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克吞了吞口水,前面的洞不行,后面的可以啊。其实他以前插过的,用手,大鸡巴边操前面的小穴,淫水哗啦啦的流淌,流向股沟,被他推着挤着刮进后面的小洞,肉棒一下一下狠命的顶弄,手指也跟着缓缓插入……
君绫身子又是难受,又是满足,嘴、奶子、小穴,甚至后面的小洞,都在被玩弄,又酸又爽,可是那股子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瘙痒,却一直不能得到满足。晕乎乎的,感觉后面的小洞有东西插了进去,越来越多,瘙痒的感觉仿似得到了纾解。她没有担心,很多时候,德鲁克操她时,就喜欢探索她的所有,不过从来没有进去过。她以为这次也一样,不过,后面真的越来越涨了,好像被开拓的很宽很宽,瘙痒似乎转移了地方,在被开拓的小洞里越来越痒……
德鲁克喘着粗气,看着吞没自己四根手指的小洞,汁水也很多,随着他的深入手指的勾挖,壁肉觉醒了意识般的收缩蠕动,质感完全不亚于前面的小穴。再也忍不住,拔出完全被小洞吞没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小洞壁肉紧紧裹着不让手指移动,“啵”的一声,手指强行抽离,然后握着自己湿哒哒、裹着亮晶晶淫液的阴茎,蹭了蹭洞口,继而缓缓挤了进去……听到“啵”的一声,深深裹着小舌吮吸舔弄的程嘉辉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一幕令人欲血沸腾的一幕
一根女子小臂粗巨大阴茎,紫中带黑的色彩闪耀着他的光辉战绩,鹅蛋大的龟头正缓缓挤进小小小小的小洞里,看得他眼睛微微撑大,满是不可置信和着迷的看着已经完全埋进去的大龟头,柱身还在缓缓的继续挤进……
“呃啊~嗯~”刚刚勾挖解痒的东西突然没了,小洞越来越痒,没等她不适的扭腰,一颗圆圆大大的东西就塞了进来,触感细嫩宛若丝绸,瘙痒掺杂着微微的刺痛和密密麻麻传开的快感,君绫挺着胸伸长了脖颈,仿似要逃离这恐怖的进入,臀部却往下压,更深的吞进那根缓缓插入的巨大。
程嘉辉入迷的心神被君绫的呻吟声惊醒,突然晃神,抓紧手心的大奶就把人往上一拉,急急阻止道。
“不行!她会坏的……”随着他的动作,“啵”的一声,刚刚插进去大半根的肉棒被拔了出来!程嘉辉一愣,脸色爆红,却仍然紧紧抱着两团大奶把君绫拖到自己怀里,远离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
德鲁克刚刚被那紧致的小洞紧紧裹吸,爽得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却担心插坏没有强行进去,那一点点寸进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爽又刺激的快感深深虏获了他,当壁肉狠狠刮过肉棒脱离时,剧烈的快感让他愣了愣,然后看着已经被程嘉辉拖走抱在自己怀里的君绫,恶狠狠的对着程嘉辉磨牙。
“你故意的!宝贝儿怎么受不了,你看看她,痒的都要受不了了!”的确,君绫刚刚被巨根插入的快感湮没了瘙痒的深处,现在没有了这快感和刺痛,瘙痒从内壁蜂拥而上,痒的她快要难受死了,扭着腰细细的哭泣呻吟。
“唔呜呜~嗯啊~难受呜呜~痒~~”
“砰砰砰!”
“嘉辉?绫绫?……”
是岳母!!!
75.卫生间的情事&没心没肺(肉和剧情)
“呃唔~”被堵住嘴巴,君绫只能仰着细白的脖颈深深呼吸,太大了,好深……
德鲁克没有急速抽送,一点点的插入然后深深一顶,让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深深颤抖,然后缓缓的抽出,细细品味壁肉紧紧裹吸的快感。一只大掌按压着她的翘臀,让鸡巴更深入的进入,一只扣住她的脑袋,深深的把她的惊呼吞进嘴里。甬道夹得紧紧地,肉棒又痛又爽,想狠狠的大力抽送,却碍于隔音不好,不敢大肆动作。
是的,刚刚三人僵持着,他裸露着屁股一根硬邦邦的巨根紧紧贴着小腹,淫糜的汁液沾湿了紧实的腹肌;程嘉辉脸色红中带黑,显然又是欲望撩人又是怒气勃发,衣着齐整,怀里紧紧抱着全身赤裸的晶莹洁白女体,被他插过、玩弄过的两个小洞已经紧紧闭合,看不清晰,但湿哒哒的泥泞淫水亮晶晶的,大腿、小腹、阴户、屁股,都是湿莹莹的,正眯着一双水眸迷蒙的哭泣。听见敲门声,两人一阵慌乱,唯有正深陷欲望的君绫迷茫的扭动身体……
程嘉辉一听是岳母的声音,赶紧给君绫穿衣服,却被德鲁克抱着大腿想要抱走,只能重又抓着两团软嫩的大奶勾着腰肢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两个男人隔着一扇大门,阻绝了岳母的视线,一个抱着大腿一个抱着上身的抢夺她女儿赤裸的娇躯。程嘉辉怒!
“德鲁克!你干什么!放手!”
德鲁克也怒!神经病啊这人!
“卡琳儿这样你怎么跟岳母交代?!还不让我抱进卫生间!”
看着德鲁克一点儿也没有软下来的孽根,程嘉辉知道他半真半假的心思,却也真的没办法。首先君绫这一关就过不去,还有,他们三人在一起干嘛锁门?只能眼睁睁看着德鲁克抱走君绫,顺道夹走被他脱下、撕下的衣服。直到门关上,程嘉辉才深深吸口气,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复常态,才踱步过去开了门……
君绫坐在男人身上,欲仙欲死,两个小洞淫水哗啦啦的流淌,男人的大腿、私处,湿哒哒、一汪汪的全部都是她流下的淫水。前面的小穴艳红非常,急速的收缩,被后面的小洞带动着攀上一座座顶峰。小洞被撑得大大的,细细密密的褶皱全部被撑平,紧紧裹挟着插入其间的巨根,圆润的龟头向上一刺,身子一颤,继而肉呼呼的臀部开始剧烈的扭动,显然想要隐藏敏感点被玩弄的命运,却被德鲁克紧紧扣押,扯出一点点的欲根,“噗呲!”插进去顺道狠狠的顶弄那一点,果然,被堵着的小嘴发出哀鸣,发现了隐藏点的男人哪会放过,压着臀部更深的研磨抵压那有别于其他壁肉的硬呼呼的那一点,继而抽出、插入,顶刺、研磨,把君绫操得小身子抖得不行,淫水更是汩汩流出,眼泪也是吧嗒吧嗒流下来,呜咽着求饶。
‘太酸了呜呜啊要死了啊啊~’
小腹抽搐,淫水汹涌而喷,前面的小穴没有肉棒堵着,“噗”一股子汁水全部射在男人的腹肌上,香甜、滑腻,一股股隐没于男人浓黑的毛发;身后的小洞也喷了一股子凉丝丝的汁水,全部灌在威武霸气的欲根上,壁肉紧紧收缩,裹吸鸡巴,势必要它交出精水,德鲁克全身硬邦邦的,强烈的快感险些让他直接射在里边,幸而强大的自制力让他拔出紧紧包裹鸡巴的甬道,又是一阵强烈的摩擦快感叠加,肉棒刚刚撤出洞穴,“噗!”一大股浊白就射了出来,射满了泥泞的洞口……两人抱在一起享受身体的最后余韵,德鲁克眯着眼睛缓缓抚摸着君绫光裸的后背,亲亲她的发顶、脸颊,最后又黏黏腻腻的舔弄被他吸得红肿胀起的娇嫩唇瓣,厚厚的舌片一点点儿刷过,舔的唇瓣更是晶晶亮。门外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
“绫绫怎么上厕所那么久?这孩子,真是让我操心……”
君母忍不住唠叨,真真像个婆婆一样在自己儿子面前说媳妇儿的坏话,程嘉辉哭笑不得,也只是像罢了,他要是敢附和试试?!还是像以往一样,老婆最大。
“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转移话题,今天君母的确是过来早了,现在才下午四点多,这会儿就送晚饭过来,显然早了。
“啊,是这样,待会儿我要和几个朋友去练练舞呵呵,现在退下来整天闲着也没事儿做,看她们跳的蛮好的,自己也学学,晚上也跟着乐呵乐呵,还能锻炼身体,多好……”君母说到这个也激动,她和老伴也刚刚退下来不久,老头子迅速给自己找了个乐趣,她也得找找,不然整天就围着他转,还被嫌弃!要是有个外孙,带着倒也好……
“你们以后那什么也不要做防范措施了,得赶紧要个孩子,结婚的事也赶紧摆上案头吧……我和老头子谈过了,要是你们愿意,就在不远的小区给你们买套房子,房型看过了,很好,你们两口子结婚了,可以在那边住……当然,偶尔住住就行,我平时还可以过去给你们打扫打扫……就是不知道你是回家还是也搬出来住?”
君母试探道,自家女儿有点儿拎不清,他们还是多多把把关,要是能住在外边,也能少些和婆家里边的应酬,少些龃龉,女婿这么宠女儿,身为婆婆可是会看不过眼的。能搬出来是最好的,她平时过去帮忙打扫打扫,顺道给孩子做做饭……可这到底有些……程嘉辉垂头想了想,认真道。
“长久搬出来可能不行,不过一个月在外边住个十来天,也是不成问题的。这事儿我跟家里说说,您放心,家母和大嫂都是和善的人,也是很喜欢绫绫的。至于房子,我……”搬出来住肯定是不行的,家里人本就少,不可能结了婚还搬出来。而且为了和睦和凝聚力,更是要把控好这个环境,身在其位,就要虑身后事。尽管他不入政,但孩子肯定要培养出来,家族才能延续下去的。跟家里说说,不过在外边住十来八天还是可以的,至于房子,买就不用二老帮忙……
“哎!这样就好!房子是我们给绫绫的嫁妆,这个你就不用说什么了。既然这样,我和老头就赶紧把这事儿办了。啊!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得先走啦……”君母乐呵呵的,只要能多见见女儿,知道她过得好、过得舒心就好了。虽然很放心女婿,但这结婚真不是两个人的事,女儿嫁过去能不能过得好,他们心里也打鼓,唉~还真是操不完的心啊!一看腕表,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急急忙忙站起来,路过卫生间时,还用力拍了拍门,中气十足。
“绫绫,怎么上个厕所也要这么久?别尽吃那没营养的零食啊,给你带了水果,馋了就啃啃。赶紧出来,妈先走了,你也上点儿心,照顾照顾嘉辉,别没心没肺的。赶紧出来啊,嘉辉等着你吃饭呢……”没见里边反应,也不计较,说完和程嘉辉摆摆手,示意不用送,径直走出去了。
直到门关上,两个门里门外的男人才松了口气。程嘉辉开门看着老人家的背影转过弯走了,才关上门,上锁。进来时,已经见到躲在卫生间的两人出来了,由于刚刚精虫上脑,撕了君绫的衣服,所以现在人还光溜溜的埋在被窝里,德鲁克打开衣柜找衣服给她换上呢。
看着君绫眼角眉梢的春色,粉粉的脸颊,还有那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心里有隐隐的抽痛,却还是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君绫被真刀实枪的干过后,瘙痒也缓解了不少,至少不会让她不管不顾的就扭着腰肢求操了,眸子还是一片莹润春色,看着程嘉辉走过来,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也没有认真想过三人的关系,以后该怎么走,怎么相处,只是跟着心里的感觉走了,但能不能走下去,还是要看相处的情况的,若是两个男人还是容不下对方,这份感情最终也会走到尽头。骂她自私也好,贱人也好,她就是想着,既然我有愧,无法先开口舍弃哪一个,那我给你们选择权好不好?她心里澄澈明亮得跟什么似的,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出于自私,没有做出选择,更何况,这两个男人,不管她做出了选择谁,另一个会是甘愿退出的吗?既然如此,那就先这样吧,既已如此,就统统接受,接受这两个都爱着她并让她对未来有期待的男人,也接受自私、淫荡的自己。生活终究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