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彬却一脸委屈的道:“你扔下句话一走就是三个月,都不晓得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我师傅和你师傅狼狈为奸,每天变着方儿的折磨我,我整个人都瘦了,你见着了也不心疼!”
白玉彬虽是一副撒娇的语气,杨语却明白,他这三个月定然是不好过的,心中不由的对他有了份怜惜。
修练室的门在两人身后徐徐关闭,白玉彬放她下地,却又在下一瞬将她压在了墙上,火热的唇急切的寻着她的唇,轻轻吸吮两下后,便迫不及待的用舌尖顶开她的唇瓣,滑了进去。杨语没有躲闪,迎合着他的侵入,迎合着他的激狂,与他的唇舌一起起舞。
杨语的回应使的白玉彬的欲火更烈,他追着缠着,不住的吸吮纠缠着杨语的嫩舌,那样狂烈霸道的方式,让杨语有种白玉彬就是要将她吞吃下腹的错觉。口腔分泌的唾液被他不断的吮吸吞噬,连她的呼吸都被他顺带吞噬,这样霸烈的激吻是杨语不曾经历的,缺氧的窒息感没有让她产生死亡的威胁感,而是感受到了他对她对她的身体的迫切需求。
神意有瞬间的眩晕,杨语整个人好像突然浮在了空中,有种失重感,她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感觉到了双腿间有湿润的晶莹滑出。
“嗯——”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情难自禁的轻哼,使的白玉彬猛狂的攻势略微收敛,他贴着她的唇,一边亲吻一边不满的咕哝,“怎么……没……床?”
杨语的呼吸比他更为急促,虽然修士不会因短暂的缺氧而窒息,但这种感觉实在不太美妙。杨语受不了的侧头躲开他热情的唇,喘着气却淡定无比的回了句,“你见过带床的修练室?”
“咱们以后的修练室里要摆张大床。”亲不到杨语的唇,白玉彬一点儿都不纠结,一下下的亲吻她的脸颊、下巴,火热的唇一路往下转移到了她的颈项上,便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吮起来。
细微的刺痛和着微痒,让杨语忍不住轻笑,也不知道为何,她突然就起了风灵儿那张狠不得将她生撕了的脸,她勾着嘴角轻推白玉彬,声音带着懒懒的笑意,“行了,看你这么急色的样子,我相信你没有在外面偷吃了。”
“偷吃?”白玉彬动作一顿,倏的抬起头来与杨语对视,一脸严肃的样子,“我其实也很想偷吃的,每天想你想到睡不着时,我就想着是不是能找个女人来代替,毕竟女人嘛,眼睛一闭都一样。当然,山门里的师姐、师妹肯定是碰不得了,不然你师傅一定会活劈了我,所以我下山后第一件事就去逛红楼了,可连逛了三四个妓院,觉得那些头牌都没你漂亮,身材也没你好,她们身上的脂粉味还熏的我直打喷涕,那时我就想着,我真是太苦命了,连想清清存货都没法顺心,只能继续每天想着你,让存货积到爆仓。”
用白玉彬的俊脸,严肃的说出这样一通话,杨语没觉的不郁,只觉的好笑。她任他解了她的法衣,扔了她的腰带配环,扯掉了她的上衣,解下了她的长裙,还好心情的轻笑着问他,“那你现在是想要清仓?”
“当然,再不清清存货,我就要爆仓了,不信你摸摸。”白玉彬一脸严肃的说着,抓着杨语的手去摸他快要爆仓的“仓库”。
隔着衣料摸到白玉彬热烫的粗长,那坚硬鼓胀的体积,让杨语禁不住心头一荡,她抬头对上他眼中燃着欲火的热切,忍不住扬起一抹魅惑的笑,“隔着衣服,哪里能摸的真切。”
白玉彬眼中的火光更盛,他亦勾起嘴角,一边努力的解着杨语包裹丰胸的小衣,一边道:“隔着衣服摸不真切,那我除了衣服,你再好好摸摸?”说着,他意念一动,收了穿在外面的护身法衣,然后直接灵力一荡,一身的衣物顿时化做了无数碎片,飘飘洒洒的直往地面坠去,露出白玉彬一身白皙结实的身体,和胯下一团黑毛丛中直挺挺立着的巨物。
白玉彬眼看着杨语伸手抓向他胯一下的硕长的粗铁,那样强烈的视觉冲激,让他还没被碰到就忍不住呼吸沉重,一被她柔软温暖的小手握住就禁不住呻吟了出来,“语儿,帮我揉揉,快帮我揉揉,我快忍不住了。”
杨语眼看着自己的胸衣再一次在白玉彬的手里成了碎片,立即体会到了白玉彬的“忍不住”。她胸前的一对丰盈除了束缚,瞬间弹跳着绽放在白玉彬眼前,惹的他呼吸一滞之后便立即袭了上去,他的双手满满的抓握住她的丰满,急色的揉捏挤压,他的唇齿更是自上而下一寸寸的啃吮起她丰盈的乳肉。
“白玉彬!”胸口的刺痛让杨语出声忍不住出声警告,可那刺痛之后却是一股无法抑制的酸麻,“嗯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峰在瞬间挺立变硬了。这男人急色的不知道节制了,可他急色的情欲却似会传染般,让她也有了感觉。身体被白玉彬紧紧的压在石壁上,她的胸前一边被他的唇舌啃吮,一边是他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抓握,身下的白色的内裤亦在他的灵力催动下变成了碎片,腿间的那一片,却因她花谷中流出的春水而被吸附着没有掉落。
白玉彬的手探入杨语腿间时触摸到了这片碎布,他忍不住低头去看,这一看之下便淫荡的轻笑起来,他弯下腰去,扒开杨语的大腿,以两指捻着那片几乎湿透了的碎布慢慢的扯起,透明春水粘连着碎布,被他扯开时拉出数道长长的晶莹细丝。
白玉彬的黑瞳瞬间变的暗沉,嘴角的笑容却更显邪恶,他抬头将那块湿透的碎布举到杨语面前,淫邪的笑道:“语儿,你流了好多水呢,看,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