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如道:「肖公子如果不是来品茶的,那就算了……」说着她也有些疲累地冲简衣寒歉意一笑,道:「今日和简公子相谈甚欢,不过月如累了,要打道回府了,下次再来此地叨扰,还请简公子莫要见怪。」
简公子微笑道:「无妨。」
李月如告辞以后,就缓步走了。
她前脚刚走,肖元元就冲着简衣寒怒目而视,「你不许打月如的主意。」
简衣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她喜欢我,又不喜欢你,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肖元元道:「就凭我知道你是个断袖!龙阳!死变态!」
简衣寒眯起星眸,冷冷道:「肖元元,如果你是武林中人,方才你说那话时,我已能一手掐死你了。」
肖元元脖子一凉,不由缩了缩,然而想到自己的目的,又觉得理直气壮,「怎么了?你本来就是个断袖,敢做还不敢让人说?」
简衣寒讽笑道:「你若是敢说,方才怎么不和李姑娘说,知道我是断袖,是因为你被我吃干抹净了?如果她不信,你还可以脱下裤子让她看看你小穴的伤口,是也不是?」
肖元元只觉得脑袋充血,整张脸都滚烫,大骂道:「你……你……无耻之徒!!」
简衣寒淡淡道:「你是自己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肖元元立刻哭了起来,「你……你!!」他如今如此难过,实际上是因为他不敢告诉别人,他的屁股很痛,虽然简衣寒给他上过药,但是被深切贯穿的感觉,令他总是有被人压制的恐慌,他害怕自己以后都恐惧与人交合了,哪怕是和女子,他是在上,但是被男人这么一捅过之后,只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天下最难过的事情了。
简衣寒显然也看出他情绪不太对劲,不管怎么说,以前肖元元没这么容易哭的。
皱了一下眉,道:「你怎么了?」
肖元元放声大哭,许久之后,才慢慢降下哭声,然后抽噎着道:「我屁股很疼……」
简衣寒喉咙一紧,却是忽然想起了进出肖元元的销魂。
肖元元看他眸子一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怒哭道:「你还想那种下流事情!!」
简衣寒道:「你既然那地方疼,干什么还要下床走这么远的路?」
肖元元气哼哼地道:「我不能让月如落入你的魔爪。」
简衣寒淡淡看他一眼,道:「怎么算魔爪了?」
肖元元道:「月如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经得起你的欺凌?」
简衣寒倒没想到肖元元想的是这方面,心下一动,声音却是柔和了一些,道:「的确,她经受不住我的欺凌的,所以呢?肖公子是想代替她来接受我的欺凌吗?」
肖元元瞪圆了眼睛,道:「我不是断袖!!」
简衣寒道:「是,你不是断袖,只是在我身下的时候,软的和春水一样,叫得像猫一样而已。」
肖元元那完全是因为受不住情事所以才那样叫的,原本他自己就已经很羞耻了,又被简衣寒这么一提,又羞又恼,道;「你……你闭嘴!!」
简衣寒一把抱住他,往厢房里面走,低声道,「你来找我,其实是想我了吧?」
他若有所指地抚摸着他的腰际。
肖元元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只觉得他的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能引起自己全身上下任何地方的战栗。
「才……才不是,我是想让……啊……月如看穿你的真面目。」
「看穿我的真面目?」简衣寒已将他的衣服脱了一半,肖元元使劲挣扎却未果。
「既然你是想让她看穿我的真面目,怎么不敢告诉她,是你陪我过夜的?而且不敢告诉她,还是你脱光了在床上,勾引的我?」
肖元元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勾引你……我没有勾引你……」他鼻子酸涩,显然又想起那天晚上被捅得凄惨的模样。
简衣寒道:「既然没有勾引我,你怎么不敢说?」
肖元元怨恨地看了他一眼,道:「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光彩,如果被人知道,我被你压了……我……我一定不想活了……」
简衣寒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话来,淡笑道:「这么说的话,不被人知道,不就好了?」
他把肖元元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肖元元红着眼睛推拒他,「你不许……你不许……」扁扁嘴,又要哭出来。
简衣寒道:「别闹,让我疼你……」他将肖元元放上床,一下子就将他衣服给褪了个干净,肖元元又是羞又是恼,慌张道:「你再这样我就叫了!」
简衣寒淡淡道:「你叫啊,看看有没有人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