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释的肛门从没有异物入侵,这是第一次,里面的嫩肉很不适应的蠕动,紧缩的吮吸,仿佛是在呼吸一般。
鱼醴将备好的润滑剂挤在手上,看着他的双眼,慢慢将手指伸进他的肛门,润滑剂被带进去在里面涂抹起来,清凉的润滑剂让他一阵颤栗。浑身都被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不自觉得就更加夹紧肛门,双腿紧紧地缠绕一起。
鱼醴的手指先在里面微捏吾名释里面的嫩肉,滑腻的表面总是抓不紧,一抓就滑下来,指甲在里面骚刮了直肠壁。
吾名释浑身渐红,迷离的双眸微张,肉嘟嘟的脸颊略显呆萌。
鱼醴听到吾名释的隐忍着的浪叫,已经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枕头拖来垫在吾名释的腰下,减轻他第一次的不适,更可以让他的肛门越发贴近他。他扶着自己硬挺的硕大缓慢的推进吾名释的菊花,本是微张小口的菊花被他的阴茎插得已经大张,包裹着他的阳具的嫩肉变得通红。
吾名释还有些不能适应自己的肛门被这么大的东西插入,虽然不疼,却也不觉得很舒服,总觉得异物感很难受。可是鱼醴的阴茎又确实减轻了他的空虚,仿佛被填满了一般有充实感。
鱼醴的阴茎整根没入的那一刻,两人都满足的喟叹。只是吾名释的双手还未解开束缚,只能任由鱼醴扶着肆意抽插,而吾名释却没法自己固定住身体。
他的双腿被鱼醴分开,本能的抬起环在鱼醴精壮的腰杆上,鱼醴像是吃到甜头般露出幸福的笑意,身下用力的挺动起自己的阳具,双唇趁机落在了吾名释的唇上,每微微分开唇的间隙,鱼醴就呢喃一般的低声轻唤“阿释”。
吾名释听多了觉得烦,恶狠狠地吼道:“亲就亲!喊什么喊?!”随即狠狠地用力伸脖子在鱼醴的薄唇上咬了一口,鱼醴毫无准备的被吾名释的牙齿一撞,两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起,疼的立即分开。
鱼醴含笑看着吾名释,“小胖子,这么迫不及待啊。”说着就将双唇印在他的唇上,温柔地撬开他紧闭的牙齿,灵活的舌头窜进他的嘴里勾住他的粗舌。吾名释下身被鱼醴一刻也不放过的冲刺着,唇瓣也没脱离鱼醴的强攻,渐渐动容的沉迷其中,与之舌吻。
作者有话说:
☆、一百七十斤大流氓被压记8陪伴
吻的难分难舍的两人的唇瓣一分开,唇边就带着透明的银丝,更添淫靡氛围,鱼醴充满情欲双眼看着吾名释,动情地带着自信问道,“阿释,我是谁?”
吾名释迷蒙的半睁着眼答道:“鱼醴啊。”
鱼醴顿时脸黑,身下惩罚的狠狠地抽插,不顾吾名释的淫叫,粗声再次问,“我是谁?”
吾名释也气了,心想自己没说错啊!他不就是鱼醴吗?!见鱼醴生气了,他便也气起来,抿着唇皱眉不看他。
鱼醴心里暗叹,这脾气比自己还大啊!妥协地伏在吾名释身上,在他的耳边轻咬起他的耳垂,啜吸耳垂肉的声音不停响,时轻时重的舔着他的耳后,轻声说道,“乖,叫老公。”
吾名释依然不理他,重哼一声撇开头,远离他的呼吸。
鱼醴不禁蹙眉,双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紧盯着吾名释,冷声说,“好好商量也不睬了是吧?那好,偏要老公用强的了。”
吾名释不解地看着鱼醴,心中暗叫不好,鱼醴是真生气了,他顿时慌起来,“别乱来啊!”
“放心,老公会好好疼你的。”鱼醴抿唇微笑,可是在吾名释看来,这样才更危险。
鱼醴慢条斯理的将用来捆吾名释双手的绳子解开,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吾名释的双腿,紧紧地压住让他无法动弹。
鱼醴拿着手里的不粗却也不细的绳子看了一眼,在手上绕了一圈,剩下的长绳便自然地垂落着。他看了一眼躺着的吾名释,用力将手里的绳子抽打起吾名释,在他身上一下下的抽打。绳子虽不长,但鱼醴的力道不轻,甩到空中时还能听到长绳速度快速动作着的声音。
吾名释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绳子抽打,而且还是光着身子被抽打,哪怕是有暖气,这玩意抽打在皮肤上,都发麻一般的疼痛。
他本能的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被绳子打到脸。鱼醴把握着分寸,看着吾名释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起,绳子仍然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他的身上,他带的是棉绳,比那些真的心狠地性虐狂要好多了。
他已经很久不用这些玩意,这次完全是吾名释太不听话,需要调教一下才行,可惜自己又舍不得下重手,只带了棉绳和夹子来。看着吾名释身上浅淡的红印,他心疼的停下抽打的手臂,问道,“我是谁?”
吾名释顿时瘪嘴妥协,难为情的小声喊着“老公”,嘴里像是喊着死老鼠一般,丝毫不像平日在群里大气的大叔音。
鱼醴感到满足的同时,又想多听几遍,伸出湿润的舌头舔弄着吾名释刚才被抽打变红的绳印,“阿释,我还要听。”
吾名释深呼吸着,“怕了你了,老公、老公、老公……”
鱼醴动容的将脸埋在吾名释的脖间,听着他一声声唤他“老公”,心里的幸福溢于言表。
“你大爷的!做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老子现在射都射不出来!”吾名释轻咳着掩饰莫名的尴尬。
“小胖子乖,老公帮你。”鱼醴将自己的阴茎再次插进吾名释的菊穴,刚才已经进去过一次,早已经将它扩张好,这下进去有润滑剂在里面,很容易就插到底。
吾名释动情地轻哼着,双臂紧紧地按住鱼醴的身体,让他的阴茎更深入了,吾名释将自己的大腿张开到最大,紧紧地箍住鱼醴,甬道里本能的缩紧带给两人刺激紧致感。
“快点,我要。”吾名释轻声催促,被鱼醴抽打之后,他已经见识到了鱼醴的心狠,光是一个人来就把他折磨的压到身下了,要是他拖着行李箱来,他铁定完蛋了。心里有了这种认知后,觉得自己妥协算了。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老是满脑子都是鱼醴穿女装的曼妙身姿,就连夜里做梦都是关于鱼醴的春梦,他心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栽在鱼醴手里了。只是他堂堂大老爷们,一直过不去这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