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下江南5
当今陛下大晚上上了青楼的事没人知晓,因此陛下在青楼被人刺杀的事,也没人知晓。
那夜刺客人数并不多,四五个人加一个丫头片子,都被御前侍卫按得牢牢的,找个小黑屋扔了进去。
皇帝大摇大摆地回了金陵巡抚准备的宅子,沐浴更衣,用的上好的温泉水。
言公公在旁伺候,低眉顺眼,端茶送水,还要给筋骨强健的皇帝按摩肩膀。皇帝陛下一走出浴池,他就飞快地上前上上下下擦干净陛下身上的水珠,结果还没伺候陛下穿上衣服,自己的衣服就先不见了。
气血旺盛的小皇帝刚过被温泉水泡过,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就在屏风边上把人抱起来操了进去,可怜小太监手上还拿着皇帝陛下的浴袍,一边被走着抱着操一边还要努力让浴袍挂在皇帝肩膀上。
小皇帝就把人严严实实地摁在自己怀里,从下往上插得鲜红的肠肉都翻了出来,把小太监操弄得直战战栗栗地颤抖上下两张嘴都失禁了才肯射出他那尊贵的玩意。
言公公以前因为含着那东西睡觉闹出过病,小皇帝简直嫌弃死了,什么毛病,一点小事就要生病拉肚子,出门在外,难道还要他一个皇帝来照顾人不成?因此他就逼着小太监抱着屁股把东西泄出来,两根手指飞快地往里面捅,指头磨过肿胀的私处,又把人弄哭了一回。
到了第二天,言公公眼睛还有点肿肿的。
“要叫人拿点冰块过来么?”精神饱满的皇帝斜倪了他一眼,嫌弃地说。
言公公飞快地阖下目光,将腰带系在陛下腰上,单膝着地整理好裤子鞋子,低声回道:”不用了,陛下不用担心。”
皇帝便不再多问。
他才走出房间,就有人等在了外头,看到陛下出来两步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个跪拜礼,报告道:”启禀陛下,昨日刺客的身份已经都查出来了。”
“哦?”外头一桌早餐已经准备了,糯白的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几碟小菜样式精致,一双玉筷搁在白玉的箸枕里,让人赏心悦目。
言公公挽起袖子盛了一碗粥,正好退后,就被小皇帝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坐下吃吧。”
“陛下,奴才……”
“坐下。”
“……是。”
下方侍卫仿佛一无所觉,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是在皇帝叫他继续时再次开口:
“那些人是钱塘一带一伙江湖人,那女子就是那群江湖人头子的女儿。属下派人打听,那个江湖门派在钱塘甚有名声,在民间颇有行侠仗义的美名。前些日子,官兵剿了那个门派,并抓了他们头子,说他们都是盗匪,有杀人抢劫的罪名。”
皇帝正慢慢地呼着粥里热气,目光淡漠,水雾将他五官描绘得朦朦胧胧,使得那声音听起来都高深莫测,难察其意。
“江湖人士?”
“怎样的江湖人士,以何为营生?”
侍卫垂下头颅:”时间紧急,属下还未查清,请陛下赎罪。”
上方皇帝神色不动,随手将一块酱菜夹到小太监碗里,差点没把人吓出病来。
“为何要刺杀朕?”
侍卫头颅压得更低:”据那个囔囔的女刺客说,她父亲被抓去是因为目击到了一个高官的儿子强抢民女并逼迫她自杀的情景,她父亲素来打抱不平,要将这事告诸天下人,这才被陷害抓了去。”
“她听闻今夜那人去了琼花楼,还叫了婉鸢姑娘,这才……”
“也就是说,她是将朕误认成了一个绣花草包的公子哥了?”皇帝淡淡道。
侍卫不敢抬头。
桌边言舒清微微蹙了蹙眉,将一个散发郁郁香气的鸡蛋剥了开来,白嫩鸡蛋内里和葱花般的手指很是相衬,他将壳剥到只剩两根捏住大小时顺顺当当地放入一个小碗中,轻轻地移到陛下手边。
皇帝清冷的目光缓缓转动,不咸不淡地扫了满面顺从讨好意味的小太监一眼,才接过了碗。
下方侍卫无声地吁了口气,才继续道:”属下询问了琼花楼的妈妈,她说昨夜确实提督家二公子有越过婉鸢姑娘,只是之后有故未去。”
“哦。”皇帝点点头:”也就是说她是将朕认作提督家的逼良为娼的草包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