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刚才,代替以前的我,把所有的份都反抗回去了。”
我冷笑地看着他:“所以我还剩一件事。”
我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拿起麻醉剂,凑上前去,给他注射了微量,正好让他全身瘫软无法动弹。
我再拿起一把新的刀子,比在我的脸颊边。
“这身上到处都是你留下的印记,那你说,我把它们都剜掉怎么样?”
他这才意识到我想做什么,脸色终于大变,瞳孔急剧收缩,下意识的就想挣扎,而麻醉剂的药效让他的打算落空。我心情大好,一刀下去,细细地把伤疤所在的地方割了下来。
“不……不要,”他的声音相当慌乱,“你怕痛,你停手,你来划我好不好?”
“我是怕痛,可是现在痛算什么?”我咯咯地笑了起来,“划你?你算什么东西?”
又是一刀,又是一块肉落下来。我痛得忍不住抽气,可是脸上的笑却越发的收不住。放在以前,我连第一刀都受不住。
他连眼神都现出乞求来:“你,你把刀放下……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没理会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他不断地劝说着我,我每割一块,他的声音就更哀求一分,我的心里也更痛快一分。当我终于痛得都麻木了,我把刀子对到了胸口。
他终于凄厉地叫了起来:“不要了!不要割了!你放手!我后悔了!!——!!!”
我残忍地看着他,最后一刀落了下去。
他崩溃地哀嚎了起来,眼泪一下子从他的眼眶溢出。我却是笑得欢畅,连笑声都相当放肆,心中的爽快盖过了一切的疼痛。
“现在十一点五十,”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还欠你一句话对吧?”
我换了之前那把用在他身上的刀,攥着刀柄,拖着身子爬上床,坐在他的对面。
“生日快乐,”我的眼神异常狂热,“你就在今天去死吧。”
我的手高高举起,落下,一刀插在他的胸前。
他的身体抽搐起来,似乎不死心地,还想扑上来咬我一口,给我留下点印记。我毫不犹豫,把刀子拔了出来,又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