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续伏在他身上亲吻,含着耳垂道:“将来定要补给你正经的一个新婚之夜。”
“这可是小寒星住的地方,我们这样胡闹,小寒星是要生气的。”珑玉双腿张着,又用下身去蹭凌续,怎么看都不像是担忧的样子。
“那我便亲亲我的小寒星,让他舒服了就不气了。”凌续摩挲着珑玉的脸颊,无不动情。
珑玉翻身将他按在床榻上,手支在凌续的胸膛上,自己将衣服全脱了下来。
“为了奖励你今天在我父亲面前的立誓,今天就由我来。”珑玉抿唇笑了笑,对着凌续眨眨眼睛,“今天给你试个新玩意。”
凌续喘着粗气,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将珑玉压着肏一翻,等着看珑玉要做什么。
珑玉转身从一旁捞过来两个小盆放在床边的凳上,一盆是刚融的雪水,一盆是刚烧的热水。珑玉先是舀了一杯雪水含在嘴中,待口中冰冷后吐了出来,低头含住了凌续的阳物。凌续一个激灵差点坐起来,不由的往珑玉喉中一个深顶,珑玉手去摸两边的囊袋安抚。
凌续不由的抓住了床褥,身下滚烫的阳物被这一冰,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又兴奋的涨大几分,珑玉松了口,凌续舒了一口气,珑玉又舀起热水含在口中,等方才冷意下去口腔内变得发烫,又吐出去含住阳物,一冷一热的交替让凌续仿佛置身冰火之中,舒爽的抓住珑玉的肩头。
珑玉眼角上挑,笑着看他,嘴中不停歇的一吞一吐换着雪水开水,凌续被这快感逼得几近疯狂,竟没把持住在珑玉口中射了出来。
珑玉咽下精液,歪着头问道:“相公舒服吗?”
凌续眸色深沉,猛地将珑玉压在身下,在他颈侧锁骨,小腹胸前全留下了吻痕,珑玉硬着下身,扭着腰去顶凌续又慢慢硬起的阳物,两腿被分的极开,腻声喘着求肏。
凌续拍拍珑玉的臀肉,让他翻过身去,珑玉不明所以,还是乖乖跪趴在床上,腰身弓起露出粉穴。凌续转身沾了雪水,竟拿冰凉的手指去做润滑,珑玉惊喘出声,连连大叫道:“你——不行!玉儿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这么欺负玉儿……啊……不行太凉了,我……小穴受不住……快拿出来……啊啊……好冰……”珑玉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后穴被冰的整个人都发麻。
凌续按住他不让动,又拿了脂膏调了雪水继续扩张,珑玉咬着被褥颤抖,在后穴被冰的几乎麻木的时候,凌续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又插了进去,火热的阳物瞬间激的珑玉前端射了出来,珑玉一股股射着精液,后穴又被一顿猛肏,不过一会儿便骂不动,直软在榻上虚喘:“太刺激了……”
凌续犹嫌不够,抽插一会儿便又将雪水调了些送进去,那小穴被折腾的烂熟红透,一边被又热又凉弄的抗拒,阳物要抽走时又百般不舍的留它。
“腰都要被你肏断了……呜……”
凌续轻笑问他:“那相公肏的你爽吗?”
“爽……呜……以后不玩这个了……偏最后……啊啊……最后又是我自己受罪……”
凌续一边肏干一边在他耳畔喘道:“只是受罪?”
“舒服……还很舒服……相公每次都能肏到玉儿最爽的地方……啊……用力……”
在珑玉幼时居住的地方欢爱好像更能刺激凌续,凌续伸手去抚慰珑玉的下身,肏干的动作不听,对珑玉道:“我的玉儿……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会与你分别了,我要参与你往后所有的日子。”
珑玉反身去吻他,分着腿让凌续进的更深些。凌续射出后也没将性器拔出,埋在那温热的穴里不愿出来,抱着汗津津的珑玉交颈而眠。
情意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两情相悦的交欢,抵得过世间上所有不快之事。
有人幸运的遇见,牢牢握在了手中,也有人穷尽一生怀着满腔孤勇,爬山涉水踏遍红尘,也抓不到一丝一毫。
沈轻玄又喝多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莘怡哭诉自己要进别院被沈轻玄拦下,又被个男人倒了桶凉水,许夺锋心情正不好,随意道:“沈轻玄,把这女人带走打发了。”
沈轻玄没动,他颤声问许夺锋:“我变成这样,你还是会见我,还是会信任我,是不是我在你心中,也是有一点点特殊的。”
许夺锋闭着双眼,无视着女子的大喊大叫,有些难堪道:“沈轻玄,你该比谁都知道我心里念着谁。如今执夜玲珑即将到手,赤瓣雪莲我派人守了十年,此时正在归程途中,夜火芍我也准备好了。我念在你跟我八年的情分上,你走吧。”
你走吧。
沈轻玄退了几步,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那他的八年算什么呢?他错付的感情,从不盼回报,他知晓感情这种事情无法公平交易,可如今许夺锋竟赶他走。
是了,因为他耐心等了十年,只为他心中挚爱的那个人,而他沈轻玄什么都不是。
百无一用是深情。
作者有话说:
☆、十九章
凌续早起时见珑玉还趴在他手臂上睡的正香,小心的将他挪了下来,在他额上落下一吻,穿衣梳洗完提剑出去了。
晨光熹微,雪地被阳光映的发亮,寒星剑出鞘,剑光凛冽。沧澜派剑意飘逸苍劲,凌续右手将剑尖一指,在雪地上挥舞了起来,带起落雪,飘飘扬扬洒在空中,手腕如使千斤,在寂静的院中甚至能听到剑发出的呼啸,脚下踏雪不留痕,三尺青锋,一剑霜寒。
最后一式时凌续赫然将右腕一转对向许劫欢故居门口,长剑“铛——”的一声嵌入了门前柱子上,稳稳擦过许夺锋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