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风见他不理自己,嫉妒那手指可以入得深处,恨得低头搽弄他乳尖,卵蛋般大小的圆润龟头不管不顾强行塞得更深,追上手指,前后抽插起来。
叶少思啊地痛叫,手指立刻软得攀在内壁之上,粗大的性器填得挤满,平日素来灵活的手指竟半分不能动弹,被肉穴和阳具同时夹住,疼得嘴唇微微张起,红润得似抹了胭脂一般。他脸上带泪,哭叫不已,贺长风怜爱之心稍起,忍痛让开三分,道:“算了,你自这般自己弄虽然会泄精,但看上去要舒服很多,先让你用手指肏自己吧。”
叶少思呜呜哑哑地低声呻吟,手指附近一空,体内虚虚得十分不适,两根手指不得力地按压甬道,绷紧腰腹,不自觉抽出修长手指,身下都被粘液沾得一塌糊涂,湿着眼角仰头喘息,满头乌发披在脸庞两侧,抬起双臀,求道:“贺长风……贺长风,求求你插进来!”
他一声急过一声,切切道:“…贺长风!…我一个人没、没…办法…!”
贺长风应声而入,坦坦荡荡地一插到底,舒服得叶少思嗟然长叹一声,坚硬如火热的铁棒纳入穴内,穴口处嫩肉都向四周散开,翻滚在外,煞是夺人眼球。叶少思见自己肚皮微膨,似能看到其下一根清清楚楚的性器形状,只一眼就挪开了,被贺长风一跌,咽喉处唾液滚呛,猛然咳嗽起来。贺长风给他慢慢渡气过去,与他掌心相贴,道:“别分心,好好运功!”
这一喝,喊得叶少思神魂回到身体中,胯下阳具摇摇晃晃,拍到贺长风肚脐附近,戳来戳去,顽皮得紧。
合欢心经运转,叶少思身体如火如荼地燃起粉色,体内的龟头歪歪斜斜撞上小穴,又好一阵挺弄,似是终于可以了,白灼的液体净喷射到他穴心深处。叶少思穴内粘腻,阳物甫一拔出,连带着射入的阳精都自红肿的小口处流了出来。叶少思内里哆嗦着痉挛了一下,腿根处被捏出道道红痕,惨不忍睹。
叶少思抽着气,将脸偏过去,抽噎着道:“哥哥,哥哥,饶了我……饶了我……”
他求饶不断,贺长风的尘柄却又一次插入,手指捏住他的龟头,茎身上的褶皱被他用手揉得几乎脱下一层皮,生疼而瘙痒。叶少思的前后都快给他玩坏了,摇着头讨好她:“…哥哥…我不行了…好哥哥……”
贺长风满意地耸动身下粗长的凶器,与他片风不通地相贴,堵住他身上身下两张小口,一点声音也不肯漏出来,含糊其词说了许多浪话,身下激烈地释放了一番,浇得他内壁都被洗刷一新,都是自己的东西。
他又贴心地照顾到了叶少思,不再戳动他后面,只将性器埋入他体内,嘴唇轻舔他两腿间的器官,舌尖挑逗,钻到龟头附近,轻吮几下茎身,叶少思惊得心脏为之一颤,下身就这般射了出来,贺长风未想他这么快,瞬间向后退了一点,却来不及尽数避开,液体淅淅沥沥溅到他唇边。
贺长风伸舌舔舔唇角,将挂着的那点白液都吃进嘴里。叶少思虚弱地躺在地上,一头檀木也似的黑发散落,衬得脸庞孱弱而苍白。他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睫毛一颤,不解地小声道:“好脏……”
贺长风侧身对他,脸部线条棱角分明:“你为了舒服连哥哥都喊了,我又为什么不让你也快乐一下?还练不练了?”
叶少思如同烧了脚的猫,唔地一声蜷缩起了身子,害怕地道:“不练了…我好累。”
见他惊怕样子,贺长风忍不住噗嗤一笑,坚毅的五官柔和了几分,玩味般地拉长语调道:“合欢心经用过后第二天才生效,你这家伙,偷了我内力过去,得了便宜还卖惨。我再这么纵着你,迟早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来,再喊两声哥哥听听。”
叶少思眼神一闪,心下五味杂陈,低垂着长长的眼睫,声音微紧张地哑了片刻,沙哑道:“…哥哥…哥哥……”
第27章 陨星
叶少思无可奈何地裹在大袍之中,蹲在篝火旁。火舌明艳,照得他脸庞都发出淡淡的光。他忖思着七日后的那坛酒,心头迷茫。
贺长风却早早就躺在他身边睡着了,脸上一派毫无防备的神情。若这个时候杀他……
叶少思手指无法自控地触碰到他的喉结,只一下,就如被蝎子蛰了手似的飞速闪后,指尖作颤,从手掌到肘部不犹一冷,一颗心甸甸地沉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凑着看了好一会,对着火焰出神,不知到几更天,满腹心事地睡着了。
七日的时间过得甚快,叶少思如约地等着贺长风归来。
其时月上中天,冷月如霜,花树早已显露衰败颓象,簌簌铺了一地白茫茫残瓣,倒似被打湿的桂花。他左等右等,石桌上饭菜已凉了两次,依旧不见那个人影回来。
贺长风遇到什么不测了?这件事那么棘手?
不可能的!
心底深处一个声音传来。
他又等了许久,却明白贺长风今日也许不回来了,意兴阑珊地收拾了所备饭菜,打算就寝而眠。
收拾到一半,突然远远一阵破空之声,在风声中尤其引人注目。
叶少思走进院内,只见月光下,贺长风一身黑衣,面色微白地立在花树之下,怀中抱着一个棕色瓷坛。
贺长风走到桌旁,邀他坐下,指盖轻叩封口,浓烈馥郁的酒香随即飘散在小小院落,叶少思精神了三分,喜滋滋道:“好酒!”
贺长风很勉强地笑了一下,被照得惨白的脸扬起,一只手放在桌下,另一只手端起酒盏,豪饮一口:“确实好酒。又烈又辣,喝下去大概会醉个半日。”
叶少思如月光般清澈的眼睛转了转,拿过另一只碗,一饮而尽。他灌得有些快,便有许多辛烈酒液自唇边溢出,沿着优美的下巴弧线滑落:“多谢。虽然不算上佳,但总可一醉解千愁。”
他喝了酒,话匣子就打开了,手支着下颔,一口一口与贺长风对饮:“…嗝!你回来得晚了……好喝、好喝!”
“我更爱桂花酒,梅子酒也很好……唔!”
叶少爷喝得快且疾,面色坨红,醉醺醺地说了许多话,头趴在桌子上,显然不能再喝了,嘴里却还叫道:“酒!喝酒!”
酒量这么小,还这般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