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似乎对这有些遗憾,他看起来非常期待像是话剧表演一样抑扬顿挫的讨论正义和审判。但他之后还是服从了导演。
完成这一场次的时间要比计划中短很多,大家都像是收到一份意外的短假那样高兴的收工,导演和骑士敲定了几个补拍独立镜头的时间,然后转向和恶魔说话的法师。
法师坐在恶魔旁边忍耐着听完了导演像是保险公司事故调查员一样冗长的巨细无遗的对第二天拍摄的提醒,法师敷衍的点头,他对自己明天即将被什么见鬼的道具弄成什么样子并不关心,并深知自己对此没有半点抗争余地。他带着一种重要考核之前都会产生的焦躁情绪满脑子只想着赶快和恶魔回宾馆做爱。
法师要求和恶魔一起回到对方的住所。这座宾馆看起来比法师的繁华很多,法师和恶魔一起买了新的套子和润滑油以及一次性的内裤和牙具,他们忍不住在货架背后接吻,法师把手伸进恶魔的裤子里揉捏,恶魔在擦枪走火之前抓住了法师的手。
陌生的房间让法师更加兴奋,他一面走一面脱掉衣服,最后光裸的跌到恶魔的床上,大张双腿向恶魔展示自己有多湿。恶魔伸手抓住法师的膝盖,抚摸法师大腿内侧光滑细嫩的皮肤,法师的前液滴到床单上成为颜色更深的水渍。
恶魔踢掉碍事的裤子和法师一起给自己的阴茎戴好套子然后涂油,法师突然凑过来在他的腹肌上舔了一下,恶魔几乎当场射出来,他把法师压在下面咬着法师的嘴唇用手指法师扩张。法师动来动去在恶魔身上蹭着自己,恶魔掰着法师的条腿用手指操他。
法师的身体变的更热更软,恶魔把法师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法师在恶魔进来的时候发出愉悦的叫声,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又长又湿,恶魔用力的顶了一下,法师立刻破音了,刺激太强让他睁大眼睛用力喘息,恶魔一面忍耐着不动等他适应,一面用手指捻弄法师另一边没有伤口的乳头。
法师缓过劲来,在恶魔的抚弄下发出腻软的呻吟,恶魔用手握着法师的腰然后把自己全部都插了进去,法师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很快他的四肢变软,但两腿之间更硬,恶魔一边吻他一面用缓慢的节奏用力的操他,法师不再克制,声调更高呼吸更乱。
恶魔喜欢这样的法师,他喜欢法师意乱情迷的表情和又热又柔软的身体,他喜欢剧本里关于法师的情色比喻,像是用烧热的刀子去切割黄油,腻滑绵软,法师的身体好好操过之后再进入几乎没有阻力。
恶魔把法师抱到自己身上,他握着法师的膝窝慢慢让他把自己吃的更深。恶魔远超法师的力量使骑乘成为一个令恶魔具有绝对控制权的姿势,恶魔可以看见法师每一个皱眉的表情和身体绷紧与放松的细节。
恶魔调整角度再次把法师重重压到自己向上顶撞的阴茎上,法师的声调升高,这个位置让他更疼快感也更强烈。法师颤抖着抽气然后伸手用力给了恶魔一个耳光,恶魔强迫自己停下来,他不太拿得准应该退出去还是继续,法师掐着恶魔的脖子前倾身体,努力把焦点对准,他用沙哑的声音说“这时候扇你耳光是为了让你更粗暴用力的操我而不是软下去然后道歉。”
恶魔感受到身体里微妙的怒火让情欲烧的更旺,他把法师掀到床上,面朝下压好,从背后插入法师然后抓着法师的腿让他并紧。这个姿势让恶魔的出入变得困难,但更加缓慢用力的摩擦让快感同时淹没两个人。法师在床单里发出失控的叫声,恶魔更用力的操他,用灭顶的情欲缓慢的炙烤他,阻止他在布单上磨蹭纾解,桎梏他的手和他的全副精神。
法师躺在恶魔的被子里,恶魔喂给他一点水。之前几乎毁掉整间房间的性爱激烈到让他有点脱水,法师闭着眼睛回想着在真正的恶魔和发情的蠢狗之间切换的互利互惠的同事觉得事情正在向深渊倾斜。他之前从不肯交出权力,但在恶魔的床上他逐渐发现服从似乎没那么不可接受。
【章节彩蛋:】
法师的耳朵非常敏感。舔吻耳廓和含住耳垂都会让法师绷紧身体。在邪恶法师半强迫他的前任情人们为自己咬并且故意忍耐着不射精的时候,拯救酸痛的下巴和手指的最好方法就是贴着法师的耳朵把热烫的情话吹进他的耳道最深处。
第11章恶魔戴着道具和法师做爱以及宾馆里的香烟play
恶魔开车把法师载到片场,法师在后座上把恶魔买的硬糖一枚一枚扔进嘴里然后嘎吱嘎吱嚼碎。到达目的地之后恶魔给法师开车门,他锁好车之后把法师搂在怀里吻了一下,法师尝起来是甜薄荷的味道,舌尖上有细碎的糖末,像是某种果肉柔软的甜美水果。
法师心不在焉的被恶魔吻着,他为一会的拍摄感到焦虑,但被恶魔怀抱着让他生出一点微薄的信任,像是无论如何恶魔不会让他真的被操坏的念头。
恶魔的化妆时间要比法师久一点,尽管法师不愿意但还是走进剧组里忙碌的人群去找导演。导演背对着门口在和摄像说着什么,法师厌恨的远远的看着他们,在导演转身的时候法师就看见了对方手里的邪恶道具。
恶魔的道具阴茎比最大号假阴茎还要粗,比恶魔自己的要长上四分之一,黑红色,看起来质地非常坚硬。法师几乎产生了用那东西暴打导演的想法,导演示意法师过去,法师不情愿的走过去,导演向他展示道具阴茎的细节,它是中空的,可以戴在恶魔的真东西上,比看起来的更有弹性,除了末段为了进入是类似硬橡胶的质地以外其他的部分其实都比那软,是竖着拿起来会稍稍下垂的硬度。
导演把它交给法师确认,法师面红耳赤的拿着它,一部分觉得羞耻令一部分觉得愤恨。恶魔哒哒的走进来,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邪恶的道具露出被惊吓的表情,法师不高兴的瞪着恶魔,恶魔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导演就大步走到布景里示意他们赶快跟上。
恶魔悄悄的捏了捏法师的手掌,法师还在无理的迁怒他,但并没有用力摔开。
这一场次被安排在法师的书房里,法师曾在那张该死的桌子上第一次被恶魔弄哭,当时恶魔一面用手指操他一面告诉他别害怕。
法师再次感到那种熟悉的怒气,那个时候自己从来没当着那么多人被操过,现在恶魔那种讨好安抚的表情又回来了,法师根本不知道那怎么能塞进自己屁股里。
导演要求恶魔把自己撸得半硬然后带上那个见鬼的道具,恶魔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太好受,法师猜测那东西不会做的太松,大概像是戴了一个小了一号的套子,然后导演半蹲在恶魔面前摆弄了一会似乎是把道具阴茎固定在恶魔身上,它垂下来几乎有恶魔大腿一半那么长。
导演要求法师面朝下趴在书桌上,法师的双脚悬空,视野里只是是该死的摄像机和相关的场务,法师闭上眼睛但这让恶魔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像是他能感知到的唯一一样东西。
恶魔在两只手上都涂了润滑油,他按照导演说的先用两根拇指在法师的穴口上揉了揉然后把它们按进去,法师下意识的绞紧它们,但很快就意识到理智的做法应该是尽量放松。恶魔开始像掰一颗桃子那样分开法师的屁股,两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拉扯,然后把两根食指也插进去。恶魔的扩张从没像这样让法师又痛又害怕过,恶魔通常只会用到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涂得又滑又湿。
法师在黑暗里听到导演走开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喊开始的声音,恶魔紧紧的贴在法师身后,一只手从法师被捅软的穴口上拿开,紧接着那个见鬼的又冷又硬的东西就顶上来。
恶魔用一只手扶着它像导演教的那样很又快又狠的把头顶进去,法师发出无声的尖叫然后失去理智的用脚向后踢恶魔,恶魔双手从内侧抓住法师踢动的大腿然后把它们握紧分得更开,恶魔不顾法师的挣扎又把道具深入了一部分确保最硬也最粗大的部分完全被法师含进去。恶魔的额头上是紧张的薄汗,他停下来,法师不再剧烈的挣扎,恶魔听见法师小声的抽泣,他用眼睛和手指确认法师的穴口没有崩裂流血,那里看上去绷得非常紧,恶魔用湿手指摸了摸法师的入口,听见法师声音颤抖的呻吟。
恶魔先不太快的把整根都埋进法师的屁股里,向前伏身把胸膛贴在法师汗湿的后背上,伸手为法师撸动了几下,法师被他摸得半硬,他不再用包含痛苦的羞耻的声音哭泣了,恶魔才开始按照剧本里的又快又用力的抽插。
恶魔把法师的穴口磨得发痛了法师才开始感受到一点快感,但这种完全从疼痛中产生的快感增加的非常快并且剧烈,法师很快开始感觉到小腹发紧,与恶魔肌肤相贴的地方像是被火焰烧燎着,法师扭动着开始发出愉悦的欢叫,之前强烈的疼痛几乎全部变成快感。恶魔捅得太深,法师觉得呼吸困难心跳过速,他从没有体验过这样强烈的高潮,而恶魔在中途停住抓住了他,用手指攥紧法师阴茎的根部,法师无力的挣扎,情欲像是淹没口鼻的潮水,疼痛绞缠着法师让他更深的沉没,当法师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恶魔翻过来压在桌子上。
法师的全身都感到燥热,恶魔用手指捏住法师的乳头拉扯到最大限度,法师感到自己的乳头像是被插在叉子尖那么疼,他隔着眼泪看向恶魔,看见对方同样沉溺情欲的脸。
这个场次里不需要法师的高潮镜头。导演喊停,恶魔从法师的身体里抽出自己。法师神情恍惚的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导演把恶魔身上的道具拆下来,那里面像流出白色的精液像是被操得合不上的嘴。恶魔把法师半拖半抱的送到了他的化妆间然后离开去换自己的衣服。法师仍旧穿着道具的袍子靠在椅子上,从衣服里露出来的皮肤泛红像是高烧的病人,过了一会恶魔回来,反锁门,跪在法师两腿之间含住法师仍旧半勃的阴茎,法师反应迟缓的把手放在卖力吞吐的恶魔的头顶,恶魔用力吸吮,法师低低的叫着射了一点,但神情还是迟钝的,恶魔想了一会抱着法师坐在椅子上,让法师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又慢又深的操他,法师无力的垂着头靠在恶魔的肩膀上,乖乖的舔吻着那的一小块皮肤,高潮来得很慢,法师觉得自己像是在乘一艘颠簸的船。最后法师只射出几滴稀薄的前液,但黏着的混沌感终于减退了,他顺从的任凭恶魔给自己穿好衣服,恶魔第一次见如此乖顺的法师,他没忍住吻了法师一下,法师尝起来依旧是甜软的,很热,像是完全熟透的果实。
恶魔牵着法师的手走出化妆间,全部剧组都走了,由仓库改装的摄影棚昏沉沉的充满黑暗,只留着通道上的灯。
法师在这一刻有一点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恶魔拉着他的手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法师强行给自己放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