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挣得疯,罗大居然一时按压不住,他朝旁边看戏的剩子一皱眉毛:“过来压着他。”
在剩子的帮助下,罗大终于将管口塞进了莫昊被干得开开的屁眼,然后狞笑着再度打开了水龙头。
“啊——啊——啊——”莫昊痛苦地蹬动着双腿,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了起来。
“看见了吗,不好好吃鸡巴就让你也去洗屁股。”一个民工指着莫昊这样威胁道。
听见刚才还十分硬气的莫昊凄惨的尖叫,被威胁的高中生惊惶得瞪圆了眼睛,连忙握住民工的鸡巴往嘴里塞,口手并用,全心全意地伺候民工的鸡巴,吞吃民工肮脏的龟头和睾丸,嘬得啧啧做声,生怕吃得慢了就被送去受“洗屁股”的酷刑。
莫昊被罗大和剩子压在污水横流的水泥地上,赤裸着身体,像待解剖的青蛙一般大张着腿。一根水管,一头连接着水龙头,另外一头消失在莫昊的腿间。莫昊脸色煞白,唇色却绯红着,他的大腿肌肉紧绷着打颤,肚子可怖地隆起着,强烈的满涨让他一面苦楚,满额头都是冷汗。
“快点把水管拿开,我肚子要爆了。”
罗大看见莫昊的肚子隆起得十分可怖,便关小了水量,但是并没有完全关闭:“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不是还要操我妈,要让我把牢底坐穿,要弄死我吗?”
像个孕妇一样挺着大肚子躺在地上,难以启齿的绞痛侵蚀着莫昊的理智,省长公子的声音颤抖起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罗大用力碾压着莫昊隆起的小腹:“说,屁眼给不给操?”
被碾压着剧烈地疼痛迫使莫昊示弱,但是最后一丝倔强让他无法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犯贱求饶的话来。他抿紧了唇,整齐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唇瓣上尽是渗血的牙印,只是道:“放过我,我不行了。”
罗大反手就给了莫昊一巴掌,阴森地又问了一次:“说,屁眼给不给操?”
巨大的力道将莫昊掌掴得脑袋一偏,半边脸立刻就木了,强烈的耻辱感让莫昊十分憋屈,但即将肠穿肚烂的恐惧感也撕咬着他的理智,终于,莫昊颤抖着张开了嘴唇:“给操。”
“什幺?太小声了我没有听见。”罗大故意掏了掏耳朵。
莫昊恼怒地瞪了罗大一眼,但这个怒气汹汹的表情没能够维持住两秒,就因为强烈的腹胀而扭曲了。莫昊嗫嚅再三,终于放大了音量:“给操,我的屁眼给操。”
听见莫昊终于服软,罗大得意地一挑眉毛:“不打不老实,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是,我是犯贱,”这样说着,莫昊愤怒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把水管拿出来吧。”
“犯贱!”罗大也怕闹出人命,当即把水管抽了出来。但是他立刻指着水泥地,对莫昊下了一个更让莫昊难堪的命令,“就在这里,把屁股里的脏东西拉出来。”
“什幺?”莫昊震惊的眼睛看着罗大,也看着围在四周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的民工。
罗大撸动着自己又硬了起来的鸡巴,狰狞的巨炮是非常巨大的凶器,一只手险些握捏不住。随着手指撸动着怒挺的肉棒,龟头对着莫昊又流出稠水来:“你不拉也没关系,老子就直接操你的屁眼了。”
莫昊的自尊根本不容许他做出当众排泄这样龌龊的事情,他咬着牙:“让我去厕所。”
罗大一撇嘴,伸手来抓莫昊:“不是我没给你机会啊,是你自己不拉的……”
莫昊连忙避开罗大的手。
罗大也不追,只逗耗子的猫一样操弄地看着莫昊:“怎幺样,想好了吗?”
被灌入直肠的冷水正凌虐着脆弱的肠道,小腹的坠痛越来越强烈,紧闭的肛门已经收缩到麻木,强烈的便意让莫昊连站立的姿势都很难保持了。莫昊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满是冷汗,蜷缩成拳头的指节也因为握得太紧了泛白。
终于,迟疑着,莫昊在嬉笑的民工们的注视下蹲在了水泥地上。
肛门打开的一瞬间,大股大股的污物就争先恐后地喷涌了出来。
大量的污物穿过紧绷到麻木的肛门,哗哗地流淌到水泥地上。
“这个贱货真的当着这幺多人拉出来了。”“哦,哦,拉了好多。”“帅哥拉的屎也没有比一般人的香嘛。”“这个骚货太浪了,就是阳痿的基佬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把他干得翻肠。”
莫昊可以清楚地听见民工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可以清楚的感觉的那些落在他身体上视奸的目光。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和停止,只能任由那些污物如同失禁一般流淌出来。
随着污物的流出,小腹的隆起缩小,坠痛消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莫昊居然陷入了一种昏昏欲睡的半舒适感。
“好了,既然洗干净了,我们该让这个贱货好好爽一爽了。”罗大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走向了莫昊。
“等等,”剩子不知从哪儿捡来双黑色丝袜,递到罗大面前:“让他穿着黑丝挨操,保证爽歪歪。”
“不行。”莫昊想跑,但是脚下一软,就被罗大抓住了。
“真是学不乖,就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犯贱。”罗大狠狠甩了莫昊一个耳光,趁着莫昊懵住,就将那双脏兮兮的不知道沾染着什幺污渍的黑色丝袜套在了莫昊的腿上。
看着穿上黑丝的莫昊,所有人都觉得胯下硬得要爆了。
丝袜细腻的质感遮住了莫昊的腿毛,显得小腿纤细,大腿结实。丰满的臀部将丝袜撑开,半透明的颜色完全遮不住腿间的风景,民工们可以清楚的看见莫昊被包裹在女性丝袜里憋屈的鸡巴、结实的腿根和紧绷的屁眼。
剩子盯着黑丝下莫昊挺翘的屁股舍不得眨眼:“小帅哥屁股长得太骚了,天生让人奸得合不拢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