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咬着唇:“你这床下伪君子床上真禽兽的混蛋,我若是个女子,说不定第一回做了就有了你的骨肉。”珑玉拽过凌续的手摸着平坦的腹部,“若是有了,你现在顶一下……啊嗯……啊,就能顶着你的孩子……”珑玉浪语不断,直把凌续说的脸红。
两人一个淫乱喘叫,一个偶尔开口哄人或训斥。珑玉后穴直流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竟把地毯打湿了一小洼,凌续哑着嗓子道:“要射了。”
珑玉哼哼道:“射进来,都射给我……啊啊啊饶命,太大力了啊啊啊——”凌续按着珑玉不让动,迅速的在穴肉抽插,最后次次肏到最深的把精液射进了小穴中。
珑玉无力的张着双腿合不拢,凌续拖着软下的阳物撤了出来,竟见那穴被肏干的合不上,敞的圆圆的仿佛勾勒着阳物的形状,精液有一些从烂熟的穴口滑出来一些,珑玉也懒得管,半天才说出一个字:“水……”
做的太狠水又流的多,珑玉渴的不行,凌续也顾不上自己,抱起珑玉轻放到床上,倒了碗水扶着珑玉喝了。
珑玉腰疼腿疼小穴更疼,半靠在凌续身上休息:“幸好是最后一次了,再这么做几次我怕是要提前见祖宗去了。”
凌续轻轻的揉着他的腰:“一会你先歇着,我去找那位刘妈妈拿你的卖身契。”
珑玉不舍的握住凌续的手,东拉西扯的找些话题想让温馨的时刻再多一会儿,他看到被放在一旁凌续的剑,问道:“你的这柄剑是师门送的吗?”
“对,是我下山那一年,师父找了材料亲自为我打的。”
“这样好的宝物,有名字吗?”
“还未起名。”
珑玉笑说:“叫寒星可以吗?我发誓,这是我的最后一个要求。”
凌续疑惑道:“可有什么典故?”
珑玉摇摇头,埋在他怀中道:“这是我……很多年前就不用的名字了。”
许寒星,百尺明镜流,千曲寒星飞。父母盼他做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命运却将他推入泥沼成了最低贱的娼妓。
凌续沉默一阵,应了声好。
珑玉笑弯了眼,又发现了什么,有些开心的对他道:“你看月姑娘的屏风。”
那屏风凌续第一次来时就注意到了,不吝夸奖道:“画的很好。”
“其实我一直很想向月姑娘讨过来,画的很像我的家乡。”
凌续心中顿生疑虑,当年明州发过水灾,他一直都以为骆夫人和珑玉都是明州人,想再开口问,却看见珑玉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轻叹了口气,小心的把珑玉放平,穿好衣服吹了灯出去了。
凌续刚关了门转身,看见月姑娘坐在不远处的凉亭,剥着瓜子看他。
“两位时间可真不短。”月姑娘挽了挽披帛,站起身冲凌续做了个福。
“惭愧。”凌续抱拳回礼。
“公子,听我一句劝,做完该做的事情就抽身而去,莫要为了一时的愉悦误了别的。”月姑娘话中有话,顿了顿又道:“珑玉的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尽快摆脱这个麻烦才好。”
“姑娘这是何意?”
月姑娘轻笑,她长得和珑玉是两种美,仙姿佚貌,不似人间俗女,若不是流落青楼,也想必能凭这般容貌让无数英雄豪杰倾倒。珑玉却偏妖了一些,但是两人,竟却在眉眼处有些相似。
“公子,我本不该来对你说这些,可是你的性情总让我想起我从前的恋人,孰是孰非,还是留给你自己判断吧,冒昧了。”月姑娘提到这些有些黯然,垂首而去。
凌续思绪万千,对这番话猜不出用意,只得暂且放下去买珑玉的卖身契。
那刘妈妈正在前厅,拢了拢梳的高高的发髻,再好的妆容也盖不住眼角的细纹,带着尖酸刻薄之态,此时宾客散去,正在指挥着龟奴打扫,听凌续想赎珑玉,肉疼了一下,为难道:“哎呀……珑玉走了,我那些刁钻的客人要派谁去伺候,这可要难为死人了。”
凌续不悦道:“他本来就不应该做这些,那些人不配碰他。”
刘妈妈唉声叹气:“您愿意赎珑玉,那是他天大的福分,可是这钱嘛……”刘妈妈向凌续抛了个媚眼,“珑玉这孩子还是挺能赚钱的。”
凌续道:“开价便是。”
刘妈妈知道碰上个大金矿,壮着胆子报了个天价。
凌续要来纸笔写了封信,掏出章盖上,递给刘妈妈:“拿着这信去宝丰钱庄,他们会拨钱给你。”
刘妈妈谄笑着朝凌续鞠躬:“好好好,那我去给您拿卖身契去。”
珑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才半亮,浑身依旧酸痛不能动,看凌续坐靠在一旁小憩,捞了捞他衣角:“我动不了。”
凌续见那被褥已经被二人折腾脏了,索性裹住珑玉连人带被抱起来:“我带你回家。”
珑玉勉强笑了笑,又想到自己攒的钱,急忙挣扎:“先去我房里拿我的东西!我的钱我攒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