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手掌包裹着垂软状态的性器,抚过阴毛。
“你说要把这里的毛刮掉。”
容印之闭着眼睛不说话。
“也答应了让我帮你。”
容印之好像睡着了似的不回应,陆擎森也不催促,手指卷着毛发玩弄。直到对方受不了了,一把按住他的手,声如蚊蚋地回答:“再……等几天。”
“嗯?”为什么?
“那件内衣……我还没有买……”很漂亮的,不能被毛发破坏美感,在睡裙之外一眼就看中的内衣。
陆擎森搂住了他光裸的身体:“我买给你。”
非休息日整整两天没上班,这对容印之来说是极少的例外。在陆擎森送他去公司的路上,才得以把积累了两天的邮件看完,挑紧急的回复了。
“晚上几点下班?”陆擎森问他。
容印之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正常六点,不正常就不知道了。”
其实他用不着打卡上班,但一向准时惯了。哪怕有必要的外出他都会从公司出发,这也是让市场部员工倍感压力的一点:别人家的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家的老大是门口的石狮子,天天在办公室蹲着。
“嗯,正常六点来接你,不正常也六点来接你。”
“那你有得等。”
“好。”
看陆擎森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容印之忍不住笑:“神经病。”
陆擎森还“嗯”。
“你上次来找陈自明是干什么?”收起手机,容印之想起这件事来。
要是没那一回,他俩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境况。不过没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是好是坏,至少现在,结果是好的。容印之这个时候问起来,也不过是因为开始吃味罢了。
“想把我们加入你们的供应商名单。”陆擎森回答道,“本来你们的供货量我们这样的小农场是无法满足的,但听说你们搞了一个——”
“体验店。”容印之接茬,极其不爽地“啧”一声,“那也应该是找我更有用。”
陆擎森认真看路开车,一边笑,一边还是倒出一只手来重重地抚了一把容印之的头发。
蜜糖一样的美妙把两个人从里到外浸了个透,像被扔进去腌渍了一样,说什么都是动听的,看什么都是美好的。
容印之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世界是明亮的,又是模糊的,像被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他竟然看不到一点令人不悦的瑕疵来。他和颜悦色且宽容地对待每一个人,无论高长见、陈自明、任霏,甚至平时因为不那么机灵曾被他痛骂的员工。
“你这状态不太对啊。”
午休吃饭,高长见把容印之和陈自明叫过来一起在自己办公室里用餐。
明年开年这一波的工作现在是整个W-life的核心,是否能够让品牌真正成长起来,现在就是最重要的时刻,他们三个缺了谁都不行,所以每个人身上的压力都不小。
像容印之最近忽高忽低的状态变化,别说作为朋友,就算作为领导,高长见的心都跟着忽悠忽悠的。作为这个小团队中的领头人,他必须让每个人的状态都保持在最佳,最大限度地保持后续工作的稳定。
“怎么就不对了?”
容印之正在喝汤,没怎么搭理他。尝了一口点点头,一边辨认汤底的食材一边说“好喝”。高长见助理给订的这家餐厅以养生汤品闻名,冬天喝起来格外好。
下次试试,陆应该喜欢。
不对,应该说就没有不喜欢的。
容印之想起陆擎森吃馅饼的样子就忍不住笑。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对不对!”高长见八百年没见过容印之笑,可这个冷脸的祖宗今天跟转性了似的,见谁都微笑,“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
陈自明在旁边悄悄地吃,悄悄地观察容印之。这厮早上来竟然跟他打招呼,吓得陈总当场失语,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有病。”容印之说。
高长见一拍手:“哎,这个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