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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遮挡了窗外的霓虹闪烁,偌大的卧房内,只有壁灯亮着,浅黄色柔和的光线投射在靠近窗前的那一组沙发上。
「唔……嗯嗯嗯……唔唔……」
程旭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大敞着两腿。而罗逸此时就埋首在他的双腿中间,卖力且艰难的吞吐着那根紫红色怒张的性器。
「舌头不要停下来,对,要一直舔,嗯,很好,就这样做……」,程旭脸上挂着兴奋地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罗逸,双手被缚在背后的美少年,硕大的性器在他的口腔里肆虐,因为嘴巴太小,罗逸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肩膀和胸膛上。
弯下身子,将罗逸的脑袋摁住逼他狠狠吞吐了几下,程旭毫不留情的在对方高高撅起的白嫩臀办上拍了两巴掌:「舔的同时别忘了吞吐。」
「嗯嗯……」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罗逸艰难的按照程旭的要求做着动作,胸膛传来一阵酥麻感,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下一刻,伴随着「啪」的一声,臀瓣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手指夹住小巧嫩红的乳尖把玩捏弄着,程旭满意的看着卖力为自己服务的爱人,一边伸手拨开臀缝,将一个软木塞稍稍拉出来一点。
「嗯嗯……唔……」
罗逸忽然惊恐的叫出声来,拼命摇着头,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缩紧肠道。
那里刚刚被灌入了五百多毫升的甘油,程旭命令他在用口交让自己射出来之前,这些甘油都只能在他肚子里,不然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他没有说,而罗逸也不敢去想。
过度的痛苦让罗逸抛弃了羞耻心,卖力而无耻的舔弄吞吐着那根火热的硕大凶器。却不料程旭还是不肯放过他,软木塞只要轻轻一动,都带给他强烈的排泄欲望,更何况那混蛋现在是拉扯着软木塞,轻轻在刚刚被开发的松软的屁眼里抽插。
「不要漏出来,如果漏出来一滴,就要在木马上被操一个小时哦。」
程旭恶劣的威胁着,将软木塞狠狠一推,再度插进翕动着的小穴中,然后他好整以暇的向后躺在了沙发背上,微笑看着眼前这具诱人的胴体。
哼,竟然还敢不死心。
程旭心中冷笑,这场温柔的惩罚,说起来还是罗逸自己惹的祸。
在这座别墅里被囚禁了一个多月,或许是暗无天日的生活让罗逸实在忍受不下去了。
昨天晚上程旭激烈的占有他之后,笑着对罗逸说他已经完全被自己调教成淫荡的,一天不做爱屁眼就会发痒的M,他在不服气的反驳后,竟然提出了打赌的要求。
是的,罗逸根本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被虐狂,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的放荡是因为程旭用了药。
但是他却不知道,那种春药,程旭在用过三次之后就没有再用了,因为他发现在罗逸认定了自己被用药的情况下,他就会把一切淫贱和放荡的行为都归咎于药物,从而不再隐藏自己的本质。
撤了药物的程旭讶然发现:激烈的性爱和轻微的SM依然可以带给罗逸潮水般的快感。
他这才知道,原来罗逸是一个隐性M,就是隐性的被虐体质,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他也从不知道自己有受虐倾向,然而在自己这里被调教了几次之后,他这种倾向就逐渐显露出来了。
可是这一切罗逸却茫然不知,他依然以为自己从性爱和轻微SM中获得的那些快感与满足是因为药物的控制。
也所以,当程旭忽然那样侮辱他的时候,他才大胆的加以反驳,并且异想天开的提出和对方打赌,赌注很大,如果程旭输了,希望他能放自己离开。
这些天罗逸通过和春嫂的聊天,对程旭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了解,这个男人虽然无往不胜,阴森、狡猾、胡作非为,但是就像大多数真正有实力有地位的男人一样,他总算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一言九鼎。
为了自己的未来,罗逸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垂死挣扎,于是,在他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有了那个赌约的诞生。
程旭的赌注也不是吃素的,但是相对于他答应罗逸所下的巨大赌注,这个接受浣肠然后为他口交的的要求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罗逸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输,他对自己太自信了,那一天,他从早上就不吃任何东西,不喝一口水,虽然程旭下药都是抹在保险套上通过直肠发挥作用,但是罗逸不敢掉以轻心。
到晚上的时候,罗逸眼睁睁看着程旭,他要确定对方不能在保险套上做手脚,结果却见程旭嘿嘿一笑,没戴保险套就直接扑上来,一边邪气道:「不用你看得这么仔细,今天晚上干脆赤膊上阵,咱们真刀真枪拼个三百回合。」
罗逸不等说话,就被那火热的凶器贯穿了身体。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唔唔……嗯……」
忍住恶心卖力的舔着那个越来越涨大却就是不肯射精的分身,罗逸的眼泪都流了满睑,肚子里的甘油在肠子里翻江倒海的搅动着,五百多毫升,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小腹都凸出了一点,肠子更是胀痛得像是随时都可能爆炸一样。
「唔晤唔……」
一直都很努力的罗逸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一下子就吐出了那根巨大地分身,哭叫道:「我……我受不了了,程旭你杀了我吧,你让我去厕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就算死,也让我死得干净一点好吗?」
「我本来马上就要射的。」
程旭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罗逸,一下子从即将高潮的云端陡然跌落地面,巨大的落差让他的心情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