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到书房里,掏出他留下的半盒烟,抽出一根,其他都丢入垃圾桶。
落地窗上,他那天留下的精液也已经被擦拭干净,看上去一尘不染。你背靠在墙壁,吞云吐雾着,斜眼看着屋里的一切,回想和他做爱的次数。
这个男人真有本事,竟然让你记不清到底被他操了多少次。
你看着时间,已经到下午三点多,便打开屋里全部的窗户,确定烟味都消散以后,便把所有门窗都关好。
窗帘都拉好,你打开煤气罐,便慢慢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等着死亡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只觉得头晕,后来便陷入昏迷。走在前往地狱的路上,那些过往忽然如放灯片一样闪现。
从第一次遗精开始,你就明白自己爱上一升。那时候你很害怕,不敢告诉他,怕他生气不要你。
比你大了二十岁的一升,当你是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他一直没有结婚,只是养育你,照顾你。
你曾经打趣他,一直没有女朋友,是不是那里不行。他笑骂你学坏了,伸出手装作要打你的样子。你只一服软,他就没辙了。
十六岁那年,你结束中考回来,见他一脸为难的坐在客厅等你,便有了不详的预感。
他小心翼翼的通知你,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希望你能接受她,并且信誓旦旦的向你保证,你永远是他的孩子,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你哭着闹着,摔东西,离家出走,堵着那个女人当众辱骂。他第一次生气,还扇了你一巴掌。
“还说什么我永远是你的孩子,那女人说的没错,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你捡来的,你根本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一升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偏偏追不上你,只循着方向找来。你躲在垃圾堆里,任由他一声一声的喊着你的名字,只喊得喉咙沙哑。
他终于还是在角落里找到你,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抱在怀里,安慰了许久。
那以后的日子,他没有在提那个女人,可是他们结婚的喜帖还是被你发现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们连婚房都买好了。
那一天,你买好了迷药,给他灌下,将他绑好在椅子上。
“小贤,你在干什么?别胡闹,快把我放开!”
“一升,我喜欢你,不,是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你胡说什么!你才十六岁,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是你把亲情错当做爱情了,你快放开我,别乱来!”
你没有应他的话,只用胶带粘住他的嘴,跟着纱布吻了吻他。
你打开下载来的钙片,照着里面的样子,慢慢吞吐他的东西,眼见那里慢慢硬起来,便跨坐在上面。
一升满脸的泪水,烫得你的心口好像要裂开,而身下撕裂一样的疼痛,只让你几乎忍受不住。
你一遍一遍吻干他的泪水,假装听不到他被封住的嘴里发出的嘶吼,借着血液的润滑不停的吞纳他的东西。
这到底是谁在强奸谁呢?你不知道,只觉得很痛很快乐,直到他射出来以后,你不肯浪费他的一滴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你撕开他嘴上的胶布,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忍着身后的剧痛,跪在地上说:“你要打我要骂我都好,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就算你不要我,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等着他的震怒,却没想到他把你抱在怀里,痛哭失声,伤心至极。
“是我没有早点发现,是我没有教育好你,是我毁了你!”
他哭得那么绝望,让你害怕起来,只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抱着他一起哭。
到后来,一升解除了婚约,和你一起搬进这个房子,住了两年,一直到你十八岁。
那两年,你被他那天的样子吓到了,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他每天晚上都反锁着门,在屋子里呆着。白天,他和从前一样,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等你满了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他是这么哄骗你的,而你却深信不疑,十二分的努力读书,只为了他看到成绩单时露出难得的笑容。
在你过完十八岁生日不久,他带着你去咨询出国留学的事情,这让你很不安。他笑起来了,说会陪你一起出国。
你们一起坐电梯,从二十六楼往下乘,才到二十一楼,便忽然不受控制往下坠,到十六楼,电梯又停了。你们被困在电梯里,上不去,下不来。
虽然已经打过电话,但一升仍然担心电梯等不到人来修,就会掉下去。他扒开电梯的门,哄着你先爬出去。
“一升,你不跟我一起出去,我就不走。”
“小贤,你听话,这门太小,你先出去,我等下也会出去的。”
他劝着你,见你一直坚持,便一反常态的吻了你,只是简单的碰了碰嘴唇,却让你欢喜不已,当下答应他先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