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好多……”何文泉已经被摸得呼吸急促,被拍打过的屁股尤其敏感舒服,并且何原的话让他更加羞愧难当了。
“据我所知,这类的小电影你也没少看啊?怎么就是学不会。”
所有的一切从何文泉的毛孔中,从耳朵里钻进去,都叫何文泉亢奋燥热,最终所有的渴望都汇集到身后,肠道和肛门蠕动起来,甚至不时抽动两下,想要立即就被插入、充满。
“你还可以放得更开,把自己全部交给我。”
听到这话,何文泉有些失神。他还不够放得开吗?都这个样子了,他还有所保留吗?
“愿意吗?”何原在他耳边问他。
“我……我愿意……”
“真的变得淫荡也没关系吗?”
“您喜欢吗?”
“我喜欢。”
“那我就愿意。”
何原一把捞着儿子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两人草草地一起冲了个澡,何原给何文泉擦干,之后何文泉坐在床上,等着父亲来弄他,可何原却不如他所愿,只将润滑剂递给他,叫他自己准备。
看着父亲的反应,何文泉抿着嘴唇,往手中挤了一些润滑剂,分开腿向身后抹去。
括约肌毫不抵抗地张开,迎接何文泉自己插入的手指,将三根都逐一吃了进去。何文泉用手指努力撑开肛门,草草扩张着。
何原说:“用手指插自己。”
何文泉顿了一下,便开始用手指抽插。
敏感的地方都开始变红,何原伸出手来捏起何文泉的乳头,在指间揉搓。何文泉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胸,穴口夹紧了手指,动作艰难了起来。
“爸……我不行了,您来吧……”
“我来什么?”何原捏着他的乳头提起,小小的乳头被拉扯得肿大。何文泉喘息着说:“您来……您来……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进来了……”
“什么准备好了?”何原问。“更有诚意地请求吧。”
“后面……屁……屁眼已经准备好给您干了,请您操我……”
此话一出,何原便松开了手,俯身压到何文泉身上。何文泉将双腿分得更开,何原双手抓着他的胯提起,叫何文泉重心不稳地向前滑去。
何原用阴茎在何文泉的股缝间摩擦,龟头一下下地叩着门,但不进去。何文泉被逗弄得不行了,主动把身子往前送,何原便抽离一些。何文泉终于忍不住,央求道:“爸,爸……快点……”
何原知道越是在这种求而不得的时候何文泉的羞耻心最重,于是自己也强忍着欲望。
刺穿他,这个欲望强烈凶猛,但又可以随时隐匿起来。欲望始于多年前何文泉那懵懂又直白的吻,四片唇瓣轻轻相碰,便豁然开启了封死的大门,魔与鬼嚎叫着汹涌而出。
何文泉急得浑身是汗,他索性往后退了两步坐起身来,膝行到父亲面前,弓下身去亲吻他的阴茎。
进入他,拥有他,掌控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奴隶,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膜拜,哭着渴求自己,没有他就不行,一分一秒都不愿分开,身体里和脑袋里都是他。
还做什么父子呢,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成为主导他一切的神。何文泉本身就性格软弱,并且在他面前那么没防备,只要他提出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何原将何文泉拉起来,把他转过身去,摆成翘着屁股趴着的姿势。何文泉知道父亲这回是真的准备进来了,攥起拳头等待着。
将最外层阻碍顶开,何原缓缓插入。
何文泉哼哼出声来,终于被进入他舒服得不成。父亲的阴茎那么大,每次都将他填得满满的,几乎要将他撑裂。这种感觉用手指得不到,用前面也办不到,非要是和父亲这样交合。
未能插到头,何原退出一些,再顶进去。只有将他的肠道操得更加柔韧,他才能进得更多。到最后虽然能插到底,但还是会顶得疼。
让他疼,撕裂他,叫他哭着求饶……
每一次每一次,哪怕是一个单纯的浅吻,这些欲望都争先吞噬他的理智。
但他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是一个父亲,就算已经父子乱伦,他需要做的也是温和地引导,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