘴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血腥气,后来我想到,我这一辈子,从未伤过他人,独独和徐燕卿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他疼,便是我痛,闹到最后,往往都是两败俱伤。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我上辈子的仇人,还是这一世的冤家,讽刺的是,我和他终是一场夫妻。就算是死,也是分不开的。
第24章
余下的三、四日里头,我和徐燕卿几乎没怎么分开过。往往,先是他来寻我的晦气,然后便是僵持不下,再来就是我半闹半挣地被他强压在身下。
我想,我二人也许真是八字不对盘,奈何今生当了夫妻,他既看我不爽快,我亦对他不假辞色,短短数日,就弄得二房乌烟瘴气,下人都战战兢兢。
大白日的厢房内,香炉滋滋冒着烟。那张紫檀木的贵妃榻上,两具肉体交叠在一块儿。
徐燕卿想是玩腻了歌姬家伎,这几日一逮着我,常常是争不过几句,就欲同我强行床笫之欢。只是,这徐二少爷床笫间的花样极多,每每折腾得我筋疲力尽,歇了一日不到,他便又兴致盎然,琢磨出其他的法子来折辱我。这也算是落实了他那一日所说的,我是他们徐家买来的人,又有什么脸面拒绝夫君的求欢。
现下,我和他两身衣着齐整,只裤头褪到膝下,我的两腿盘住他的腰,他胯间阳物正缓缓抽插,连日下来,肉穴已被肏得熟软,往往只要他一脱下裤子,摩挲几下便能就着淫水一击而入,三两下便顶进我的尻结里,之后就一直在那处顶送。
这一日,徐燕卿不知从何处得来一盒上等的胭脂。他抽送之际,打开了那胭粉盒,再将我歪向一边的脸庞扭过来。我的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上,便看他指尖蘸了艳红的胭脂,一手捏住我的下颌,将那鲜艳的红色涂抹在我微微张合喘息的唇上……
“轻注朱唇,一朵梅花,”徐燕卿笑着呢喃,“……妙哉!”
他微微俯身,想吻住我的嘴,可又在距离咫尺处停下,森冷道:“你这次要是再敢咬我——”
“啊!”我蓦地哀叫一声,正是那粗头在我身子里狠狠蹂躏过阴核,徐燕卿便趁此噙来,肆意狎玩,边吻边轻道:“可真是件名器……”他接着把我转过去,让我撑在案头,两腿分开,他再以半跪之姿深入阴处,之后便连连重重抽送,次次都顶到最深,快到极处时抱着我,两手用力抚摸我的前胸,肆意地掐玩揉捏,出精时重喘道:“为夫这几天好好地梳弄了你这么多回,是时候给为夫怀上一个了……”
天亮。
碧玉碧落伺候我梳洗、换衣,跨出门的时候,我却见着了徐燕卿。
他身着靛色官服,他身量颀长,容貌出挑,那身官服穿在身上丝毫不显臃肿,反是贵气尽显,不同一般。只看他下颌微挑,黑眸睨来,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文人傲气。
徐燕卿冷道:“走得倒是挺早。”
碧落忙谨慎道:“二少爷,这是内府定下的时辰……”
他朝我一步步走来,于我眼前止步。我微微垂着眸子,看着那官服下摆处的一只丹顶白鹇。本朝文官一品为仙鹤,二品锦鸡,三品为雀,徐燕卿乃是从五品御史,故为鹇鸟,再往上就是左右御史,为正四品。除了徐长风之外,徐家两个楔庶,大名中皆有飞禽,足可见徐氏宗长在他二者身上寄予的厚望。
我想得出神时,徐燕卿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扯近一步,当着下人的面,来势汹汹地在我嘴上吻下——说是吻,实则是咬了我一记,我吃痛地用力推开了他。
我退了两步,碧玉碧落赶紧扶住我。
徐燕卿抬手轻轻碰了碰嘴唇,末了,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我会等你。”说罢,遂甩袖而去,坐进了另一张软轿里。
“少君,”碧玉小声催促说,“别让三房的人久等了。”
我这方收回目光,坐进了凉辇里。
这一路上,我也没想些什么,只觉一眨眼,人就再一次地回到了那雅致的庭院。
“三喜——”我搭着下人手,刚走下轿子,远远就听见有人唤我。我抬头一顾,粼粼晨光由叶间照下,那身着雪白锦衣的翩翩公子就朝我这儿快步走来。徐栖鹤停在我眼前时,我不禁打量起他来,半月多不见,他还是同先前无二,依然是面如冠玉,临风玉树。
那双美眸温润似水地看着我,脸上是克制不住的喜色。他也不等带我进去屋里,就握着我的双手,轻声说:“三喜,我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