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肉体的痛苦阿龙都吃得消、忍得住,但只有一项,每次都令阿龙痛苦万分,而且消磨着他仅存的一点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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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阿龙是个无法自己排尿的男孩。
尔少爷根据阿龙的膀胱大小,透过外科手术把一块海绵给塞了进去。于是阿龙无时无刻都会感到膀胱的鼓涨,却没有尿液可以排出,当有尿液的时候,尿液被海绵吸收就会更加膨胀,那种肿胀的痛苦最难以忍受的。而他却无法自己排出那些被海绵吸收的尿液,只能靠导尿管把尿给吸出来。或者是靠着尔少爷安置在阿龙体内的微型发射器,以强烈的电流刺激膀胱,造成一种类似尿失禁的情况,才能顺利排尿。
原本这种恐怖的凌虐手法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是阿龙却有着强化士兵的体魄,才不会因为膀胱发炎或尿毒症而死去。'
于是过去六个月的基训中,他多少次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那些凌虐他的长官或学长,主动捅他的尿道,替他导尿。导尿管消毒、润滑根本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之中,他们只对这个强壮少年卑躬屈膝地在他们面前恳求他们折磨他,而眼神中却又充满了羞辱、不甘和不屈,对这种情景感到无比的兴奋。拿什么盐巴消毒,或拿辣油润滑对阿龙来说也都是家常便饭,他时常得经历无数的羞辱折磨才能换了一次痛苦的解放。
有时候他也会突如其来地在强烈的电流中痛苦地痉挛着,在同袍与长官的面前尿得一裤子都是。这却让阿龙安心一些,因为那个电流发射器的遥控器只有尔少爷或新主人才会有,一定是他们在某处偷偷看着他。
阿龙的心情总是很复杂,他很清楚自己身为一个奴隶的地位,于是主人的指示他一概遵从。但他也曾经向他的弟妹约定过无论环境或情况有多辛苦都不能放弃,不放弃希望,不放弃自己。他也知道尔少爷喜欢自己不屈的模样,为了自己的弟妹,也为了尔少爷,阿龙要自己不能认输。
男孩被囚困的狗笼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边,马眼中的香烟终于烧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落在阿龙紫红色龟头的“奴”字上,疼得阿龙上下甩动着他的大屌,带动着扯着乳头的铁链,茎部屌环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新上哨的学长转过头来,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便走过来。
阿龙沉默地瞪着他,深隽的脸庞刻着坚毅,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学长会拿什么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会屈服的。
这浓眉大眼的英挺学长穿着浅蓝色军服,配着笔挺的深蓝色长裤,肩上两道逆ㄑ,是个空军的二年级学长。他先伸手拔去阿龙马眼中的香烟,抹去龟头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带着思索与犹豫。接着他又把绑在乳环上的铅块拆去,还把之前学长夹着阿龙睪丸的铁夹也一并拔掉。最后拿出手帕把阿龙脸上的污渍全部抹去。
阿龙很想道谢,但绑着口撑的男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学长挥挥手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11初入惩戒房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么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我对谁好,需要你操心吗?”语气中却带着微愠。
伯彦沉默了一下。“这家伙是阿猛学长看上的玩物,你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会很难做。”声音居然柔和许多。
家豪转过头来,浓黑剑眉一挑。“我们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过问。他要是有意见,叫他去找镇飞学长。”
伯彦搓了搓头发,像是想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你讲话非得这样吗,任家豪?”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我在新生会场上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样,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彦,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对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离去。
伯彦看着家豪离开的背影,原本阴冷的脸庞竟显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