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公,快进来,小穴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操。”
秦毅从盒子里拿了一个稍大的玉势,同样是在汤药里煮过的,过了这些时候已经凉透了,一挨到花穴,就让小风打了个激灵。小风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很快花穴内的火热就传递到了玉势上,不再刺激。好在这根玉势不仅粗了,长度也比刚才那个长了不少,秦毅轻轻一推,玉势顶端就撞到了花心。
“啊,到了到了,好相公,还要,重一些,快一些,要丢。”小风双手在胸前乱摸,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发泄口。
秦毅却放开了那根玉势,又把菊穴中的小玉势抽了出来,扶着自己的大肉棒进入已经湿润的菊穴。大约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大玉势,后穴张开的不如之前大,秦毅明显感觉到甬道对肉棒的压迫,但这感觉让他更加舒服,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刻射出来。
等到秦毅整根进去,两个人皆是满头大汗,小风的玉茎还萎靡下来,软软的趴在草丛中,煞是可爱。秦毅用手撸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在小风敏感的耳垂和锁骨间不断亲吻,这才让小家伙又精神抖擞起来。
“乖乖,相公要开始了,可还受得住?”
底下两处都充盈而饱满,小风连忙点头,他正盼着秦毅的大肉棒能让他好受些呢。秦毅知道他这两天惹得难受,又想到他这是受了蛊毒之苦,心中分外怜惜,便也不再逗弄,将他双腿分开两边,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几乎次次到底。小风被他连续撞击着最柔弱的那处,更妙的是花穴中的玉势竟也随着菊穴中的动作一进一出,虽然并不明显,却刚好碰到花心又快速离开,真真妙不可言。
两厢攻击之下,小风很快叫着丢了,喷涌而出的花蜜顺着玉势往外流淌,竟比平常还多。秦毅将顺带滑出来的玉势又往里推了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风哪禁得起如此撩拨,哼哼唧唧地求饶。
秦毅转了两下,将玉势抽出来丢在一边,换了肉棒进去。整个人趴伏下来,直挺挺地伏在小风身上,好在他臂力过人,不然可苦了小风了。咬着小风的薄唇,秦毅将催人的呻吟都吞进了自己的腹中,下身快速的顶撞,几乎把小风真个人都顶出去。
“抱着相公的脖子。”
小风的双手软绵绵的圈上来,借着力迎上去索吻,底下刚被操到高潮,又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实在舒服得紧。小玉茎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也终于泄了出来,如数喷在二人身上。
秦毅手肘撑在床上,双手箍住小风的肩膀,再次加大了力道,数十下之后也终于泄在小风的花穴之中,一股股精液半点没有浪费,如数注入花心。
底下大肉棒还抵着花心,小风双脚勾在秦毅的腰上,将花穴又往秦毅那里送了送,好让大肉棒更加紧密的镶嵌在花穴中。
“相公,要给相公生宝宝。”
秦毅摸着小风的头,熄了想要再来一次的心思,到底是谁给小风下的蛊毒呢?
察觉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小风体内的蛊毒被暂时压制,不再像之前那么饥渴。但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喜欢粘着秦毅,不说话也好,只要待在秦毅身边就觉得很满足。小风觉得不对劲,尽管师父交代他不仅要跟秦毅做爱,生下秦家的孩子,还要让秦毅的整颗心都在他身上。可现在,分明是他一颗心扑在了秦毅身上。小风有些害怕,他可能没办法达到师父的要求。但即使丢了自己的心,父母的仇还是要报的。
秦毅放下手中的账本,转过头迎上小风的视线:“怎么老盯着我,可是无聊了?”
小风摇摇头,又道:“相公,过几日便是十五了,我想去城外寺庙上香。”他和师父约定每三月的十五在寺庙见面,平时若是有急事,也只能通过那座寺庙联系。如今三月之期快到,他得去见师父来了。
秦毅自然答应,但小风坚持独往,又说要留宿一晚,却叫他起了疑心。于是把人送到寺庙之后,秦毅佯装下山,半路却又返回,靠着一身轻功来到后院供香客居住的厢房。
小风进了厢房,用了些庙里的斋菜,便安然入睡。这些天他总觉得疲困难耐,趁着天色暗下来之前,他还能睡一觉。
入了夜,小风从厢房出来,小心避开僧人,往后山而去。秦毅悄悄跟在后面,心止不住往下沉。
“师父!”小风时隔三月见到师父十分激动。虽然师父对他不像相公那般体贴温柔,但毕竟是从小把他养大的人,又亲传武艺,小风心里满是对师父的感激。
师父的脸色十分苍白,人仿佛也比之前更瘦了,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更显得瘦骨嶙峋。他远不如小风那样激动,直接飞身抓起小风的手,开始把脉。
“一月有余了,很好。”说完又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丸,叫小风每日吃一颗。
“师父是说,我已经怀了孩子?”小风双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这里居然已经存在了一个小生命了。
师父咳了好几声,才满是厌恶地说:“秦毅此人最是好色,不过短短三月就能让你怀上,当真下作。你要记住,这孩子是秦毅的种,别因为他就手软了。要知道,你全家都是被秦毅这个恶人杀死的!”
惊喜和愤怒交织着,小风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十五年来师父的耳提面命让他对秦毅充满了仇恨,可这三个月的相处,他所看到的秦毅,却远非师父所说的那般不堪。至少对他,秦毅是真的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师父并没有看到小风的表情,沉默意味着顺从,他并不太过担心。何况小风本来也只是他报复秦毅的一枚棋子,这么多药喂出来的怪物,等到他为秦毅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该死了。之前他还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了那么久,谁知道小风这么争气,居然马上就怀上了。现在他只要再等九个月,等到秦毅满心欢喜地抱着他的孩子的时候,他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们。可真是期待那时候秦毅的表现啊。
“行了,你回去吧,别叫他起疑心。药别忘了吃,走吧。”说完,师父敛袖而去。
小风神色复杂地看着林子深处,捏紧了手中的玉瓶。
秦毅回到寺庙,想了想,走到小风的房间外,敲了敲门。小风慌忙把玉瓶藏在枕头之下,跑去开门。
“相公,你怎么来了?”
秦毅摸着小风的脸,笑道:“没有你在身边,竟是睡不踏实。”
小风红了脸,低下头嘟囔一句:“这可是佛门清净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祖看得通透,又怎会为难我们这些俗人。”秦毅把人抱起来,动作却比平常多了份小心,“难道你竟是一个人在这里睡得好好的?”