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别浪费时间啊,我储存的灵气经不起折腾的。”龙神珠催促。
杨语很无奈,也不将力气浪费在睁眼上了,“彬……救我……要……”灵气中断,杨语立即骂娘:靠,你就不能再多坚持一会儿?
龙神珠喘着粗气虚弱道:“坚持个屁,老子灵气都耗尽了。”
“我连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他要是不明白该怎么办啊?”杨语很想仰天长嚎。
龙神珠当即怒道:“屁,这都要听不懂,他还是男人?”
“好!”低低沉沉的男声带着露骨的宠溺与爱怜,听进杨语耳中,让杨语与龙神珠同时松了口大气。
这年头,连想让人强一下都要这么艰难啊。
“我没灵气了,先去睡会儿,你记得跟那小子交合时,从那笨小子身上多吸些灵力过来,不然我都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再醒了。”龙神珠的声音虚弱到几乎微不可闻。
杨语没好气的道:“吸吸吸,你就知道吸,万一把他吸干了怎么办?”
龙神珠更没好气,拼着耗尽最后一丝灵气吼道:“你以为五行采补术是什么路边货啊,你吸爆了他都死不了。臭丫头!”
龙神珠再度陷入了沉睡。这让杨语多少也感觉好受了些,不然她跟白玉彬在那里OOXX,龙神珠在一边品头论足,那样她才会疯呢。
世界一下子清静了,合欢丹的效力让她更加难受了,杨语感觉到白玉彬将自己抱了起来,他的身体似乎散发着沁人的凉意,让她火烧似的身体只想往他身上靠,以渗取一些凉意,只可惜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也就只能想想。
马车是杨语为自己专门打理的,当初考虑到了旅途中露宿野外的需要,里面的被褥软垫一应俱全。白玉彬将杨语放在被褥上,如蝶般的轻吻便雨点般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男人对喜欢的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欲望,他之前还有些担心杨语会怪他,此时得了她的首肯,他可以说是连一点顾忌都没了。
略薄的唇映在杨语樱红的小嘴上,先是极温柔的磨蹭了下,却在下一刻似发狂的野兽般重重的压了上去,湿热的舌强势侵入,扫过她珠贝般洁白的齿,在她的檀口里来回探了探,感觉到怀中人儿身子似颤了颤,他轻笑一声,又去卷她口中深藏不动的丁香,先是轻轻逗弄了一下,见她没反应便又卷住用力吸扯,白玉彬吸扯的力道拿捏的很好,麻而不痛,卷着杨语的舌头吸吮时,还能时不时的扫过她口中的敏感处,吻技之高超让人惊叹。
白玉彬的湿吻让人感觉确实美妙的很,杨语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她的身体虽然还动弹不得,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这白玉彬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人,才练就了这么高超的吻技,只是这样吻着她就让她很有感觉。若是杨语此时能动,在白玉彬这样高超的吻技诱惑下,她想,她会毫不犹豫的回应他的。
唇舌间的挑逗显然无法满足白玉彬,杨语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除下,衣襟如破翼的蝶儿般无力的摊在身体两侧,露出洁白玉般的肌肤和白嫩高挺的一对玉兔。白灵彬的一双大手贴着她光裸的腰往上缓缓摸去,饱尝了红唇甘美的舌也暂时放开那檀口,一路顺着她小巧的小巴舔啃了下来,经过肩颈时还略停了停,留恋了一会儿,才又舔舔啃啃的直往那对绵软高耸的软肉吻去。头埋在那温软的深沟中深深的吸了口气,吸进满鼻的幽香,他又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只觉满口甘甜。
此时他的双手也摸了上来,拢着一对玉兔,玉兔被一块上好的白色布料包裹着,高高的耸立在哪儿,那布料极薄,小小的两片将那两团丰盈裹的鼓鼓囊囊,喷薄欲出,隐隐能看到两颗小玉珠正羞羞怯怯的藏在那布下,那颜色在白色的布料映衫下更显的娇嫩欲滴。此时白玉彬低垂的眼中眸色似乎沉了沉,他舔了舔唇角,只觉得喉中干渴,张嘴就隔着那布大口的咬住一只绵软,轻轻的用牙啃了啃,舌尖顶了顶,又大力的吸了吸,他学着像婴儿吸吮乳汁般用力的吮吸,渴望能自那诱人的粉红中吸到甘露,只是隔着那层布料,似在隔靴瘙痒,让人难受的紧。
于是他又轻轻放开那软肉,只是再垂眼看时,那薄薄的布料因被他的口水打湿,尤若透明了般,那颗害羞的玉珠顿时无所遁形,就那样可怜兮兮的露在他眼底。白玉彬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拢着丰盈的双掌灵气一催,那薄薄的布料便如雪花般被震碎纷飞了去。
“看你还往哪儿藏。”白玉彬似得意的笑喃了声,又一口重新含住那玉珠,这次没有布料阻隔,他只觉得含入口里的绵软滑嫩馨香,比上好的豆腐花都要甘甜,用力吸吮,虽没有甘露涌出,却也受用无穷。一边大手探出,罩住另一只受冷落的玉兔,微带了点力道时轻时重的捏握起来,那软滑又有弹性的触感差点儿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