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拿着面具跟到梳妆台前戴上,白玉彬则坐在玉床上打开了玉盒。
“这是何物?怎么灵气如此浓郁?”白玉彬一打开玉盒就被扑面而来的浓郁灵气,给惊的差点儿把盒子给扔出去。
“那是数万年份的人参须,我留了大部分在身边以后炼药用,也给你一点以防万一。”说着,她转过身让白玉彬看她身上的金色面具,“好看么?”
金色的面具虽然遮住了杨语的上半部脸,掩住了她部分美丽的容颜,但面具的右半边延伸出了装饰用的花藤造型,使的整张面具尤如艺术品般,并不会给人丑化的感觉,反而让戴着面具的杨语给人一种高贵又神秘的感觉。那是另一种让人惊叹的美丽,白玉彬的眼中满满都是惊艳,半晌又闪过一丝懊恼,“我后悔把面具做的这么漂亮了。”
杨语轻哼了声,高傲的仰起头,“哪里是你的面具漂亮,明明是本姑娘天生丽质。”
白玉彬“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他也不问杨语打哪儿来的那万年参须了,收起玉盒,翻手又取出一个大了一号却一模一样的金色面具戴到了脸上。
杨语看的眼睛一亮,扑到他面前审视,“一对的?”
白玉彬轻勾起嘴角,“我家娘子天生丽质,为夫我又英俊潇洒的人见人爱,为了防止那些狂蜂浪蝶缠上咱们,也只好把咱们惹祸的脸给遮起来了。”
杨语好笑的拍了拍他的面具,“你玉彬真人的脸,还有谁是不认识的吗?大醋桶。”
白玉彬也不否认,伸手一把抱过杨语搂在怀里,振振有词的道:“大醋桶就大醋桶吧,你是我的,你的脸也只有我能看,可不能便宜了外头那些外七八糟的男人。”
杨语白了他一眼,也懒的跟他计较这个。若非他这面具做的实在漂亮,而她本身又不是喜欢招摇的人,不然她会理他这种谬论才怪了。
两人亲亲热热的抱了一会儿,眼见时间不早了,才起身更衣准备出门。白玉彬换上的是一身崭新的黑色镶红边的法衣,襟口、衣摆的位置上都纹着好看的金色云纹,整个法衣看上去异常的华丽,脚上一双同色金纹的法靴,使的他整个显得神秘而又透出一股隐隐的霸气。而杨语则换上了当初双修大典时,妙合道君送的那套红色法衣,和清水道君送的青鸾法靴。可穿着红色的法衣,再戴上金色的面具感觉就特别奇怪了。杨语正想将面具摘了,却见白玉彬从怀里抽出来条精绣着山水八卦的金色披帛挂到她臂弯里。金色的面具,金色的披帛,红色的法衣,这样的装扮与白玉彬一身黑衣金纹红边的衣裳竟如情侣装般相配,两人站在一起显的相得益彰,匹配极了。
杨语审视完了两人的装扮,才捞起身上的披帛笑看白玉彬,“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披帛去上色?我怎么不知道?”
白玉彬扬唇轻笑,“你整日呆在洞府里,又何时紧张过这些法宝物品了?平时也只见你拿着当衣饰用,不用时使扔在柜子里。我一早就猜到你会穿妙合道君送的这件红色法衣,也会带着这件披帛,便早早拿来上了色,好与我的法衣相配,不过方才审视你半晌,才想起还要将你这容易惹祸的脸也遮一遮,这才炼制了两个金色的面具出来配衣服的。”
杨语哼笑,“也不知是谁拿着脸在外四处招摇了。”
白玉彬一脸讨饶的献媚样儿,不住冲她点头哈腰道:“是我是我, 为夫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拿脸招摇了,娘子饶过我这一回吧。”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了,抱住杨语哈哈大笑起来。
杨语好笑的看他耍宝,推着他往洞府外走,“别闹了,该出去了,不然一会儿那位段荷师姐又该借题发挥,拿我们俩出气了。”
说到段荷,白玉彬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她敢!今日她要是再敢话里藏刀,咱们就干脆罢工不去了,让他们自己个儿折腾去。”两人出了洞府,又听白玉彬慎重的道:“语儿,段荷是玄空师伯的弟子,咱们修行速度不如咱们,但是论起在门中的身份地位却不比咱俩差,她向来以自己的资质和身为玄空师伯的弟子为毫,可她的这般娇傲的资本在咱俩面前连个屁都不是,特别是你,你近年来在门中风头无人能及,所以她在镇阳宫时才会针对你。”
杨语有些会意的叹口气,“也就是说,就算她想对我不利,也只能打不能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