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几口气,林隼才慢慢将肉棒退出来,龟头上沾粘着叶明安的淫水及他自己射出的白液,搞得性器根部的毛髮也湿漉漉的。拔出来后还在穴口又戳插了几下,林隼满足地看着深蓝色的泳裤上那显眼的白浊。
叶明安微微弓起的身体不停打颤,像才从游泳池中起来般全身上下都湿得彻底,尤其是两腿间那块隐密处,汗水跟淫液全部混在一起,让椅子上一片狼藉。林隼又在那臀肉上重重揉捏了一阵,被操开的穴口虽然挤出不少透明黏液却没有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肉穴里那段特别狭窄的部份阻止了自己精液流出。想到自己的子孙全部都留在这人肚子里,林隼简直爽到不行。
虽然才刚射过精,但林隼的性欲却没有完全纾解,看着那青年被自己操出来的浪样,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看看墙上的时钟指针的方向,林隼觉得他应该还有再干一发的余裕。
林隼一把叶明安的身体直接推落到地面,接着又拉扯着青年脚踝调整位置,他自己则安稳地坐在长椅上。叶明安被强迫抬高的臀部刚好抵在林隼那虽射过精却还精神奕奕的肉棒上,两条腿被对方捉住膝盖紧压向下,最后形成一个倒U的姿势。
林隼的手掌在青年结实有劲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龟头在被操弄了许久有些合不拢的穴口上戳着顶着,却不急着插入。
深蓝色的泳裤前面已经完全被各种液体浸湿,紧贴着底下那被布料束缚住的器官,完全显露出青年那肉棒具有的美好形状,而且大小也不比林隼差多少。这性感的画面外是对方年轻又经过锻鍊的肌肉,大腿肉十分结实饱满并有弹性,平坦的小腹上被泳裤勒着,裤端外是延伸出去的深刻人鱼线。
他捏了捏那有些疲软的性器,冷笑着想就算这身体锻鍊得多好,也不过就是个给男人操的婊子。
不过能让他操的爽快,至少对他来讲这身体还是有用的。
本来在嘴上还不肯放弃的青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静,或许是已经彻底认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却无法接受,除了喘息外还能听到混杂在其中的低低呜咽。不过这种细微的心理变化就不是林隼需要去在乎的,他只要利用这肉体发洩自己欲望就够了。
虽然叶明安穿得泳裤已经被各种液体弄得很髒又黏,但林隼没打算脱掉它。因为只要看到那泳裤,林隼就会想起这几天他看在眼里,对方在水中时那像鱼一般优美矫健的泳姿。
他用一手压制着叶明安两腿,让对方保持在他刻意调整出的姿势上,对好位置后一挺身,龟头连三分之一的柱身就整个没入蠕动着的肉穴里。
「呜嗯!」这刺激让叶明安的双腿打了个颤,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龟头几乎是垂直的插进了那淫荡还淌水的穴内,林隼甫一插入就感觉到这姿势的好处,这比他刚刚从后方插入肉穴时感觉更为紧窄,层层叠叠的肉摺紧紧缠绕在柱身上,就算湿得像女人的花径一样,却还是增添了许多困难度让肉棒不能轻易插入。
而当硕大的龟头破开嫩肉的禁锢时,简直就跟刚开苞时的感触一模一样。
这点也让叶明安又体会了一次肉棒在戳穿肉穴时带来的那种饱胀及疼痛感,同时也带来之前那种激烈的快感。
肉穴内壁上那被摩擦成殷红色的嫩肉不停被肉棒挤开,林隼在浅处抽动了几下后就又开始深入,黏膜与肉棒紧密地摩擦着,很快地就又将他带上了高潮的巅峰。
「啊啊……不……不行……好热……」叶明安已经爽得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讲出了什么话,身体急遽抖动起来。
「真是够骚的!」林隼看着那屁股在半空中摇晃着,窄小的入口吞吐着自己那根大鸟,红了眼在肉穴里兇猛地抽送,「你这骚货快说哥操得你很爽啊!」
「不……啊……唔…爽……好爽……」叶明安左右摇晃着头哭叫着,可是臀部却在肉棒拔出时像是慰留般自动抬高去迎合。
就像在证明叶明安的确从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水音。
林隼紧压叶明安的大腿,每一次都让肉棒挺进到穴内深处,这时候那段特别狭窄的部份就让林隼每次插入时龟头都像是被按摩了一次。这种从来没在别人身上尝过的快感让林隼一次一次更为兇狠,恨不得将整个肉棒连同囊袋一起塞进这销魂洞里。
「啊……呜啊……」肉穴被疯狂操弄的叶明安不停发出浪叫,什么都无法想,脑袋里只有那根正在他体内抽插的肉棒。
自尊、愤怒、抗拒……什么都没剩下,他的世界只剩下后穴被男人抽插时不停窜上的那种强烈快感。
叶明安睁大着眼看着眼前景像,视线里依旧是空无一人,可是肉穴里的敏感点却一再被戳顶着,他知道那是有个男人的肉棒正在侵犯他、像操女人一样的操他。他腰际已经被撞击得完全酥麻,绑在他手腕上的毛巾其实已经有点鬆脱迹象,可是他已经不怎么在乎了。
第09章
任景阳从公车上下来后默默走在那条已经走了很多次的熟悉道路上,这时间已经有点晚,所以路上没其他行人。
他最近整个人沉默了许多,原本的开朗阳光的气质现在却像是被乌云遮掩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阴霾景象,所以周遭亲友都很担心他,也常特意找他出去玩乐当散心。他虽然知道这点,却还是经常婉拒那些邀请。今天是实在拒绝不了,所以才会拖到最后一班车的时间回家。
说实话,任景阳现在有点害怕与人接触,有时候甚至是有人碰到他身体一下,他都无法忍耐心中出现的强烈厌恶感。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他对着亲人好友担心的面孔却说不出口。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连公车都不想用。
因为只要上了公车,那个晚上发生的恶梦都会从记忆中复甦,觉得周遭所有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好像锐利地看穿他这身体最淫荡的一面。那些人会压着他让他高高翘着屁股任男人奸淫,一根换过一根的肉棒插得他发出淫荡的浪叫,两腿间、屁股,小腹、背部都是男人喷洒在他身上的热液。就像那个晚上一样,最终他被丢下公车时已经完全是浑浑噩噩的状态,腰跟腿完全被操软了,最后是等身体恢复点后才一拐一拐地缓慢地走回住处去。
从那之后他一直刻意错开搭车时间,就是怕再碰到跟那天一样的事,也怕碰到那晚上曾经在他身上发洩欲望的面孔。
现在才刚进初秋,明明晚上气温不怎么冷,可是任景阳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前面还要再走一段时间才会走到有街灯的地方,地面上只有头顶透过云层落下的稀稀落落的月光,突然有种自己正在走往未知命运的感觉。
任景阳努力想从脑袋里撇开这奇怪的想法,却还是加快了脚步想早点通过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