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印之抹去下巴上的口水,酒劲儿让他有些肆无忌惮,任由自己伏在男人肩膀上大声呻吟。一面配合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一面自己给自己撸动阴茎。
很快,他就被推倒在沙发上抬着一条腿来了第二次。
闭上眼睛,屏幕的光依然透过眼皮投射到他的视网膜上,像廉价旅馆外面光怪陆离的霓虹灯。
他跟这个男人从一夜情开始,约会第二次、第三次,今天是第四次。
除了知道他叫陆擎森以外,他对他一无所知。当然,也没兴趣知道,就让所有的关系都保持在性爱层面好了:床上的喜好、阴茎的尺寸、持久度、敏感度,知道这些就行了。
如果不是被操得神志不清说出了名字,他本来打算起个假名的。
“啊啊……!”
阴茎从进去开始就毫不客气地开始抽动,脚腕被对方抓在手里让双腿被扯开一个方便抽插的角度,睡裙已经被掀到肚皮上去了。
容印之侧着身体,抓紧了脑袋下面的沙发靠垫。屁股里很热,肛口被磨得发疼,可是快感还是层层上涌,逼迫着他一声接一声地叫。
陆擎森把他翻成正位,整个人压上去,性器深深地插进容印之身体里。
容印之高叫了一声之后,开始低低地抽泣。两腿被折在胸前,膝窝被两手掐着,两节白皙的小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对方手臂两侧无依无靠地摆动。
从后面望过去,被陆擎森宽阔的后背挡住,容印之就只有那两节小腿和脚掌一左一右地露出来,上下晃动。脚指头忠实地反映出主人现在的感受,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似乎受尽了委屈。
容印之一边哭一边哼叫,自己的阴茎从软到半硬,在阴毛里晃动着吐出体液。屁股那里变得湿答答的了,里面舒服得要死。
舒服得他全身发软,整个人仿佛掉进美妙的泥沼里不想出来。
他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上的裙子。
高级真丝,著名的意大利内衣品牌。国内没有店,他花了四位数托人从当地的旗舰店买回来的。
说是送给女朋友。
被人夸会疼人,好眼光。
大概没有想到会被穿在他自己身上吧?
这个柔滑的触感,让他上瘾。
这薄薄的一层,是他的快乐、他的自由、他的铠甲、他的温暖。
他离不开它。
“嗯嗯——啊……!”
肛口几度紧缩,他射在自己的肚子上。等他射完,陆擎森直起身来放下了他的腿,静静地看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儿。
“起来。”
陆擎森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容印之懂得他的意思,爬起来膝行到他身边,再度跨到他身上,向着那根阴茎坐下去。
顺利地将它一整根都坐进屁股里,直达深处。
陆擎森把他睡裙一边的吊带勾下来,露出半边胸部。小小的乳头已经恢复柔软,颜色很可爱。
他张嘴咬住了它。
“啊啊啊啊——!”
容印之被男人箍住腰,牙齿啃啮着乳尖,开始了猛烈的挺动。
昨晚到底做了几次,容印之记不清楚了。
屁股里似乎就没空过,短暂的抽离之后,那根阴茎就会再一次顶进来把它填满。他好像一整晚都在摇晃着身体,被肉欲支配着,只要屁股被塞满就会挺着腰去配合对方,哪怕他已经疲劳得说不出话来。
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哪怕隔着窗帘也能知道今天外面天气很好。
身边没有人,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儿了。他不喜欢叫陆擎森的名字,关系又没有那么亲近,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地叫。
动动手臂,全身都酸软得不行。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把窗帘扯开一半,大片的阳光洒进来,温暖明亮。
突然又不想动了,容印之往回退了一步倒回床上去,躺在阳光里头晒。
让紫外线给你消消毒啊,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