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带着情欲的沉重鼻音从哥哥嘴里哼了出来。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的缩回脖子,却被哥哥扣住后脑,重重超前一推。
“呜呜!!!”少年稚嫩的口腔哪里经受过这样粗大的性器,这一下逼的他眼泪都溢出来。
“用你的舌头舔!”杨宏文简单的命令道。
杨连华含泪笨拙的转动舌头。
“唔...嗯...好,就是这样......”杨宏文轻哼了一声。弟弟青涩的口技实在算不得好,但自上而下看着他艰难的吞吐着自己巨物的样子,杨宏文便觉得下腹凝聚起来的热度越演愈烈。
父皇,你瞧见了吗?你最痛爱的儿子正在为你最不喜欢儿子做着最下贱、淫秽、禁忌的事情。
如何?这是你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的吧!
可惜,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作者有话说:
☆、四皇子(吞精、虐心、慎)
报复性所获得的快感如狂风骤雨,一向自持力很好的杨宏文也有些按耐不住身体中翻涌的情潮。
明明只是被粗略的含在口中而已,并且只是进入了一半,可弟弟颤颤巍巍的用舌尖舔过的皮肤都像是被用羽毛轻轻的抚弄着,即酥麻又难耐,像极了包含了邀请意味的挑逗。
“你这个......”他蹙眉,到了嘴巴的话只说出一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弟弟颤动的睫毛,像残缺的羽翅,在白玉似的脸颊上投下重重的阴影。
是啊!他不正是被自己折断了翅膀的小鸟吗?
不!不仅如此,他还要折断他的双脚,将他满身华丽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鲜血淋漓的连着皮肉。为了这一日,他在边关吹了十年的寒风,踏着无数的尸骨站起来。所有的牺牲和隐忍,为了这一刻,也值得了!
想到这里,杨宏文更觉胯下快意连连,热胀的厉害。他用双手扣住弟弟的后脑,揪住他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将张到极限的嘴当作肉穴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哥哥粗暴的动作扯得杨连华的头皮生痛。最难熬的还是吞入不断在嘴里进出的巨大肉棒,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得到处都是。他根本无法将那根巨物完全吞进去,每每进入时候,龟头总是重重的击打在喉头上,整个口腔又酸又痛。而肉棒下两个沉重的带囊也不断的撞击着他的下巴,哥哥腿间浓密粗硬的毛发又不停的刮蹭着他的鼻子,杨连华从来没有如此期盼着哥哥可以射精,以结束这场酷刑。
可他实在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杨宏文的巨棒足足在弟弟的嘴里活动了好一会,才意尽阑珊的将一股浓精释放在弟弟的喉咙里。
他故意将龟头顶在喉咙口,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溢满了整个口腔。
“呜呜!!咳咳咳咳!!!”杨连华几乎觉得那股腥臭浓烈的液体直接冲入鼻腔里,他实在忍受不住而剧烈的咳嗽起来。哥哥半硬着的肉棒也滑出了他的嘴巴,柱体上精液和涎水的混合物一滴滴的滴在他面前的草席上。
“啪!”一声巨大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大牢,少年的纤瘦的身体像破布袋似的被甩进了角落,他整个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痛着,瞬间便显现出红彤彤的手印。
“呜!啊啊!”摔倒时的猛烈动作牵扯到后穴的伤口,痛得他几乎昏厥,还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已经受伤的下巴又被粗壮的大手钳制住,杨宏文面带怒意的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直立起身体。
“朕赐给你的龙精也敢吐出来,你忘记朕的话了?”
杨连华干净清秀的脸上早已是沾满了精液和汗水,又被哥哥狠狠打了一掌,现在红红白白的很是凄惨,他无力的望着哥哥温怒的神情,认命似得垂下眼帘。
弟弟的虚弱的模样并没有让杨宏文产生丝毫同情之意,他进而说:“记住你贱奴的身份,朕的耐心有限,别再让朕提醒你第二次!”
杨连华没有力气回答他,他蜷缩身体,头偏向一边,被弄脏的脸上浮现死一般的青灰色。可是他这幅凄惨却默默抗拒的样子反而激起哥哥心底的暴虐,杨宏文一把掐住弟弟脖子,手伸向他身下那露在外头的本条玉茎。
“啪嗒!啪嗒!啪嗒!”牢房外忽有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跑过来的声音。沉重的靴子在青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宏文皱眉,这一处大牢是他为弟弟准备的,除了弟弟外没有别的犯人,为的就是能更好的玩弄这个人。谁这么大胆敢来打扰他?
伸向玉茎的手收了回来,他刚整理好自己衣服,来人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门口。
“报.....启禀皇上......”小太监尖细而发抖的声音响起,他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并不敢进门,急促的说:“王公公命小的一定得告诉您......四王爷......他......他现在人在宫里,说一定得见皇上!”
四王爷?杨宏文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连半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杨连华也抬起了眉梢。
四皇子杨炎?他来做什么?
先皇帝一共育有七子三女。太子杨连华是第六子,杨宏文则是第二子。现在除去病逝的大儿子,剩下的还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三位公主均已出嫁,七皇子才十二岁,母家的势力微薄,先皇又走的突然,连自己的正式封地都还未成获得。而三皇子又是个胆小懦弱之人,早早就被打发去了封地。他如今沉迷于女色和娈童,对于政务早已经敬而远之,若非为父皇奔丧是绝不会踏入京城半步。现如今也唯有四皇子最为难缠。
杨炎母亲欣妃和先皇后私交甚好,因而他也因此颇受怜爱,与杨连华也有青梅竹马的交情,他虽有封地但却一直住在京城近郊的府邸中,与朝中不少文臣言官走动频繁。
杨宏文带兵封城逼宫之时就早已派人控制了四皇子府,变相将他软禁,直到自己顺利登基,先皇落葬才放他出来。这些时日,杨炎一直未曾来面圣过,如今突然造访又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难道......他扭头撇了眼角落里的人,脸色更加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