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熊海斳低下头想吻阳曜德,被他躲开,「你看起来不像鸭。」
……这人的逻辑怎麽搞的!阳曜德傻眼:「我说我不是同性恋啊!谁跟你说我去卖屁股了!」
「哦。」熊海斳笑了。虽然上一次阳曜德的表现让熊海斳一度以为他是专门做这行的,但是他紧致生涩的程度是第一次接受男人,阅人无数的熊海斳非常肯定;难得找到这样具有天赋的人,熊海斳嚐过一次之後就舍不得放手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熊海斳又试图亲吻阳曜德,阳曜德简直要抓狂了:你不介意但是我很介意啊!
「熊、熊哥!」阳曜德再次推开熊海斳凑过来的唇,假装没看到熊海斳眼底燃起的慾火,「温柔乡有很多……唔!」熊海斳枷锁般的大手扣住了阳曜德的手腕,他霸道的吻上了阳曜德,不让他说话;阳曜德背後就是门板,他无路可退,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狂野的吻。
熊海斳接吻的技巧很好,即使阳曜德没和人亲过嘴,也能够跟上熊海斳带起的节奏,两人像是跳国标舞一样你来我往,阳曜德逃,熊海斳就追,等阳曜德被逼近角落、正要狗急跳墙的时候,熊海斳就会适度的退让,浅浅的吸吮着阳曜德的唇,彷佛那是什麽好吃的糖果一般。啾啾的水声让两人的吻显得暧昧,阳曜德没多久就觉得头晕目眩,他大力挣扎了下,熊海斳终於放开他,低沉地笑了:「你不要诱惑我。」
「谁、谁诱惑你了!」阳曜德暴怒,这家伙怎麽这麽蛮不讲理!阳曜德生气,却又不敢用力反抗的模样像是小猫挠抓似的,撩拨的熊海斳心痒痒——实际上那是阳曜德抵抗的力量太弱,而不是他故意在玩遇拒还迎。在熊海德眼里,阳曜德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挣扎都削减着他的理智,熊海斳很想直接把阳曜德就地正法,但这次他没喝醉,对於疼痛的忍耐程度肯定没上次那麽好。
「你全身上下都在诱惑着我。」熊海斳情色的舔着阳曜德的耳朵,阳曜德受不了的缩着脖子,一边试图反抗:「那是你、精虫冲脑!」阳曜德使尽吃奶的力气踩了熊海斳一脚,熊海斳配合着松开手,笑道:「对呀,好想射进你的屁股里。」
「……!」这种粗俗的话竟然能够说得如此容易,阳曜德发觉自己小觑熊海斳厚脸皮的程度了!熊海斳脸上露出的笑容让阳曜德觉得大事不妙!他转头就跑,想寻找另外的出口。
背後不急不徐的脚步声紧跟着他,怎麽甩都甩不掉,阳曜德有种自己是老鼠,而熊海斳是猫的错觉了。听说猫抓到猎物之後都会把牠玩弄一番才吃掉,接下来自己的处境……阳曜德不敢去想像,他慌乱的贴着墙走,看到疑似门把的东西就抓,终於,一扇门被他打开了,但是看到陈列的整整齐齐的资料阳曜德就绝望了:资料室要有磁卡才能进出——阳曜德只知道米妮有进来的权限,自己闯进这里,和死路没两样。
「呼、呼、呼……」阳曜德的体力本来就不好,这样高速奔跑没多久就让他觉得很喘,他自暴自弃的找了张沙发坐,对信步进入资料室的熊海斳怒目而视。
「不跑了?」熊海斳笑咪咪的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阳曜德。阳曜德撇头,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了,「我……呼、休息……等下、等下再跑。」
「哦。」这匹小马还真是可爱!熊海斳安抚似的揉了揉阳曜德的头,然後走到他面前跪下,阳曜德错愕的看着熊海斳的动作: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将嘴凑了上来。
「熊哥!」阳曜德终於反应过来熊海斳想干嘛,他羞得直往後退,无奈沙发太重,阳曜德蹬了几下还是在原地,熊海斳隔着内裤亲吻着阳曜德的小老弟,发出沉闷的亲吻声,阳曜德没想到熊海斳竟然会做到这一步,他抬起脚想把熊海斳踹开,但又怕伤了他,犹豫不决的结果就是被熊海斳解读为欲求不满,「呵,这麽急?熊哥会好好疼你的。」
作者有话说:
☆、12
下体传来湿润搔痒的感觉,阳曜德非常恐惧,以至於熊海斳舔弄了半天,阳曜德的小老弟就是软趴趴的没动静,熊海斳皱眉:他虽然没有帮人口交过,但被舔多了也懂得一些技巧……他拎着那无精打采的小家伙,嘲讽道:「你是不是阳痿啊?」
「……你才阳痿!」阳曜德对自己惊吓过度就站不起来的小老弟感到羞愧,反射性的就回嘴了,一时也没想到这样反驳会引起什麽後果。
「那你弄给我看。」熊海斳好笑的拉了另一张椅子坐在阳曜德正对面,掏出自己硬梆梆的家伙,炫耀似的甩着。
「……」自己为什麽非得在别人面前自慰啊!阳曜德处境艰难,弄也不是,不弄也不是。他握着软趴趴的小老弟,很没诚意的撸了几下,後来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认:「……对着熊哥我硬不起来。」要怎麽打怎麽操随便你了!
「呵。上次你明明就射了好几次。」想到上次阳曜德颤抖着被自己操射的画面,熊海斳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熊哥教你弄。去桌上趴着。」
「……」阳曜德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爬到桌子上,熊海斳见他一副躺到手术台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握着他的脚踝将他往後拖了点,让他脚踩着地,只有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言涛。」熊海斳咬着阳曜德的耳壳,温柔的呢喃;低沉的男声震动着阳曜德的耳膜,他虽然不喜欢马言涛这名字,但这名字少说也跟了他好些时候,熊海斳这样呼唤,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至少在那麽一瞬间,他似乎不排斥熊海斳的体温?熊海斳很有耐心的舔着阳曜德的耳朵,阳曜德扭头想躲,这时候熊海斳的大手包覆住阳曜德的下体,揉了起来。
「唔……」身体热了起来,这不应该啊!自己怎麽可能对男人有反应?阳曜德抠着桌面,想逃,但已经太迟了。裤子被褪至脚踝,两人现在下半身光溜溜的相贴着,阳曜德可以感受熊海斳高温的下体正蹭着他的臀部,後庭被这样蹭着,忆起上次被填满的记忆:模糊不清,但是似乎……十分的舒服?等等!自己在想什麽啊!阳曜德心有抵触,不愿意和熊海斳做爱,但是内心一部份又隐约觉得他只能靠这样的行为来弥补熊海斳了。
他半推半就的让熊海斳插入手指扩张,乾涩的疼痛感让他不适的皱起眉,熊海斳知道他会痛,啧了声,跪了下来,将脸埋在他白嫩的臀瓣间,开始舔弄。灵活湿润的舌头拂过後庭的搔痒感让阳曜德惊叫:「熊、熊哥你干嘛!」
「啪!」回应他的是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熊海斳有点不悦的道:「准备干你。」这小子也太不懂情趣!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还不自己掰开屁股准备让人上?下次还是把他灌醉了再干好了!
「……」阳曜德咬牙忍着後庭奇异的舔舐感,熊海斳的舌头很仔细的照顾到了每个皱摺,还和手指一起滑入,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阳曜德被舔得双腿发颤,他用指甲刺着掌心,想让自己保持一丝理智:想想母亲的病情!想到这点,阳曜德整个人就清醒了,熊海斳这时候伸手捏了捏阳曜德依旧垂头丧气的小老弟,笑道:「看来你真的只能靠屁股射精。」
「什……啊!」後头传来撕裂的疼痛让阳曜德叫不出声音,烙铁般的凶器并没有因为阳曜德狰狞的表情而停下,熊海斳动作缓慢,但是一鼓作气的挺进至底,他进入之後没有马上律动,只是耐心的抱着阳曜德瘦弱的身躯,亲吻着他的後颈安抚道:「呼气,吸。」
「呼、呼、呼……」阳曜德凌乱的呼吸在熊海斳的指示下逐渐恢复规律,紧绷的後穴似乎也跟着呼吸的频率而蠕动着,甚至还自我调适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熊海斳发觉甬道内似乎不再那麽乾涩,惊喜的称赞道:「你果然很有天赋。」
……你才有被干的天赋!阳曜德在心里腹诽着。熊海斳见阳曜德开始进入状况,便缓慢的抽动起来,阳曜德龇牙咧嘴喘着气,熊海斳拍了下他的屁股,抓回他的注意力:「照刚才那样呼吸。」
「……」阳曜德发现熊海斳会配合他的呼吸进出着,让他有种他正在控制熊海斳干自己的羞耻感;随着摩擦的频率增加,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撕裂的疼痛逐渐转换为扩散至全身的酥麻,又加上熊海斳技巧性的顶着阳曜德体内的敏感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让阳曜德觉得很惊恐,他不断的扭腰想摆脱这种令他觉得陌生且不受控制的感觉,但强烈的摩擦感让他憋不住呻吟:「熊、熊哥……不要!啊、那里、那里……」
「嗯?」熊海斳坏心眼的咬着阳曜德的耳朵说道:「你被我干得都出水了呢。」说着,他将阳曜德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恶意的涂抹在他的会阴,然後藉着体液的润滑开始撸动他的前端。双重的快感将阳曜德逼到极限,他疯狂地挣扎,想逃离熊海斳的掌控,嘴里不住的讨饶:「呜……受不了、熊哥、不要……」
「可以,你可以的。」熊海斳在阳曜德耳边蛊惑着,「想射就射出来,会很舒服哦。」
「哈啊、啊……呜!」眼前白光一闪,体内堆积的热流从前端溢了出来,阳曜德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和熊海斳做了,而且还达到高潮!他自我厌恶的遮着脸,熊海斳以为他在害羞,笑了,等阳曜德稍微缓过劲儿来之後加速冲刺,连绵不断的冲击让阳曜德又是不受控制的呻吟着,终於,熊海斳一声低吼,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留给阳曜德。
「……!」体内的热流让阳曜德想起一件事,他愤怒的转头:「你、你又没戴套!」
「我很乾净。」熊海斳很注重健康,除了健身和定期健康检查之外,在温柔乡玩的时候他一定会戴套,是阳曜德太诱人了,让人忍不住想射在他屁股里。熊海亲安抚的在阳曜德唇上啄了一下:「你也很健康,明杰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